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多不多。”
秦天耸了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冲着白师诗眨了眨眼睛,毕竟人家雷大富还在旁边呢,总不能说得太明白了吧?
至于白师诗怎么想,那就不是秦天管得了的了,嗯,是这样的,反正我已经如实的说了,如果白师诗误会了,那也没办法啊!
“两百万?”
白师诗一看秦天的手指头,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用吃惊的目光看着秦天,这王八蛋这么厉害的吗?
动动嘴皮子,居然就从雷大富身上敲诈来了两百万?
她还以为,最多一百万就封顶了,没想到,秦天居然给她一个意外惊喜,居然是两百万,一人分一百万,这能买不少包包,化妆品了啊!
“你可别大呼小叫的!”
秦天翻了翻白眼,这丫头,怎么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呢,不就两千万吗?
至于这么激动吗?
不过秦天内心还是有点小纳闷的,这丫头怎么这么聪明的?
居然能够猜出来是两千万,这可就很尴尬了啊,我本来还打算中饱私喔,不对,是帮白师诗保管一下的,这下没机会了,这真的是一件悲痛欲绝的事情啊!
“真的有两百万?”
白师诗的眼睛都亮了,跟狼看见了羊一样,我了个去,就随便演了一出戏,居然就赚了两百万,这年头的钱都这么好挣的吗?要不每天拉着秦天来一次啊?
“额!”
秦天被白师诗的话给弄得怔住了,但马上却是反应过来,心里大喜,原来白师诗并没有发现他从雷大富身上坑了两千万,还以为是两百万。
那就好那就好,担心死我了,作为白师诗的保镖,秦天表示,自己很有必要帮她守好钱财,例如这一千万,先給她拿两百万花,剩下的自己先保管着嗯,财不露白嘛!
白师诗还只是一
个小姑娘,这么多钱放在身上,一会回家的路上惹来别人的窥觑可怎么办?
这种时候,我这种高手就派上了用场,没办法,谁让我这么有责任感呢,唉,作为一个四好青年,秦天都忍不住的想要给自己一个赞了:“当然有,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说着翻了翻白眼,表示对白师诗这么不信任自己很不满意。
“厉害!”
白师诗悄悄的冲着秦天比了一个大拇指,这可真的是太意外了,简直就是飞来横财啊。
今天的花销终于有了着落,没必要动用自己的钱了,当然,如果白师诗知道,秦天其实不止坑来了两百万,而是两千万,不知心里做何感想:“赶紧分赃,我的一百万,转我账户上来!”
“什么叫分赃?”
秦天白了一眼白师诗,会不会说话,这明明就是靠实力坑来的钱,又不是偷不是抢的,怎么能叫分赃呢。
这年头的女孩子啊,真的是不会说话。
不过秦天倒也没有含糊,果断的拿出手机,然后按键操作,给白师诗转了一百万过去,啧啧啧,看着账户里那些零,秦天表示人生最得意莫过于如此了。
“嘻嘻,钱是你挣来的,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白师诗表示,收了钱,那当然是要客气一点的,说着还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一眼雷大富,这个人究竟智商得有多低啊,才能这么傻?
唉,果然这些纨绔和他们就不是一个次元的,这大脑回路,压根不在一条线上啊!
“吃饭吃饭!”
折腾了这么久,肚子早就饿了,而且还有这么一笔意外收获,白师诗表示很舒服,一会肯定要放开了吃!
“要不,咱换个地方?”
刚坑了人家好大一笔钱,秦天表示,还真不好意思在这里和他们抢桌子。
“不换,就这!”
秦天无
奈的翻了翻白眼,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才坑了别人的钱,现在又要和别人抢破头的争位置,这就很尴尬了啊,而且这雷大富这么上道,学到了东西就不纠缠白师诗了,这让秦天就更加不好意思去和他争抢了,可白师诗却不肯,管他三七二十一,打定主意就是要在这家西餐厅吃饭。
“真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秦天感慨一句,我这么低调的人,为什么总会有麻烦缠身,或许正是因为太优秀了吧?
秦天摇了摇头,表示人帅就是没办法,不过白师诗既然不走,秦天也只好陪着她了,没办法,谁让自己这次出来是当保镖的呢,也只能乖乖的履行自己的职责,至于坑了雷大富一把,那纯属于赚外快。
白师诗可不知道此时秦天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否则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的竖上一个中指,然后来上一句装逼,不过秦天也确实是叼,一言不合就坑了别人两百万,难怪之前电视里经常会出现那些富二代被人坑的情节,原来这都是真的啊,这些人的钱,真的就是大风刮来的,一言不合就要当一波送财童子!
“怎么?你们还不走?”
看到白师诗和秦天居然还站在原地,雷大富显得有些意外,白师诗的话,雷大富已经是完全不感兴趣,毕竟刚从秦先生那学来了如何泡妞,再惦记别人的妞,那怎么都不合适,虽然心里很想,可雷大富也是硬生生的忍了,这样的情场高手,不要得罪的好,必须要交好。
“为什么不是你走?”
这个时候,很明显白师诗看雷大富的态度都变了,毕竟这可是送财童子啊,还是不要太生分的,说话那么尖酸刻薄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自己是个泼妇呢,白师诗表示,自己可是良家美少女,才不做那种丢份的事情,俨然已经忘记,刚刚把雷大富损得一塌糊涂的时刻:“我们凭什么要走?”
白师诗这表现,把雷大富给弄得怔了一下,看了一眼秦天,见他正低头看地板,顿时也就明白了,很显然这是这位大小姐不愿意走啊,不过不愿意走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