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清宫娇娇宠:四爷,要听话!

  “我没有耗下去,我都说了,只要你不带走你母亲的嫁妆,我那休书便立马给你。”老太君一想到张氏手里的东西是何等的一笔钱财,怎么能够这般就给了别人?

  “人心不足蛇吞象,老太君,您会后悔的。”苏陶陶说完转身就要出门,被老太君叫住,说道:“等等!”

  苏陶陶转身说道:“您还想说什么?”

  “你实话告诉我,我生病被吓是不是因为你?”老太君几乎咬牙切齿的问道,目光如同凌厉的刀锋一般。

  苏陶陶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我并未做过任何事情,若是你不信,你大可在这里将我关起来,看看你是否还会见鬼。”

  “你怎么知道我见鬼!”老太君的眼色眯了起来,因为她见鬼这件事情,没有和任何人说。

  苏陶陶微微一怔,而后说道:“你的脸色十分的苍白,而且太医也说你受到了惊吓,我自然会想到你见了鬼啊。”

  听着苏陶陶如此勉强的话语,老太君却半点反驳不得,面前这个孙女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哪像以前那般模样,莫非这个苏陶陶就是个鬼?老太君心里顿时有了这想法。

  这人生在世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吓自己,如今老太君心里有了心魔,看苏陶陶的眼神也越发恐怖起来,而苏陶陶并不准备解释而是顺其自然的看着老太君,嘴角扬起了一抹很好看的弧度,这在老太君的眼睛里看起来就是那般诡异可怕。

  苏陶陶看着老太君不说话,转身出了院子,忽然听见后面有丫鬟喊道:“不好拉,不好啦,老太君又晕过去了!”

  苏陶陶嘴角微微一扬,用意念对着一旁的鬼医说道:“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自己吓自己总归是吓坏了自己,人生最可怕的不是大鬼小鬼,而是人心,你说对吗?”

  鬼医眯了眯眼睛说道:“明明是你叫我去吓她,如今你又说她是自己吓自己,岂不矛盾?”

  苏陶陶说道::“有何矛盾的,如今这老太君不就是自作自受嘛,我只是让你去和婴灵轻轻的那么吓了一下。”苏陶陶掐着手指,比划道。

  “那哪叫轻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笔,肯定是大阵仗。”

  苏陶陶不服气的弥了鬼医一眼说道:“切,就会吹牛。”

  鬼医也不反驳,只是呵呵一笑,一人一鬼就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回了兰芳院。

  又是两日的光景,老太君越发病重起来,无奈之下终于答应了苏陶陶的要求,并且将苏陶陶叫到床前说道:“丫头,我知道你有些本事,如今我答应你便可,你赶紧让这些鬼都离开吧,”

  听见老太君说的如此这般可怜,苏陶陶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说道:“老太君,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这般说反倒让我不敢接这嫁妆了,这该怎么办?”

  “不……不行,你必须得接,昨天在梦里,那鬼对我说,若是你不要这嫁妆,她便一直缠着我!”

  苏陶陶皱了皱眉,自己不曾再叫鬼医继续去吓老太君,莫非真的有鬼不成?顿时后背有些发凉。

  这时的苏陶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晴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从未动手害过毕竟那是一条人命,可是自从晴姨娘的孩子变成死胎之后,鬼医说他从未见过那鬼婴的魂魄,莫非这次的事情也和那鬼婴有关?

  想到这里,苏陶陶赶紧匆匆的去找鬼医的踪迹,不一会儿鬼医从暗处走进问道:“怎么了?”

  “有鬼!老太君的屋子里可能真的有鬼!”苏陶陶的表情显得格外的僵硬,身体也格外的笔直是那种紧张的神色。

  鬼医先是一愣,然后听苏陶陶将这件事情细细的分析道:“晴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你从未见过他的魂魄对吧?”

  鬼医点了点头,说道:“这正是奇怪的地方,她怀孕到八个月时我就觉得那婴灵气息微弱,等到第九个月时那婴灵已经完全不见了,我到地府去查问册子,也并未见过婴灵回到地府。”

  苏陶陶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如此,当时我们都顾着去注意苏零露那边的动静,不曾注意晴姨娘这边,如今那婴灵的魂魄去了哪里?”

  鬼医和苏陶陶的目光相互对视了许久,却始终找不到答案,默默不语。

  苏陶陶说道:“那天叫婴灵去吓唬了老太君,你也是知道的,而且你也是帮了忙,

  可这几日吓唬老太君的又是谁?我们俩再未动过手,而老太君却一日比一日被吓得凄惨,若是她自己吓自己,断不能吓得这般模样,而且今天她说,在梦中那人叫她必须将母亲的嫁妆还给母亲,这样的话,绝不是老太君自己吓自己说得出来的。”

  鬼医觉得苏陶陶说的有理,可是眉头却皱了起来说道:“是什么样的鬼,道行如此之高,让我都察觉不到?”

  苏陶陶摇了摇头说道:“何止是你,连我这个阴阳眼都看不见,看来这鬼来头很大呀。”

  苏陶陶和鬼医相看一眼,只希望这鬼是个好鬼,切莫是个恶鬼,不然这事情可就麻烦了。

  老太君被吓得够呛,第二日便让人将张氏的嫁妆账册送到了苏陶陶的房里,连带着房屋地契等物全都给搬了过来,那动作麻利的让苏陶陶有些咋舌。

  不过苏陶陶面上却不显,心中渐渐存了疑惑,定要将那吓唬老太君的鬼给找出来不可。

  将东西原封不动的搬出府后,苏陶陶这才准备离开苏家,此时老太君对着苏陶陶说道:“你还是我苏家的人,若是你跟着你母亲走了不回来你且给我等着!”老太君这话带着浓浓的威胁。

  苏陶陶笑道:“老太君且放心,我把母亲安排好了自然会回来。”

  不过是几天的光景,老太君已经瘦了一圈,眼睛也凹陷了下去,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一般。

  看见苏陶陶这般的模样,她心里没有半点的生气,反而耷拉下眼皮,心中暗暗想到:即使苏陶陶真的有些本事,她也是不怕的,如今苏家只有三个孩子,她所有的希望都存在了苏陶陶和苏继堂的身上,她不能让这两个孩子走,哪怕是赔上了自己的老命,也在所不惜。

  沈家给张氏安排的院落里,苏陶陶一跨进小院,就看见苏继堂跪在地上,忙要拉他起来说道:“这地上冰凉,又是大年初六,你跪在地上做什么!”

  张氏的屋里传来声音,只听张氏说道:“让他跪着,这个时候就应该让他跪着!”

  苏陶陶有些无奈,对着苏继堂说道:“你又怎么招惹母亲了,让母亲这般生气?”苏继堂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说道:“我不过就去后边的假山上摘了几个柿子,就又被母亲罚在这了。”

  苏陶陶只说了两个字:“活该。”便进了屋子。

  苏继堂病好了之后就越发的调皮初时还只是爬爬树,后来竟学会了乘人不注意爬到别人家树上偷别人家的果子,他也不过是弄着玩而已,但苏陶陶和母亲是不会让他做这样的事情的,弟弟还小,不能让他走上弯路。

  苏继堂发现姐姐也不帮自己,忙软下声音道:“姐姐,姐姐,我错了还不成吗?”

  张氏见苏陶陶进来忙说道:“外面这般冷,你来时怎么不多穿件衣服。”脸上带着微怒的神色说道。

  苏陶陶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忙开口说道:“母亲,我不冷,这衣服可是羊毛做的呢。”

  张氏看了看苏陶陶身上的衣裳,确定是羊毛做的方才说道:“哎,你去这几日,可是让我担心死了。”

  苏陶陶握住母亲的手说道:“母亲不必担心了,您的嫁妆已经送来了,你可点过数了?”

  张氏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呢,因为这几日忙,没顾得上继堂,这继堂又闯祸了。

  苏陶陶微微一笑说道:“不就是偷了两个柿子吗,母亲这般生气做什么。”

  “陶陶,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今日小偷,明日就成大偷了,这孩子不能这么惯着,不然以后就会误入歧途的,你弟弟还小,不辨是非,沈家夫人与老爷心善,下了令不准小厮们阻拦你弟弟,如此下去,只怕你弟弟会闯祸啊。”

  苏陶陶点了点头说道:“母亲说的有道理,古有孟母三迁,如今弟弟在这沈家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做什么都不方便,何况我们每日打扰,也怪是不好意思的。不如我们重新找了院子,再搬出去住吧。”

  张氏觉得苏陶陶说的有道理,便说道:“如此是最好不过的,沈家的恩情咱们可不能忘记,我们麻烦了这些时日,也多亏了他们。”

  原本想着回了苏家,家里的私塾先生可以把苏继堂这两年落下的功课补回来,可如今自己出了苏家,继堂在府里没有人管教着,张氏心中想着如今也只能在外面另外找地方住了。

  苏陶陶便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叫人去找外面寻找合适的宅子,母亲请安心的等待,不出半月我一定会让母亲住一个好一点的地方,也一定会帮弟弟找一个好先生。”

  苏陶陶和张氏又说了几句闲话,可才回房歇了,此时苏陶陶叫了香红到面前说道:“我和母亲如今已经从苏家离开,住在沈家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弟弟正是学习的时候,不能耽误了功课。你且去城里帮我找一个好一点的宅子,记得周围环境要好,邻里相处和睦的更佳。”

  香红点头应了,这就出门办事。

  香红一面在各个茶楼发了消息,让他们留意着谁有宅子要出售,另一面去了顾成在宫外的宅子,一进入书房,香红就换上了一副冷漠的神情跪在雍亲王面前说道:“主子。”

  雍亲王见香红忽然出现心中有些不安说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回殿下,并未出事,只是苏家夫人已经从苏府搬出来了,如今住在沈家,小姐正在给夫人找一处好的住处呢。”

  顾成的眼睛微微带着深沉说道::“可找到合适的房子了?”

  香红低下头,一副干练的模样说道:“尚未找到房子,不过我已经找了几个合适的地段,其中有一处是王爷您的宅子。”

  顾成微微皱了眉说道:“我何时有别的宅子?”

  香红忙说道:“那宅子是白钰公子为您置下的,您自己平时并未注意罢了。”

  顾成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说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是要我把宅子给她们住?”

  香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若是殿下直接将房契送过去,只怕以小姐的性格是绝不会接的,且小姐的心思玲珑,也不能这么的送了出去,我看得费一番周折。”

  顾成听了香红的话说道:“这事,我知道如何去办,你且退下吧。”

  香红不敢多言,忙退了出去,回了苏陶陶身边,一切就当从未发生过一般。

  这日,元宵刚过,年味仍旧未散去,顾成邀了白钰到府上小坐,白钰一身青衫白衣,头上绑着红色的发带,说道:“瞧瞧,我今日绑的发带可好看了?”

  顾成抬着眼皮懒懒的看了一眼说道:“俗。”

  白钰哼了一声说道:“切,你觉得俗,你可知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发带,你瞧瞧上面绣的花,都是金子做的。”

  顾成看着白钰将头上的发带解下来,递到自己面前,的确是用上好的金线绣了一朵梅花在上面,说道:“一股铜臭味。”

  白钰不服气道:“什么铜臭什么铜臭,明明是金子味,金子味!”顿时有些急了起来。

  顾成不言语,而是亲自给白钰倒了一杯普洱茶说道:“喝一口,泄泻火气。”

  白钰猛地一拍桌子说道:“顾成,你别以为你长着一张面瘫脸就可以这般欺负我,若不是因为多年的兄弟,我才懒得管你这些闲事!”

  顾成依旧不说话,淡定的抿了一口茶,那喉结滚动的样子,配上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看起来格外的美。

  外面梅花吹落,一地的花瓣将院子点缀得格外的美丽,而白钰一身青衫白衣更是如同美景美画一般,顾成一身玄黑,比起白钰的温柔,他多了几分沉稳,如同黑曜石一般沉稳。

  白钰看顾成依旧不理自己又一拍桌子说道:“哎哎哎,你这个混蛋,怎么不和我说话,是哑巴了吗!”

  顾成想了想说道:“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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