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不是酒,酒给人的感觉是微微的眩晕感,再加上一些迷醉,酒的女人是颇有味道的,像柳叶。
而这种感觉像水,就像那山川河流间的清水,那种未曾被人发现的纯净泉水,带着些寒冰的味道,一口下去,贯通心脾的凉,但是又带着一丝甜味。
“我说,我记得曾经的你,你信么。”
她脚下的步伐忽然就停住了,身子还保持着抬腿的动作,但是微微的颤抖已经被我发现。“赵阳,从我见到你握住断水的姿势如此熟悉,我就觉得,你一定是那个传说里,我要等的人。”
“可我从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如此熟悉。”
“可是你我终归不一样,你我肩负着不同的使命,我从很早就听说过你了,但是我并不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人,我根本就想过会有这一天。这一世的你我,命运是不相同的。”
我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
“我这几天彻夜难眠,就是觉得,我如果这样,是亏欠你的。”她说着已经带有哭腔了。这几日里见她,根本不像是话多的人,相反,倒是没见她说过几句话,这一次说了这么多的话,想必也是憋了很久了。
可她并不知道的是,我那一世,亏欠的是她,而且很多很多,太多太多,还有一个十三。不过现在,
“谈不上亏欠,不过现在,先应该解决这个!”
秘空的瞬间我凝聚灵力在拳头上,秘空传送我到达地点的瞬间我一拳打出去,被灵力包裹的拳头勾拳狠狠打在蹲在树上的人的下巴上,当即此人就飞了出去。
抚溪受惊,不过也及时反应了过来,在我一拳打出来之后,河对面,还有我们身后的草丛,还有刚被我打的那个,加起来是一共三个。
我没想出来会遇到这种情况,所以也没想着带刀,于是只能在拳头上凝聚灵力,同时也激活左眼,现在这个位置加上是晚上,如果对方带了枪那么会非常麻烦。
“赵阳,你居然没死!”
被我打倒的那个擦了下嘴边的血,往地上吐了一口,我看到有白色的东西,可能是打掉的牙。
我皱起眉头,抚溪也做出防备状态。
我预备好,双手上灵力已经凝聚好,看对方的气息,是鬼修无疑,而这家伙手里亮出武器,则是一把怪异的尖刺。
而在他这尖刺上,我似乎还感觉到了有灵体的气息。
“这些人是邪修门派,经常在山中活动,行踪诡秘,多加小心。”抚溪说着摆出了一个攻击姿态。
我向她伸出手,她本来也要上,不过见我突然伸手,有些不解。我道:“断水给我。”
她表情有些诧异,刚要开口,我就道:“相信我。”
她迟疑了下,不过还是将断水交在了我手中。眼见河对岸的那个就已经‘飞’了过来,而我们身后也有一个虎视眈眈,看他认识我这意思,可能我的能力他们已经了解,但是非常不好防御。
我在抚溪的手上用灵力画了一个印,然后将断水上注入我的灵力,过程非常顺畅,比我第一次往蜂刺和麟刃上注入灵力的时候还要顺畅,而我注入灵力之后,左眼的能力也跟着激活。
眼前的家伙似乎明白我的能力,抡起叉子就冲上来,大喊道:“赵阳受死!隐风尊没有杀你,那么重伤的你,就让我来拿你人头!”
嚷嚷的时候就已经冲了上来,我也抬剑上挑,果然不出我所料,断水与他的叉子碰撞的瞬间,我就感觉有一股异常的力量从他的叉子上传来,不是来自他的,而是来自叉子本身的力量。我翻身就跳起来,几乎是我跳起来的瞬间我就见到在我们两个身后的那家伙已经奔着抚溪冲过去,而我在抚溪手上画的那道符不是白闹的。
“秘技,空转!”
几乎是我抬起手势的瞬间我就到了抚溪的身前,抬剑就挑上去,剑刃极其锋利,比冥渊还要锋利许多,然后我就听到剑刃切割骨头的声音,企图偷袭的家伙居然就这样被我拦腰斩成了两半!
我心里也是一颤,根本就没想到断水能锋利到这种程度,如果按照平时冥渊的力度,只能是一刀砍出一道极深的疤痕。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放走这三个人,我在这的消息就会泄露,那还不如.....
我故意做出一个惊悚的表情,眼见这那边已经惊呆了的两个人,邪笑道:“既然这样,那就一并都做了。”
这样的话在我这种刚砍断了一个人的家伙嘴里说出来,肯定是有极大的威慑力的。
可面前那家伙也是个血性的人,暴喝一声,“给我死!”抡起手上的怪异叉子就杀上来,我一把将抚溪揽在身后,剑刃上挑接住了他这一击,之后这家伙猛刺三下都被我硬抗住,不得不说这家伙力气也大得惊人,而身后的那个也不是吃干饭的,手里拿着两把快刀,此时也已经和我缠斗上,手里一把剑终究还是防不住三把家伙,我被打的连连后退。
我防住叉子男的又一次攻击,转身后退一步,身上灵力迸发,摸了一下身后的火匣子,还在。
这下有的玩了。
我摸出一把火练药,掐在右手指尖上,这火练药是我几个月前才弄出来的东西,可以说就是山寨版的火行术!
我猛吸一大口气,将两指放在嘴前,指头上的药膏被我捻在指尖,我猛的将一整口气全都吐出来,这火气突如其来,瞬间涨慢我的身边,火药膏沾染着氧气全部激发,瞬间犹如一条小火龙一样飞出去,直指叉子男的正面!
而叉子男根本没有料到的是会我放出一团火,下意识的就躲开。
我心说机会这就到了,正在火焰旺盛的时候,我凝聚灵力瞬间就传送到了双刀男的面前。
双刀男还来不及反应,我剑刃上挑,从胸口直接挑上胸口,血顿时就喷涌出来,而等叉子男反应过来的时候,双刀男已经倒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