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魉、苟育、于罗三位占人眼中火热,一脸感激,双腿一软,再次跪在了地上,咚咚咚的磕起了响头:“多谢主公委以重任!”
下跪磕头,这一点曹性没有提,曹军上下没有人提,且根本没有先例,哪怕是俘虏,都是双手抱头蹲下,而不是跪下。
为何会有这个现象,是因为他们有个实打实、十足的大占奸,樊魉。
樊魉叛变,加入曹军以来,先是坑同僚,之后带族人帮助曹军,攻打占人,还愿意跟曹性冒着生命危险去刺杀占人领袖区连。
当初被他坑了的几十位同僚,在被关在地道出口大院时,因为落荒而逃的区连突然逃向这里。
作为领袖,哪怕逃跑,身边聚集的人也不在少数,留守看押俘虏的两位虎豹义从,根本不是对手,在最后关头,执行了当初曹性的命令,没有让数十位包过五位占人宗帅在内的俘虏,留给区连解救。
被坑的数十人是没了,但区连几次被他坑,却活的好好的,如今狡猾的区连,在战败,脸上、身上被滚烫的金汁严重灼伤,但还是逃了。
两次坑害区连,让耗尽几代人心血,一心想建立占城国的区家、区连,功亏一篑。
让这反汉建国的代表、领袖,区家,能不惦记吗?
樊魉毅然成了拥汉拥曹的代表、领袖。
两者的仿佛天敌一样的矛盾,樊魉深知,因此,只要对自己现在的主子曹性有利,能为曹性统治占人的地位有帮助,只要他能做到的,都会想尽办法去做到。
曹性统治占人的地位越牢固,他这位拥汉拥曹的头号大占奸,才最安全,最有利,最有权势。
曹性微微一笑,再次发动虚扶神功,三人慢慢起身,看向这三位各有所长的占奸,特别是樊魉,心里那叫一个喜爱和珍惜,从一到十容易,从零到一难。
这三位就是从零到一的标杆,有他们在,对与占人作战,统治占人,曹军就可以打着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我们是来建立大南亚共荣圈的,三位地位高的宗帅、大将就可以为我们作证。
你们要与我们同心协力,共建繁荣昌盛的大南亚,哪怕不愿在汉人麾下任事当兵,那不怕,我们有三位占人精英,你们可以去他麾下。
有了这层遮羞布,加上曹性确实做到了,让占人过比以前富庶十倍,安全、舒服十倍的日子,那只是语言习俗不通,又算得了什么。
没办法,原始状态的占人,可提升发展的空间太多了,曹性不管怎么剥削他们,只要最后分蛋糕的时候,从嘴角流露出来一点油水,那也够他们过上综合方面,比以前强十倍的生活了。
五年十年以内,十倍已经是曹性愿意给的最多的了。
从天而降的施舍不能太多,人是无法完全满足的,升米恩斗米仇,想获得更多,你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
如三大占奸,就可以获得综合方面,比以前强百倍的日子。
曹性笑的眉开目笑,好似看到亲人一样:“三个月之后,三位在亲卫营完成学业,将出任军司马一职,正真的统领所属的一旗。
我军先前获得了一头大象,如今,苟育、于罗二位又带来了两头,如此,苟育、于罗,你们二位继续驾驭战象,为圣象八旗的标杆。”
“诺!”
大象一生基本只认一个主人,且驾驭、训练战象,非常人能胜任的。
曹性有心将战象赐予自己的亲信为坐骑,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里,都无能为力。
且战象集中起来,才有效果。
不过当初购得的一头,还未训练成熟的小象,却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曹性再次大喝:“王忠出列!”
“末将在!”
任命圣象八旗统领,却被点到了自己,王忠好似中了头奖一样,腿脚都有些颤抖。
其老上司曹鹰淡然扭头,对他轻轻一点。
王忠整个身心都是暖暖的。
“战场上,最初的两千五百余圣象八旗冷眼旁观,其罪当诛,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曹军牺牲者已经够多了,某不愿再添杀戮,就将他们通通编入圣象正白旗。
再将占人俘虏中,罪孽最重的一千五,及这次从各地押解过来的一千囚犯,也一同编入其中。
如此,同九头蛇正白旗一样,同为八旗中,敢死军。
黄辅,你在正白旗为副将日久,今日某任命你统领五千圣象正白旗,为军司马!”
曹性任命道,从腰间取下圣象正白旗统领印,步云低头上前接过,躬身前行,走到了王忠面前,将官印双手奉上。
“诺!”
王忠发出响亮的回应,让房梁都跟着震了震。
一直作为副将,从当初文臣王忠的到来,两位王忠,同时被曹性赐表字黄佐、黄辅,在才华出众、出生世家、重臣王修之子的文臣王忠带来的比对压力下。
武将王忠也比历史上的那位魏国二流将领,努力了极多,能力也提升了不少。
八旗,名义上是以红为首,上三旗,正红、镶红占了两个。
实际上编制最大,最受重用的,还是剩下的一个上三旗,正黄旗、下五旗中的正白旗、镶黄旗。
就如九头蛇八旗,兼领数旗的只有一个,就是最受曹性信任、兼领最精锐的两黄旗,假子曹真。
再一个就是正白旗,九头蛇正白旗,乃敢死军,冲锋陷阵,攻城拔寨,死战硬战,哪里危险,哪有就有他,人数也是最多。
九头蛇正白旗就有旗兵一万。
圣象八旗才一万二,正白旗就有五千,且包过一千以汉人为主的囚犯。
今日,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曹性的重任,武将王忠得已统领圣象八旗人数最多的一旗。
曹性冲王忠点了点头,接着又任命了镶白、镶蓝两旗代理统领。
一旁沦为下人,正在为曹性扇风扇的步云,不时偷偷看了看六位统领,看的羡慕不已,又为战场上自己的失利感到后悔莫及,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