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清宫娇娇宠:四爷,要听话!

  深夜,苏继堂被关在苏家的的屋子里,外面南疆人牢牢看守,旁人不能接近,只要城破他们便在之前用密道逃走,两位皇子争夺皇位让大顾的军队两败俱伤,为边境将领拖延时间掠夺更多土地便是这次行动的目的。

  十五年的蛰伏,如今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心中高兴便轮番站着换岗小酌几杯,也不怕屋子里的苏继堂能够出什么幺蛾子。

  苏继堂心知自己逃不掉,只盼望着与自己的失散是沈妙书能够安然无恙就好,思绪不自觉的回到了那日沈妙书来找自己的私奔的情形来……

  “继堂,我爹爹要和你们家退亲,我该怎么办!”沈妙书双眸含泪,一双眼睛红肿,显然已经哭了几次,脸上脸色有些憔悴更是让私自出来的苏继堂心疼不已。

  “妙书,我姐姐是不会害你姐姐的,一定是被冤枉的,你耐心等一等,只要水落石出我相信岳父不会让我们俩分开的。”苏继堂自从在沈家第一次见了沈妙书之后,心中边对妙书爱慕不已,又知妙书注定是自己的妻子就从未去收敛自己的这份爱意,如今忽然传出宫中身为郡主的姐姐谋害温妃肚子里的皇嗣,让苏继堂很是吃惊。

  姐姐一直心思聪明,却也爱恒分明,若是对她好的人她半点都不会去伤害,别人若是不招惹她,姐姐断不会去招惹别人。温妃和姐姐一直在宫中互相扶持,皇后刚死就倒戈相向着实奇怪,若是两人有必争的利益还好说,一个是郡主一个是皇妃为什么会如此他如何都想不通。

  “没用的,我姐姐接连没了两个孩子,宫中证据确凿已经押了陶陶姐姐去了天牢,我几番想要进去都被拦住了,根本不知道这事情是怎么回事。父亲自从宫里回来,脸色便没有好过,明令禁止我再和你往来,我闹过一场被父亲关了起来,好不容易寻了机会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沈妙书抓紧了苏继堂的手,原本一心想着等到了岁数就可以嫁入苏家和苏继堂白头偕老,为何要闹出这般的事端。

  “妙书,你在这里哭闹成何体统?”沈妙书正哭得上心,苏继堂一时正在无声安慰,忽然身后传来了沈崇文的声音,吓得两个人都是一愣。

  苏锦堂和沈崇文站在一处,两个人将沈妙书和苏继堂的模样全数落在眼中,脸上神色格外复杂。

  “爹,我求求你让我和继堂在一起……”沈妙书见父亲居然追到了苏家来,顾不得其它便跪在地上,话未说完便被沈崇文打了一巴掌。

  “丢人现眼!还不与我快些回府。”沈崇伟让丫鬟将沈妙书扶了起来,一双眸子里带着冷厉之色,转过身看向了苏锦堂。

  “苏将军,小女无状跑到府上打扰了,我今日与苏将军说的事情,还请将军尽快办理,莫要耽误了两个孩子的姻缘,苏家我们沈家是高攀不起了。”

  一字一句,让在场的人都听的心凉,苏锦堂并不糊涂,如今苏陶陶背上了谋害皇嗣的污名而且还是温妃的母家,这门婚事根本是不可能了。

  “无妨,沈大人慢走。”苏锦堂不是不想发火,不过明面上是苏家理亏,若是沈家不罢休再在皇上那边告上几句,苏家也不能轻易的独善其身,如今只是发落了苏陶陶一个人,已经是万幸了。

  见沈妙书和沈崇文走了,苏锦堂才走到儿子面前拍了怕他的肩膀,“大丈夫何患无妻,忘了吧。”

  苏继堂如何能够忘得了,听了父亲的话只咬牙不说话,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匆匆找了机会出府,径直来到表哥府上,询问表哥张中兴可有什么解决之法。

  张中兴眉头紧皱,如今他正头疼于如何将牢里的苏陶陶给救出来,因事出突然他们都措手不及,苏陶陶对温妃格外信任没有留下后手,如今才被温妃这般的算计。

  “表哥!”见表哥摇头,苏继堂如何甘心,却见母亲已经在内院得了消息寻了过来,只好随着母亲回了屋子。

  转眼过了两月的光景,苏继堂学了喝酒来掩盖心中的苦闷遗憾,忽然听闻表哥寻他,也不上心只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不出去。

  张中兴见表弟还未从苏家出来,只得让沈妙书写了一张纸条,又让人送去了苏府,才如愿见到了苏继堂。

  “妙书!”苏继堂看见字条时,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又听送信的小厮承认的确是沈妙书亲自所写方才到了张家。

  “继堂,陶陶姐姐说让我们私奔!”沈妙书也顾不得自己的话有多么的惊世骇俗,自在天牢看见苏陶陶的神色之后,便知道如今只有这一条了。

  “你想好了吗?若是我们走了,这一切都不再是属于我们的了。”苏继堂并不在乎荣华富贵,这十几年一直都是在姨娘的刻薄之下长大的,虽然是锦衣玉食却也过得十分压抑窝囊,缠绵病榻多年若不是姐姐帮助哪有今日的光景。

  “你便是我的全部,若是没有你我不知道我如何活下去。”沈妙书一想到自己父亲关着自己的这段时日是何等是煎熬痛苦,心中就喘过起来。

  苏继堂将沈妙书抱在怀里,心中何尝不是同样的感受,两人相拥倒是让一旁的张中兴有些尴尬。

  张中兴得了沈妙书的传话,起初以为是沈妙书诓骗他的,直到后来方才从苏陶陶那边得了确认,只得给两人安排户牌银两,又嘱咐了这以后在外面的生存法则,方才使了障眼法让两人离开京城。

  马车行了五日,沈妙书和苏继堂方才放慢了脚步,寻了一处村落安家,对外只谎称是家中是庶子不受待见,便带着妻子换个地方生活。

  乡民淳朴并未多疑,只叫两人寻了村长报了自己的户牌,买了一块地先请人盖了一间茅屋安顿。

  苏继堂虽然涉世未深,却也知道钱财才是笼络人心的手段,经常去镇上买些鱼肉和酒水在村长家叨扰,又用自己是被家中嫡子迫害的故事让村长给自己保密身世,这才安心下来。

  沈妙书见苏继堂出去了,这段时日都是苏继堂拜托了村里的嫂子帮忙做饭,长此以往下去终究是不妥,今日特意打发了人准备自己做一顿饭给苏继堂尝尝。

  她先是学着李嫂的样子将米淘洗干净放进铁锅加水,又用火石点燃柴火,可是火刚刚点燃一会儿又自己熄灭了,让她好一通折腾却如何都将火点不起来。

  “妙书,妙书?”苏继堂从村长那处回来,手里拎着街上买的吃食,见屋子里没人,顿时就慌了起来。

  “我在这呢!”沈妙书走出厨房,见苏继堂一看见自己就愣住了,好半晌都没有明白过来。

  在苏继堂的眼中,此刻的沈妙书根本不是以往的模样,除去了珠钗粉黛,沈妙书的头上只绑着头巾,身上也是粗布衣裳没有别的配饰。脸上黑乎乎的一片,双手更是看着惨不忍睹。

  “妙书,你这是做什么了?”苏继堂看沈妙书如同在灰里滚了一圈的模样,心疼的放了东西过来拉她坐下。

  “我想给你做顿饭,我们这么一直劳烦别人终究是不妥,这日子还是得我俩过的。”沈妙书见苏继堂从水缸里舀水给你端来,又亲自拧了帕子给自己擦脸擦手,心里更是感动自己没有喜欢错人。

  “以后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好,你跟着我受苦我怎么还能让你受累。”苏继堂知道沈妙书的心思,心中也是十分的感动,只是沈妙书一直是闺阁千金,如何能这般的伺候自己。

  “我不累,这洗衣做饭本就是女人的事情,你以后负责挣钱,我以后负责洗衣做饭,彼此依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沈妙书心中发甜,一双眸子里带着温暖笑容,轻轻的靠在苏继堂的怀里。

  “好,我们一起过我们的小日子。”苏继堂心中满是宠爱,看着天空祈求老天不要让他们的生活被打乱才好。

  夜里,苏继堂为沈妙书整理的床铺,自己的抱了铺盖在地上铺了准备就寝,却被沈妙书将铺盖卷给收了扔在床上。

  “地上睡多了着凉,风湿骨痛老了更是厉害,我们俩一起睡在床上就好。”沈妙书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地面,不敢去看苏继堂的眼睛。

  若是苏继堂嫌弃自己怎么办?这般的不知廉耻,会不会被他以为自己是不知检点的女人?

  怀着一心的忐忑,沈妙书竖着耳朵听苏继堂的反应,可是半晌却毫无动静,让她有些慌了忙抬头去看。却见苏继堂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深邃却没有表情。

  糟了,是不是自己惹恼了他,都怪自己这么直白,她真的嫌弃自己了。

  “继堂,我……”沈妙书刚准备认错解释,却被苏继堂用手指蒙住了嘴巴,神色中透着认真。

  “妙书,我对你发乎于情,但止于礼。如今你还未到及笄的年级,我是不会碰你的。”苏继堂虽然不知道男女之事是何等的滋味,但却知道自己的越是喜欢越是珍贵的就要小心的呵护。

  沈妙书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感动,这一段时日苏继堂一直恪守礼节,一路上虽然用心呵护也偶尔说一些情话,却从围做过逾矩之事。

  “我知道,我也明白。”沈妙书将苏继堂的手拿了下来,眼睛里带着清澈说道:“但我决不允许你再躺在地上,我们毕竟是要做夫妻的,你珍惜我自然我也要珍惜你,以后我们同床而眠彼此取暖。”

  沈妙书的脸上越发的热起来,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了苏继堂的怀里,声音越来越小的抱住了苏继堂,顿时让人心中一暖。

  思绪渐渐抽离,苏继堂忽然感觉身体一痛,来不及呼喊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一夜过后南疆人将房门打开发现苏继堂躺在地上已然没有了气息。

  “什么!”苏继堂的死在苏家根本是瞒不住,若是南疆人一开始不那么自负将苏继堂关在别处还好,如今老太君得了消息自然苏锦堂也就得了消息。

  看见母亲的飞鸽传书,苏锦堂的眼睛里带着深深的绝望,如今苏家注定是无后了。他这一生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妻离子绝与女儿反目成仇孤苦一人。

  “将军!”大家忽然见到苏锦堂面如死灰,身子像是被抽离了魂魄一般,一时间弄不清情况,又见苏锦堂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再一探鼻息气绝身亡。

  京城主帅忽然没了,顿时军心大乱,加上城外顾成开始攻城,内外夹击之下京城根本不堪一击,士兵打开城门让顾成进了外城,只留下皇城被重重包围。

  “皇上,叛军已经到了皇城脚下了!”还在沉浸在幻觉之中的顾成德正躺在龙椅傻笑,忽然听见太监总管的急呼顿时恼怒。

  “胡说,顾成已经被朕砍了脑袋暴尸三日,何来叛军!”因为幻药的缘故,顾成德早已分不清幻觉和现实,浑身无力的躺着。

  总管本是一直跟着顾成德的老人,见如今的顾成德已经不是自己当年尽心的太子,全然已经是个废物,脸上再无慌张神色,而是缓缓站了起来一转身寻找自己的出路去了。

  皇宫的另一头,苏零露忽然听见外城已经被顾成打了进来,顿时慌了手脚,前去寻找南疆的头领。

  “大人,城门破了,你给我说让我爹爹守城必定会反败为胜,怎么会变成这样!”苏零露南疆头正在叫人掳掠宫中宝物,一双眼睛充满了惊讶。

  南疆头领见事情已经败露,也不再隐藏目的,“你那爹真是无用,不过是死了一个儿子便气急攻心死了,原以为他还能撑一段时日,如今居然连三日都不到。”

  “你们根本就不是来帮本宫的是不是!”苏零露如今才后知后觉,头领身后的人一直没有停下将宝物装进怀里的动作,她伸手去抢却被人掀翻在地上,脖子上赫然一把冷剑架着。

  “别乱动,否则杀了你!”头领冷笑的看着苏零露,接着说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我们南疆如何会帮你守着江山,如今大顾已经乱了,你的那个狗屁皇帝还在梦里,你女帝的梦也该醒醒了,想想如何才能痛快的死去,免得被雍亲王千刀万剐。”

  “不!不会的……”苏零露一边说,一遍却连自己的都不相信,看见头领对自己的眼神,她忽然抱住了他的双腿,也顾不上脖子上的剑,只眼巴巴的求着:“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伺候你!”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