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
年轻的女人身着一袭华丽的淡紫色和服静静地跪坐在大床上,两手交叉静静地放于跪着的双腿上,宽大的领口露出了白璧般无暇的肩颈,身子挺直,微微颔首,白瓷的鹅蛋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嘴角轻轻勾起漂亮的弧度,鼻尖挺挺的翘着,眼睛轻阖,睫毛长而卷翘,泛着淡淡紫色的眼影,伴着昏黄的灯光,更是弥漫着神秘的色彩。
大门‘轰’地一声从外面打开,伴着重重地脚步,女人将脸上的微笑渐渐放大,慢慢地将颔首着的脑袋轻轻抬起,像是在等候着什么,亦或许,是在期待着什么。
伴着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响,男人一身笔挺的合体墨兰色西服走进了卧室里,看了看床上的人,嘴角划出了浅浅的微笑,伸手将西服上衣脱下,只着一件宝蓝色衬衫,顺手解开了上面的两粒纽扣,手指对着床上的人轻轻一勾,看着女人迈着小碎步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径直走向了一边的酒柜,端了红酒和两只酒杯坐在了沙发的一边,看着沙发上带着桃红色脸颊的女孩子,倒了一杯酒递过去,“给,喝酒。”
女人轻轻抬头,双手将酒杯接过,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可能因为被刺激到的缘故,微微皱了皱眉,轻轻将酒杯放在桌上,向他身边凑了凑,依旧低头颔首,只是这一次,领口打开的程度格外大。
男人看着她大开的领口,轻轻挑挑眉,将酒杯放在一边,伸出手指勾了勾女孩儿的下巴,看着女孩儿面露红光的微笑,勾出了一个媚人的微笑,轻轻吐出了勾魂摄魄的话语,“洋子,你今天真美。”说着将鼻尖凑近了女孩儿的肩膀,附上了轻轻的一吻,手指轻轻拨弄着她散落在肩的长发,男人依旧挂着惑人的微笑,轻轻在女孩儿耳后附上一个深吻,看着女孩儿因为他的亲吻而微微颤动的身体,男人淡淡地笑出声来,两手将女孩儿轻轻拥在了怀里,尽情呼吸着女孩儿身上的香气,稀疏的胡渣摩挲着女孩儿的肩膀,女孩儿一直颤动着的身体,激起了男人早已蠢蠢欲动的心脏,两手轻轻一揽,横抱着女孩儿一步步地朝着卧室的大床走去。
女孩儿一直低头微笑着不说话,可脸上的红晕和微微颤抖着的身体,还是出卖了自己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男人并不急于做什么,看着平躺在大床上的女孩儿,嘴角勾了勾,伸手挨个儿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看着床上依旧挂着淡笑的女孩儿,俯身凑在脸上轻轻一吻,低头轻声一笑,拿着旁边的睡袍朝着卫生间走去。
女孩儿看着他进了卫生间里‘咔嗒’一声落锁的声音,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静静地竖着耳朵听了听里面的水声,眨了眨眼睛,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盒子,拿出了其中的瓶子,轻轻拧开了瓶盖,凑过去轻轻闻了闻,满意地笑了笑,将瓶口倒扣在手上,慢慢地等着瓶中流出些许的液体,再将瓶子盖好放回床头柜中,随意抬起手指,将附在手上的液体滴落在空气之中,闻着落入空气中的淡淡香气,浅笑一声,将手上剩余的液体轻轻涂抹在了身上,理了理衣服的褶皱,再次静静地躺在大床上。
“洋子,这是爸爸对你唯一的要求,现在,只有你能救爸爸。”
“爸爸,洋子无以为报,我愿意。”
“我的好女儿,爸爸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真是我的好女儿,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爸爸怎么舍得你去那个龙潭虎穴啊。”
“爸爸,不要再说了,我愿意去,我自愿的,我心甘情愿地去。”
“记住爸爸的话,可以失了身,千万不要失了心,不要爱上他,永远不要。”
“是,洋子记住了,不会爱上他,永远都不会的。”
“……”
床上的女孩儿睁了睁大眼睛,问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香气,浅浅地勾了勾唇角。
男人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袍从卫生间走出,头发丝上挂着的水珠显出薄薄的性感,配上刀削般的面容,床上的女孩儿看着有些出了神,男人拿着毛巾的手在走出卫生间的那一刻顿了顿,闻了闻周边的香气,诡异地勾了勾唇角,依旧取过了桌上的酒杯淡淡地抿了一口,眼睛微微眯缝着看向了床上的人,“洋子,还喝吗?”
床上的女孩儿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从床上缓缓爬了起来,摇摇头,声音低低地,“不喝了,我不渴。”
男人听她这么说,挑挑眉看向她,“真的不渴?”
女孩儿依旧点头,“嗯,不渴。”说完理了理身上的和服,这次,领口被她开得更低了些,男人看她这副样子,轻轻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慢慢地朝着大床这边走来,,边走边解开睡袍,露出了健硕的上半身和只着短裤的下半身,女孩儿看着他的身体,脸上泛着微微的红色,随着他身体的慢慢靠近,更是越来越如滴血般的红色,面含桃花,男人看看她的这副样子,身体重重地趴在了女孩儿的身上,凑在她的脖颈处狂吻了起来,女孩儿连连粗喘着呼吸声,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解脱开来,可是看着自己已经被扔在了一旁的和服,暗了暗眼睛,双手一勾,附上了他的脖子,回以他一记又一记的热吻,男人浅浅地笑出声来,慢慢脱下了身上的短裤,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儿,抬了抬她的下巴,依旧露出媚人的微笑,“洋子,来吗?”
女孩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听了他的话,思维像是被蛊惑般一样,点了点头,伸手附上了面前男人的巨大,一下一下在上面滑动起来,男人并没有满足她只是仅仅这样为自己服务,带着粗重的喘气声,恶狠狠地冲着身下的女孩儿喊着,“张嘴。”
女孩儿瞪大了眼睛看向他,满脸充斥着不可思议,可看着他依旧冷着的脸,缓缓张开了嘴,刚刚张开就被男人身下的巨大立即塞满,差点儿喘不上气来,可男人依旧不满足,重重地将自己的脑袋按在了上面,一下一下地,直抵自己的喉咙,女孩儿满脸的绝望男人并没有看到,只是一味地揉着自己肿胀的胸部,满脸的满足。
男人似乎享受够了女孩儿的小嘴,勾了勾嘴角的微笑,将巨大从女孩儿嘴里缓缓抽了出来,趁着女孩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将女孩儿的身子朝下扳过去让她趴在了床上,伸手摸了摸女孩儿的私密处,听到了她带着魅惑的喊叫声,伸出手指轻轻地伸进了女孩儿的嘴里,在她嘴里搅动了一番附在了她的私密处,满意地听着她的叫喊声,男人弯了弯唇角,提起早已蓬勃的巨大,一下子顶到了花心,女孩儿被突如其来的大物撞击地缩了缩身子,两手紧紧地攀住了床头,男人发泄似的开始在她的洞内一出一进,伴着女孩儿一次比一次更大声的叫喊,男人更是像被蛊惑了一般,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女孩儿的身体,满屋的**之气伴着微微散出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卧室。
激情过后的女孩儿带着浅浅的呼吸沉沉地睡去,男人看了看浑身**着的女孩儿身上的青青紫紫,再看了看白色床单上滴落下的血迹,勾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看着床上的人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伸手拿过衣服穿好,打开了床头柜,取出里面的盒子打开看了看,轻蔑地笑了笑,眼睛闪了闪,将盒子放回柜子里,再次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儿,取出了电话拨了出去,“过来吧,给你们个新玩具。”说完挂上了电话。
五分钟后,穿好了西装,不再看卧室里的人,慢慢地走出来房间,打开门,看着门口的三个男人,勾了勾唇角,侧身让他们进来,点上了烟夹在手上,挑挑眉看向三个壮硕的男人,“别太过了,记得戴上套子,玩儿完了,给我把她带来,明白了?”
三个男人顺从地点点头,“是。”
男人看看他们的样子,轻蔑地笑出声,随后甩甩手关门离开。
女孩儿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的,只是醒来之后,看着床上和地上的三个人,周身陷入了绝望,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不哭也不闹,只是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换好了衣服,乖乖地跟着三个男人站到了他的面前,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只是在他转身的时候,暗暗紧了紧手里的拳头。
张绍华,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北京。
“老师,心心从部队回来了,发了邮件,而且,那个人,又出现了,这一次,是关于宗政家族在洛杉矶企业的事。”李耀江说着递上了手上的资料放在桌上。
老人摘下老花镜看了看他,“丫头说了什么?”
李耀江顿了顿,“丫头说,她知道调走赵宸寰,也是局中的一部分,她问我是不是,我说是,她说她有些害怕,害怕他会出事,毕竟,他们俩是夫妻。”
老人向后面的椅背靠了靠,“我早料到丫头会这么说了,宸寰调走,那是部队需要,并不完全是因为设局的需要,我需要一个饵,丫头就是这个饵。”
“饵?”李耀江瞪大了眼睛,“好吧,老师,我现在真得不能理解你到底在想什么了,不过我会告诉丫头,让她放心的。”
李耀江有些失望,老人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完全被蒙在了他所谓的这个局里。
李耀江打算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回身看向老人,“老师,这明明是一个局,是不是非得入局才可以呢?”
“耀江,如果设一个局,可以抓住这个人的所有罪证,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已经入了局的人,就很难出来了,我也不想的,可没办法啊。”老人说完叹叹气,不再看向他。
“老师,非得是丫头吗?现在连宸寰也进去了,老师,牺牲太大了。”李耀江继续不死心地问着。
老人点点头,抬头看向他,“或许,只有丫头,才能破局,因为这个人的存在,关系到了丫头父母牺牲的真正原因,只要她亲自去,才能破局,我不得不想出这么个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找出当年所有的证据,才能将他绳之以法,至于宸寰,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毕竟,当年的事,我们都有责任。”
李耀江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您,您是说他?他?怎么会?”李耀江满脸地不能相信,如此年轻的一个人,怎么会是他呢?难道,他的出现,仅仅是为了丫头身上的秘密吗?
老人点点头,“我现在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七年前发生的事故,绝对不是意外,我们虽然骗了丫头,可终究得还他们一个公道的,而这个人,是我们能找到真正原因的重要突破口,耀江,我们完全能够把他抓来审讯,但我相信,不会问出任何我们想要的,所以,这个局,丫头必须入,丫头身上的重担,现在已经快压垮她了,我们必须从这个人下手,必须要找到突破口,我们一定得找到。”
“好,我现在就去办,首长您先忙。”李耀江说完敬礼,转身快步离开。他知道了,全都知道了,原来,根本就不是意外,而这,才是丫头归国的真正目的。
老人看着他关门离开,从座位上站起来,取过桌上的文件走到了窗前。
“张绍华,男,二十八岁,美籍华人,常驻国外,但近期来华走动频繁,目的地是中国北京。父母双亡,精通英、美、德、法、意大利五国外语,智商15,特勤部队通讯专业出身,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
老人有些看不下去,眼睛紧紧闭上,丫头啊,爷爷怎么能舍得,怎么能舍得啊?可是爷爷明白,爷爷全都明白,你当年那么爽快地答应爷爷,为的不就是这个吗?爷爷帮你,爷爷一定要帮你,帮你给他们讨回公道,好让他们安心。
老人定了定神,走回座位,将手上的文件放入了保险柜里,想了想,拿起了桌上的电话,“请帮我接档案室的电话,我有要事,现在,马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