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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

我的左眼是阴眼 那一道光 2427 2024-11-16 11:13

  我在她堂口上坐了一上午了,她看的人也得有五六个了,基本上都是些走路碰上了,要不就是小野鬼,不对,在我们这边叫清风,缠上了想讹点香火纸钱,都不是什么大麻烦,都不用堂口上出仙,胡丽丽自己就搞定了。不对,胡丽丽其实才是她家堂口上的大仙.....

  我俩吃午饭的时候,就见一个混混模样的小子揣着口袋进来了,看起来很凶的样子,还有点痞帅。进来不问胡丽丽先问我:“兄弟,你跟这仙儿是啥关系?”

  我说:“朋友呗。”

  他就立刻转头跟胡丽丽说:“哎呦,大仙儿啊,我这心口疼,可咋办啊。”

  我这就有点挠头了,问清楚我是她朋友立刻就开始骚扰。

  胡丽丽故作认真的问他:“哪疼啊,具体给我指指?”

  那小痞子就指着自己心窝子,:“这儿,这儿疼。”

  胡丽丽轻声哦着,说:“我给你掐掐看看咋样。”伸出她的长指甲给小痞子掐掐,一开始还挺温柔的,可刚温柔两下一把就用疼了,疼的小痞子大叫一声:“你杀人啊你?”

  胡丽丽说:“怎么了,我这是给你治病啊。”

  小痞子说:“治病?走,这是你店面,咱这不好说,我非得拉着你找个地方说理儿去,走!”

  我一看这才明白,这就是来碰瓷儿的。还挺有法子,拉着胡丽丽出去说理儿去,可是这节奏也忒快了。

  我看在那画上坐着的俩仙家看着这阵仗就要下来,他们也认识我,我冲他们一摆手,一脚给这孙子踢脸上,直接给他踢了出去,白了他一眼说:“别没事搁着找事。”

  这一脚踢得他兴许是咬破了舌头,嘴里往外淌血,指着我嘴巴话都说不清了,“你俩,你俩等着!”

  胡丽丽轻叹一声,说:“你这么认真干嘛,我还想再玩会儿呢。”

  我说:“这碰瓷的也太他妈低级了。”

  可我话音未落,他就带着一帮人杀了回来。

  我这才明白这小子为啥节奏这么快,原来是外头就有人等着了,我坏笑着说:“大姐头,原来是一帮人饥渴难耐啊。”

  胡丽丽弹了下我的脑袋说:“去你的,我先来收拾一下吧。”

  我看画上的两位仙家又要下来,我冲他们一摆手,问胡丽丽:“你这有棍子吗?”

  我拿起一根拖把就走出去,一脚踩在把上踩断,变成一根棍子,抡起来就要上,可我刚出门就愣住了,这帮人身后最夹角的一个地方,蹲在马路牙子上面的那个,好像,好像是柱子。

  我这一分神还害得我挨了两脚,不过当我一脚闷飞一个的时候那边的人也抬起头,我和他对视一眼,他就大喊:“都特么停手!”

  没错,是柱子。剃了个光头,带着个棉帽子,面相中多了一副凶狠劲。

  我呆愣的看着他,他也呆愣的看着我,我们两个相视了足足得有一分钟,我才才开口:“柱子?”

  “阳子。”他冲过来就抱住我。一边捶我一边说:“你回来了咋不说一声?”

  我说:“你那不是关两年么?”

  后面那事找到了门路,其实本来也就不是多恶劣的事,给柱子改成了帮凶,直接改判了。出来以后柱子也没事干,做买卖想去卖衣服结果赔了,最近就接了个看场子看地的活,他手底下有个人说这有个姑娘长得俊,想弄弄来着,结果就弄到我头上来了。

  当然还好胡丽丽不介意,我说这是我表姐,柱子一脚踹在那个小痞子肚子上,那个也没敢说话,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柱子非要拉着我去聚聚,我就跟着他去了,我突然想起顺子,便问他:“顺子呢?”

  他突然就停住了脚步,我问他:“顺子呢?”

  他说:“现在自己弄了个酒吧。”

  我说:“上回我揍了他一顿,现在看起来还好点了。”

  柱子说:“不是因为你揍他,是因为几个月前玩了人家姑娘,人家那边也有势力,找上门来了,那人他儿子我认识,都是一块不错的,差点就把他剁了扔河里,最后给剁了三根手指头。”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现在看起来真的是物是人非。

  我说:“总之现在消停了就好。”

  柱子也长叹口气,说:“现在还好,算是有个人样吧。”

  一晃这些年真的是迷糊,没想到大家都经历了这么多。

  我说:“去找他看看吧。”

  柱子现在好歹有辆面包车,他带着我去找顺子,顺子和他说过一块开酒吧,柱子手头上没钱,顺子说没事,但是柱子不愿跟家里入股,想自个先跑买卖,结果赔的血本无归,说啥也不空手入股,说自己先看看场子,手上有个万把块的再说。

  这结果倒是让我感觉还好,他俩这也算是步入了正轨,我和顺子上次那事一见面就释然了,顺子笑着说:“阳子上次打的也对,直接就给我打醒了。”

  我也跟着笑了,我们三个就在顺子这吃个饭,顺子这有火锅,这地方就叫火锅酒吧,火锅这东西是新兴的,在这边异常火爆,隔壁的火锅鸡店也是顺子弄得,那边是大锅,别说,在这吃火锅鸡太合适了,大冷天的吃的冒汗最舒服不过了。

  我发现他俩异常能喝,在我们宿舍那几个里面我就是最能喝的了,到了他俩这我就是最不行的,最后喝的我直接就涨肚子了,顺子热的实在是不行了才脱下那根手套,我看到醒目的伤疤,一刀切的痕迹,他看我盯着伤口也尴尬的笑笑,我看着他这伤口倒也觉得挺欣慰的,他的盛气随着这三根手指头一齐断掉了。

  我们又接着干,这时柱子突然来了句:“你说咱哥仨儿最后谁先成家?”

  我说:“成家这事可得还早着呢,我就两说了。”

  顺子也说:“成那么早家有啥用,你看看邻村那几个混子,咱还上高中的时候人家就娶媳妇了,现在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混的一个个人模狗样。”

  我喝的已经有点醉了,举起酒杯说:“对,人活着,怎么着也得混出个样儿。”

  我呢,我到底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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