"我们曾经多么的渴望爱情的波澜壮阔,到头来会发现,人生最好的爱情,就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多么的渴望别人的认可,最后会发现,爱情是自己的,于灯火阑珊处,牵一手白纱,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萧东望着大红毯上,冯森牵着新娘的手,那嘴角洋溢出来的幸福和从容,他眯了眯双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婚礼的奏乐声响起,那一男一女,在众人的注目下,完成彼此的约定。那般美好,那般安静。火舞等人一下子都放眼看去,半天没有说话。
"东哥,怎么感觉你这话好像在哪听过?"白鸦忽然皱起了眉头,思索起来。
"靠,我想起来了,这明明是某位人才的名人名言,你居然盗用,可耻!"金刚忽然骂道。
"东哥,不带你这样装比的,欺负我们没读过书是么?"火舞等人顿时叫骂起来。
萧东老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道:"我这是借着名言诉说阿森的爱情,戒指都交换完了,你们还不赶紧去敬酒,今天不灌倒他,丫的不让他进洞房!"
在火舞等人的起哄下,冯森和新娘被围在中间,不断的灌酒。放浪形骸的笑声,不拘小节的猥琐,什么也不用想,这种感觉,萧东很享受。
他扫了一眼酒店大厅里,目光停在了一道妙曼的身躯上,顿时停了下来。
叶岚冰穿着一套白色的礼群,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新郎和新娘,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目光中,带着一分祝福和羡慕。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阿森的婚礼,肯定少不了叶岚冰,但是现在见到,还是免不了内心纠结。曾经他们是彼此最好的初恋,后来分开,经历了各自的人生,最终又走到一起。却因为物是人非,不得不离开。
萧东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叶岚冰,而叶岚冰,也不想破坏萧东的幸福,所以主动提出了离开。从上次到现在,两人从未见过面,这次婚礼,不期而遇。
他纠结了半天,想着到底要不要上去打招呼。
叶岚冰这时候也看到了他,微微一愣之后,却主动端着酒杯走了上来,轻声道:"来了?"
萧东心里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阿森今天结婚,我们是不是该一起祝福他。"叶岚冰就显得大方很多,端了一杯酒,递给了萧东。
萧东和她碰了一下,再次陷入了沉默。
"怎么,看到我,不想说话?"叶岚冰柳眉一跳,淡淡的笑道,"比起之前,你似乎话少了很多。"
萧东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和叶岚冰之间有太多纠葛,却又因为种种原因不能走到一起。这种味道,实在酸爽。
他沉吟了一下,说道:"叶子,最近还好吧?"
"很没情趣的开场白。"叶岚冰耸了耸肩膀,顺势就坐在了萧东身边,优雅的坐姿,多了一份从容。她的嘴角始终带着笑意,和今天的婚礼十分吻合。
闻着鼻尖淡淡的芳香,这股熟悉的味道,勾起了萧东无数的回忆,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要把这股妙曼的女人,狠狠的搂入怀抱,然后不顾一切的在一起。
叶岚冰瞥过头,忽然说道:"东子,别冲动哦。"
萧东一愣,不是吧,自己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
"别忘了,我对你的了解程度,不亚于我自己。"叶岚冰轻笑一声,然后说道,"既然分开了,就不要重蹈覆辙,我说过,不希望因为我,看到你不幸福。"
"叶子...。"萧东不禁愧疚起来,当初要不是他的离开,叶岚冰也不会嫁错人,变成现在的样子。
"你不用愧疚,也不用遗憾,至少,我们都留给了彼此最好没的回忆。"叶岚冰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我已经想好了,曾经的人生,我有太多的不堪和污秽,我想出去旅行,放空自己。到时候,我或许才能知道,什么是自己最想要的,什么才是自己的人生。正好,今天是阿森的婚礼,也算是我的一个正式道别。"
"你要走了?"萧东惊讶道,"准备去哪里?"
"还不知道呢。"叶岚冰呢喃了一句,说道,"既然是旅行,就随意吧,走到哪里算哪里。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完,她放下了酒杯,起身离开。
萧东的眼睛渐渐模糊起来,他看到那个坚强而又执拗的背影,缓缓消失在人群里,却又显得独一无人,潇洒,自如。
临走的时候,她瞧瞧的回头看了一眼,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再见了,我爱的人。"
"东哥,杵这干啥呢,走走走,喝酒去,阿森这家伙,酒量真是越来越好了。"暴熊上前拉着萧东,推向了人群里。
"阿森,一切尽在不言中,哥们祝福你。"萧东端着酒,使劲碰向了冯森。
冯森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酒店门外,问道:"她...走了?"
萧东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冯森深吸一哭口气,说道:"什么都不用多说了,干杯!"
酒店大厅里,形形色色,有人哭,有人笑,背景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气了一首经典老歌,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萧东很想醉一次,和冯森等人一直喝到了大晚上才结束。当他回到别墅,蓝偲影紧蹙着柳眉,语气里带着一丝蕴怒道:"怎么回事?喝这么多酒?"
"老婆,我没醉。"萧东咧嘴一笑,上前就要抱住蓝偲影。
蓝偲影像提前知道了一样,巧妙的避了开去,双手护住自己道:"告诉你,别用喝醉的借口趁机对我不轨,想都不要想。"
"不轨?我靠,我是你丈夫,怎么就不轨了?!"听到这句话,萧东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火冒三丈, 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的扑向了蓝偲影,将她狠狠压在了沙发上,肆意的亲吻。
蓝偲影没想到萧东的反应会这么大,整个人就像疯掉了一样,顿时挣扎起来:"萧东,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呵呵,犯法,你是我老婆,我要睡你是天经地义。"萧东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的压着蓝偲影。
蓝偲影挣扎了半天,根本不是萧东的对手,或许是没了力气,她紧咬着嘴唇,一动不动。
萧东内心狂躁,不知道是因为蓝偲影的那句话,还是因为叶岚冰的离开,他很想发泄。
他亲吻着蓝偲影的耳畔和脸颊,忽然感觉到嘴巴上传来一缕冰凉的咸味,不禁皱着眉头抬起头,这才发现,蓝偲影的眼眸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朦胧了起来。
看着这两行清泪,萧东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猛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让到了一边,理智也开始变的情形起来:"老婆,对不起...。"
蓝偲影紧咬着嘴唇,愤恨的瞪了萧东一眼,跑上了二楼。
萧东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往自己脸上来了一下,真该死,自己怎么能这么多老婆呢?
他刚才的情绪,完全是来自于叶岚冰的离开,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蓝偲影是自己的老婆,她的性子就是如此,自己又怎么能因为一句话,就强行对她?更何况,他已经和蓝偲影结婚了,关于叶岚冰的事情,本来就是他理亏,真不知道蓝偲影现在会不会恨死他。
"哎,酒精害人,不该喝酒啊...。"萧东暗骂了几句,心里十分郁闷,看了看楼上,想来蓝偲影肯定很生气,还是先醒了酒再说。
于是运功打坐,在内功的作用下,一层无形的蒸汽飞快的挥发起来。
对于萧东这种高手来说,千杯不醉压根不是问题,只需要稍稍一运用内功,就能把身体里的酒精排个一干二净。如果他不想醉,没人可以灌醉。
彻底清醒之后,他咽了口唾沫,最终还是决定上去安慰。
站在门口,他有些忐忑的敲了敲门,说道:"老婆,睡了没?"
没反应。
萧东又继续道:"老婆,刚才都是我不对,喝醉酒了,脑子不太清醒,你千万别介意,就当我放了个屁,好么?"
"诶,老婆,你要是特生气的话,就别一个人憋在里面,不如出来打我几拳解解气...。"
任由萧东在门外喊了半天,就是没见反应。殊不知,蓝偲影正坐在床头,侧耳听着门外传进来的话,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让你发神经,活该...。"
看时间差不多了,蓝偲影才起身走到门前,咔擦一声打了开来。
不过脸色的笑意,也是跟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的脸颊。
"咦,老婆,你终于出来啦。"准备放弃的萧东,顿时心里一喜。
"你说话还算数么?"蓝偲影冷冷的问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萧东拍着胸脯道。
"很好,既然这样,就陪我去逛街吧。"蓝偲影说道。
"逛街?现在?"萧东诧异道。
"怎么?不乐意?"蓝偲影皱起了柳眉。
"不是不是,能够陪老婆逛街,乐意之极。"回过神来的萧东猛的点点头,"我们这就走。"
L市最繁华的商业一条街上,萧东手里提满了袋子,像个专门给人提东西的奴才似的。再看一眼走在前面,像傲娇的贵公主一样的蓝偲影,他心里郁闷的很,女人心海底针,真是猜不透。难道女人一生气就喜欢买东西,这样就能把心里的闷气给瓦解了?
不管了,总之老婆说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她别生气,比什么都好。
可怜的萧东,屁颠屁颠的跟在蓝偲影后面,不敢有半点怨言。
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是变态的购物狂,即使是蓝偲影这种冰山美女也不能免疫。刷卡就跟不要钱似的,一波跟着一波,才一个小时不到,萧东已经跑到车子上放了七八次东西。
他看了一眼快要被塞满的后备箱,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老婆,那啥?东西快装不下了,还要继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