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山拥着林浩一起共进午餐。
席间,林泽山问起了杜浩的近况,对于林泽山杜浩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最近这一段时间发生在杜浩的身边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了。
杜浩一边将菜夹进自己的碗中,一边说道,
“要说最近发生的事,就莫过于朱家的公子朱子期向我索要医书的事情了!”
林泽山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一怔,
“朱家向你索要医书这是怎么回事。”
杜浩便将当晚朱子期在酒店之中约他,最后翻脸,向他所有医书的事情说了出来。
朱泽山在听了杜浩的讲述之后,一拍桌子,直接将手中的筷子撂倒了到桌子上,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朱家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林泽山十分气愤的说道。
“不过这件事情也算是过去了,朱家想要从我这里获得医书也是没有这么简单的。”
杜浩淡定的说道。
“杜浩啊,这件事情你还是要小心一些,毕竟朱家在尚义市内还是有着一些势力的,朱家既然想要从你这里获得医书。
那么在没有得到医书之前,我想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恐怕你以后要面对的事情还有很多!”
林泽山十分担忧杜浩现在的处境。
“这些简直就是强盗,凭什么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抢杜哥哥的东西,难道他们就一点也不怕遭天谴吗!哼!”
林沁沁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气愤的说道。
“你吃你的饭,我和杜浩说话的时候,你尽量少插嘴!”
林泽山很是严厉的对林沁沁说道,他知道林沁沁的性子,一直以来都是嫉恶如仇,但是林泽山却不想林沁沁过多的见识这个世界的黑暗。
林沁沁嘟着嘴答应了一声,只好再次拿起自己放下的碗筷,乖乖的吃饭。
“这以后的事,杜浩你可要自己多加小心了,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只管开口!”
“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杜浩说着再次抛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惑,“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你可知道秦洛先生于凝辉堂之间的关系么?”
“凝辉堂!知道!”林泽山十分肯定的答道,“秦洛先生当年和凝辉堂的堂主纳兰若私交甚好,秦洛先生当年在去世之后,纳兰堂主便一直在寻找秦洛先生真正的死因。
而且据我所知,这件事情一直是纳兰堂主亲自负责的,但是最近这几年纳兰堂主的身体可能出了一点问题,现在追查的力度较往年少了很多,之前的时候经常能够看到或者听到有人在打听秦洛先生的事情。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凝辉堂的人!”
杜浩听了林泽山的话后略有所思,林泽山的话倒是片片面的证明了,杜浩之前的梦境。
“看来自己在梦境之中见到的那个在凉亭中和秦洛交谈的那个人就是纳兰若了。”
知晓了凝辉堂和秦洛先生的关系,杜浩倒是觉得这个凝辉堂倒是可以接触一下。
用过饭后,林泽山同杜浩只是简单的休息了一会,便再次开诊了,外面的患者一直都在外面等待。
若是等的时间长了,只怕是这些患者要怨声载道了。
杜浩坐在问诊台前,为围拢上来的患者一一把脉,然后开出了自己的药方。
且说,杜浩在林家的医馆中帮忙的时候,朱家的宅院之中,朱子期仰躺在池塘边的躺椅上,望着水面发呆。
说是发呆,可是朱子期心中此刻压抑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这股怒火来源于那晚行动的失败。
杜浩不仅没有中毒,自己还暴露的了真实的目的,动用了几乎所有的力量,但是还是被杜浩逃掉了。
医书到现在也没有得到手。
朱子期现在几乎是茶不思饭不想,一心就想要得到真正的太玄药经。
任一凡站在朱子期的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行,这样下去的话,只会夜长梦多,一定要将医书尽快的搞到手!”
朱子期突然从椅子上啊站了起来,冰冷的目光望着水面,池塘中的水在这一刻也好像是结冰了一般,没有了丝毫的波纹。
现在最让朱子期放不下的就是杜浩现在的突飞猛进的实力,若是任由杜浩这样持续的学习下去,只怕越等,自己的就越没有可能得到医书了。
“任一凡,你现在去请军部的杨启少校,求他出面帮忙收拾杜浩,去的时候带上我信物,相信杨启少校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不会拒绝这个忙的。”
“是,公子,我这就安排。”
“还有,你最近要派人盯紧杜浩的行踪,包括他身边的人的行踪也不要放过,杨启少校答应帮忙的话,将杜浩最近的活动轨迹,一并呈给杨启少校!”
“好的,公子,杜浩的行踪我一直派人跟踪,我们也一定会全力的协助杨启少校,将杜浩身上的医书,为公子拿到手的。”
朱子期看到任一凡在经历了两次失败之后,依然如此的有信心,感到很是欣慰。
“我不希望在听到你们失败的消息,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办的漂亮,也不罔顾我对你的信任。”
“是,公子,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任一凡向着朱子期一拱手,一副拜服的样子。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杜浩在为最后一名患者诊治完之后,从椅子上起身,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腰间,
“看病还真是一个体力活额!”
杜浩慵懒的抻着四肢说道。
“哈哈,今天也是辛苦你了杜浩,怎么样,现在能够体会我们这些天天坐堂的人的辛苦了吧!”
杜浩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我现在非常能够理解了,呵呵!”
送走了所有的病患,林泽山邀请杜浩一起用晚饭,但是已经离开纪家一天的杜浩,此刻有些担心纪映容的状态。
毕竟纪映容是今天第一天停职在家,自己理应多关心一些的。
杜浩婉拒了林泽山的邀请,开车向着纪家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