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诗的男朋友?”
李少峰眉头紧皱:“据我所知,师诗根本没有男朋友吧?”
秦天笑了:“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我们俩昨晚上床上疯狂到半夜,你知道吗?”
疯狂到半夜?
李少峰整张脸顿时僵硬,心中一顿怒火升腾。
可突然,他的头脑冷静了一些,觉得秦天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仔细看了两眼,眼中愤怒消散,笑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师诗的保镖吧?”
白师诗的保镖?
白师诗和她的保镖搞对象?
这一爆炸性新闻,让大厅里顿时议论纷纷。
李少峰看着沉默不语的秦天,更加得意:“师诗,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应该是你临时找的挡箭牌吧?”
“你是想告诉我们,你已经有了男朋友,以后不要让我们再追求你,对吗?”
白师诗心里一慌,竟然被李少峰一眼看穿!
秦天可不理会李少峰那一套:“在你眼里,师诗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难道她会为了敷衍你们,随便找个男人接吻上床?”
“就算她是,那你看我像那么随便的人吗?”
白师诗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下,你不是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根本不是人!
李少峰表情一怔,没错,他太了解白师诗,这个骄傲的女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别的男人抱她亲她!
白师诗也没浪费秦天表演出的效果,恰到时机的沉着脸质问道:“李少峰,没想到在你心里,我竟然是这样的人!”
见她生气,李少峰有些慌乱,赶忙摆手:“师诗,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觉得事情太突然。”
秦天笑呵呵道:“不突然,我们已经好了很久了,每一次师诗遇到危险都是我帮她化险为夷,她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了,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
李少峰握紧双拳,这家伙还真是运气好,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啊!
“师诗,这个帅哥,真是你的保镖吗?”
有三四个男女凑上来,
其中一个面向尖酸的女人娇滴滴笑道。
白师诗看了她眼,淡淡道:“这是我的男朋友,秦天,他现在是盛世集团总裁助理。”
一个女人身边站着一个奶油小生,突然阴阳怪气道:“哎呦,从一个保镖,转身就成了盛世集团总裁助理?小子你可是咸鱼大翻身哈。”
尖酸女人轻蔑笑道:“可别这么说,这年头什么事儿没有!吃软饭的男人这么多,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后面众人表情大都相同,基本都是看不上保镖出身的秦天。
白师诗怒目而视。
秦天笑笑,抢先道:“还行吧,跟着师诗,少奋斗一辈子!这好事儿不是人人都能碰上。”
“说白了就是小白脸呗!”
奶油小生嫉妒道:“真替你感到耻辱!”
“梁建,够了!如果你们不欢迎我,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白师诗怒气冲冲盯着李少峰。
秦天是她带来的,就算她不喜欢,别人也不能随意羞辱!
“梁建,不要说了,师诗是我请来的客人,不要对她太过分!”李少峰假装不悦道。
秦天乐了,李少峰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不能对白师诗过分,可以对自己过分了?
叫梁建的奶油小生嘿嘿笑道:“行,既然李少开口了,那我就给李少面子!”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他们说什么就权当没听见。”
刚才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白师诗脸上妆有些花,更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平复一下心情。
秦天点点头:“好咧,你去吧,我一定会和他们好好相处的!”
白师诗去了洗手间,她一走,李少峰也借口有点儿事儿上了楼,临走前,他对梁建几人悄悄使了个眼色。
马上,以奶油小生梁建为主的四五个家伙,笑嘻嘻的围拢上来。
“秦天是吧?”
“你说白师诗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保镖?”
“你们根本就不配,你知道不?”
“就是,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了!”
“不,应该是一颗好白菜被猪给拱了!”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尽情羞辱着秦天。
大厅里大多数人都是一脸幸灾乐祸,只有少数人微微皱眉,似乎觉得梁建等人做的有些太过分。
没人出来制止,看来白师诗在海阳同龄圈子里,关系搞得的确不怎么好。
“秦天,我们这么说,你是不是很生气?”
一个身材比较壮实的家伙凑上来,贱笑一声:“你要是生气的话,可以发作出来嘛!也说几句,别搞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
“就是!”
奶油小生梁建也适时凑上来:“你倒是有点儿反应,别光跟傻子一样站着!弄的我们都没激情了。”
秦天笑了,看着梁建,道:“没激情?那给你来点儿激情?”
梁建斜着眼,满不在乎的哼道:“行啊!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小保镖怎么让我激情?”
“行!我这个小保镖就给你来点儿!”
秦天很郑重的点点头,然后他抡起胳膊,一巴掌狠狠抽在了梁建的脸上。
梁建整个人被抽的原地打了两个转,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一巴掌,两颗大牙混在血水里吐了出来。
看着地上目瞪口呆的梁建,秦天笑呵呵道:“怎么样,够激情不?不行再给你更激情点儿!”
随后他缓缓转身,脸上表情变得阴冷:“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非要抽一巴掌就舒服了?”
秦天这个小保镖竟然抽了梁建一巴掌?
抽的还这么狠,梁建原地打了两个转,吐出了两颗大牙?
更过分的是,他骂所有人都是傻子?
这一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看看耀武扬威的秦天,再看看地上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的梁建,所有人都愣在当场。
“你,你竟然敢打梁建,老娘跟你拼了!”
面相尖酸的女人张牙舞爪冲着秦天扑过来。
“滚!”
秦天毫不犹豫,直接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这娘们哎呀一声惨叫,跟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