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6
园子蓦地瞪大眼,“主子,那是您找宫里最好的师傅为凤四小姐画的,是您最喜欢的画像!您就这么毁了,往常,您是碰都不让人碰一下的,您舍得吗?”
“一幅画而已,有何不舍的。”他脸色阴沉沉的,“朕以前是睹画思人,凤惊云根本不值得朕的思念。毁了的好!”
“可是……”园子实在想不通,主子不是爱惨了凤四小姐,不许人提及她的半句不好,主子每天不是想她都想得着魔吗?怎么变化如此之快……
难道真的是爱得越深,恨得越深?
“没什么可是。”他冷哼了一声,“朕的心已经死了,已大彻大悟。以前是朕执迷不悟才有此下场……”痛苦地闭上眼,根本就没有人会明白他心中的痛,根本不会有人明白他的心有多伤!亦不会有人明白,他的心是在何种惨境中被逼迫得一步步死亡……不得超生!
睁开的时候,他眼里杀气迸射,“朕不会让凤惊云跟君寞殇逍遥快活,朕要他们不得好死!”
“主子……”园子瑟缩不已,总觉得主子突然又变得好恐怖,似乎已经死了一样,可明明又很强烈地活着。
“派人紧盯凤凰园的一举一动。”
“是。”
君佑祺走到书桌后头,坐下开始批阅祁天国暗送来的堆积如山的奏折,“浣月国繁华富庶,疆土广阔。等朕把浣月国吞并了与祁天国统一,杀了君寞殇那个魔头……园子,你说,版图该是多美妙?”
“主子您运筹帷幄、绝胜千里。统一天下,不过是迟早的事。”
“哼,在统一天下之前。”他唇角勾起残酷的笑,“朕要先把那对狗男女杀了。最近凤惊云不是对慕容澈的事盯得紧。去捣些乱子出来。京郊五十里不是有个村子里的人染了瘟疫被浣月国朝廷下旨圈禁全村了么。把瘟疫扩散了。”
“小的不懂,凤四小姐从来不是爱管闲事之人,瘟疫扩散,她未必会出手。”
“当整个浣月国京城的人都染上了瘟疫之后,你以为凤凰园的人能幸免?凤惊云能袖手旁观?浣月国的皇帝会允许她什么也不做?别忘了,她是忘川。”
园子听了后怕,“如果整个京城的人都染上了瘟疫,那太严重了……万一凤四小姐治不了瘟疫,那岂不是举国上下都要遭殃……”
君佑祺的表情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是晴是雨一般轻松,“就算全天下陪葬又如何?那都是凤惊云害的。去办吧。”
“……是。”园子脊背发凉,主子的命令,只能执行,没有忤逆的份。
……
第二天黎明,凤凰园的流星苑其中一间厢房内,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吟-哦声交织成一片,当激-情归于平静,凤惊云觉得骨头都快被拆散了。
她长长的秀发汗湿了,粘粘地贴在身上,难受得紧。
昨天她原本住的厢房被小顺子派人修好了之后,她就从隔壁房间搬了回去。没有了君佑祺碍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