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最后一天被挤下沙场榜,我心很痛,很心灰意冷,昨今两天都没有心情码字,今日勉励赶出二千字,大大们将就着看,谢谢大大们一如继往的支持,我会很快调整好心态的!!
黑夜里双方在混战,齐良吃惊地问:“景山!可探清了这安镇有多少清军?”
张景山带着疑色回答:“四百余人!”
齐良不信:“你看这场面,像只有四百人的样子吗?不会我们又中计了吗?”
张景山越来越不自信:“白天得到几次确认,都说只有四百清军!”
齐良瞧瞧一片混战处,似乎己方还占着上风,向侧旁命令:“胜明!派两队明卫加入战场,速战速决!”
刘胜明领命而去,齐良又问:“确认安镇周边没有大股清军吗?”
张景山道:“没有!”
齐良深深忧虑道:“我最担心的还是清军骑兵部队的出现!”他们下山,深入平地二三十里作战,清军骑兵是最大的隐患。
张景山安慰道:“周围没有发现清军骑兵的存在,其实即便清军骑兵来了,这黑漆漆的世子也不用担心,我部想要脱离战场还是很容易的。”
齐良不再言语,派去查实消息的刘德祥回来禀报:“世子!已查明安镇有部兵乡兵加入战场。”
原来是乡兵在造声势,难怪好像人多了许多一样,齐良不再犹豫:“把后备部队投入进去,直插安镇中心!”
吴军以绝对优势的兵力攻下安镇,杀敌四百二十人,俘四十人。入安镇后,齐良命令搜刮安镇所有的可食、可穿之物,还有一部分士兵则负责收集武器,半个时辰后昆明卫悄然而退。
此次大获而归,所得物资又可够昆明卫用上一段时间了,将士们欢欣鼓舞,鲁辉湘与张景山也喜不自禁,齐良却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奇怪问:“此次为何清军骑兵一点动静也没有?”即便清军骑兵不能及时增援安镇,但在昆明卫缓慢的归途中怎么也应该有所表示啊?
鲁辉湘不以为然:“大劳山这么大,方圆上百里,图海只有八千骑兵岂能把大劳山团团围住?”之前,大家一直不敢下山走远作战便是担心清军骑兵隐蔽在某处。
齐良眨眨眼道:“两位注意到没有,自从我们上次遭算计之后,我们很少听到清军骑兵的消息,就好像他们突然消失了一样。”
张景山想想,附和:“是啊!下山探子除禀报有零星小股清军骑兵活动外,并没有上报过一次大股清军骑兵活动的情报。”
鲁辉湘开始皱眉,清军骑兵在哪里呢?齐良转一个角度问:“过去这么多天,大家觉得图海在攻叙州府没有?”
张景山摇头:“内外联系中断,这个不得而知!”
鲁辉湘则道:“清军即便在攻叙州府,也应该是少量部队在攻,因为依清军对大劳山的围困程度来看,没有三万以上的人参与是根本做不到的。”
张景山忧心忡忡:“即便三万清军留于此,他们还有二万多兵力可去攻叙州府,叙州府危险矣!”
齐良却道:“我却不为叙州府担心,叙州府有能征善战,老沉辣练的胡国柱将军坐镇清军没那么容易攻下,如果清军仅只是派二万人参与进攻,且又没有红衣火炮的帮助的话。”
鲁辉湘点点点头,昆明卫损失惨重得到的唯一回报便是把图海部三十门红衣火炮给毁了。
齐良锁着浓眉:“只是奇怪的是清军留下大部分兵力于大劳山却又不上山进剿……”
鲁辉湘拍手道:“对啊!清军为何留下大部于此围而不攻干耗,难道攻下叙州府不比歼灭我昆明卫这二千人更有意义?”
张景山笑道:“我们这不是有世子在吗?世子的价值岂是一座叙州府可以比拟的?”
齐良摇头,他不认为自己的价值会比一座城还大。他直戳问题的关键,凝重问:“已过去十来天了,为何清军对我部只围不攻?”
张景山猜测:“大劳山茫茫,或是清军找不到我部踪影呢?”
齐良摇头,张景山又道:“或是清军只想困死我们呢?”此话的后面意思便是清军想活捉世子。
齐良笑道:“若是想困死我等,没有一年半载根本不可能,几万清军拖得起吗?图海就没有其它更重要的事要做了?”
张景山又道:“或是清军围困我们,是想以我们为诱饵……”他突然地停下,脸色立变,鲁辉湘也一样神色如注了铅一样,两人都意识到这个猜测极有可能。
齐良长叹:“这应该就是清军围困我们的目的了!”
鲁辉湘急道:“如此说来,之前我们派出求救的人不是在反帮清军的忙了吗?”
张景山情急:“我们应该马上派人出去通知救援我们的人不要上当!”
齐良苦笑:“没用了!”接着叹息:“那周培公厉害啊,设计了这么一个大圈套让人钻,我甚至怀疑那日我们伏击清军的火炮部队时,清军便可把我们一举歼灭!”
鲁辉湘前后想想,确是极有可能,心中惊悚不已,后怕不已!
张景山问:“现今如何是好?若是胡国柱将军来援,危险矣!”
齐良道:“清军能使我友军吃一次亏,却不能使我友军吃第二次亏,胡国柱将军等又不是傻瓜!”
鲁辉湘道:“有了如此一番推测,再解释清军骑兵为何没有在大劳山周边出现便很好理解了,清军骑兵应该已被调出大劳山设伏我友军去了!”
张景山认同:“如此!我们昨日决定的部队分散而活动的决议要修改了!”接着信心百倍:“只要没有清军骑兵出现,我昆明卫还怕谁?”
鲁辉湘同样兴奋:“部队不能再分散,应该集在一起积极出击!”
齐良道:“分散还是要分散的,只是不能分得太散了,分成三股吧,向三个方向主动出击,我们要像孙悟空钻在铁扇公主肚中一样,捅得清军肚痛!”
鲁辉湘与张景山哈哈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