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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劫马

夺宋 浮沉 7154 2024-11-16 11:21

  毛丹人精干骑射,萧天正便是此中姓娃者,他更精擅火刊俏百,扮做汉人的时候,几可以假乱真。

  这趟随他来圈马的共计百余人,都是精猛悍勇之士,即便是便做了商贩模样,也难掩他们剩悍的气势。

  日近正午时,萧天正终于等到了徐家牧场的少主徐翡,别人不晓得她是女扮男装,他心里却是清楚的很,他本是梁弼成萧甫刺的族侄,更算是其心腹用士,很多事也都知晓,对拥有殊色的徐翡也只是敢瞅瞅过瘾,知她是梁弼成选定的女人,自不敢生出染指心思,反过来徐翡也不把这个萧天正当一回事!

  身材高大、络腮胡子的萧天正颇具猛汉酷相,一双眼也炯炯有神,玄下锦袍束带,极有奢逸富户气势。

  双方也不是头一遭见面做交易了,寒暄几句便一同入了牧场去,这徐家牧场颇为壮观,圈地也有百余亩之广,魏县北端地势低洼,水草丰肥,确是牧马的好去处,北临漳水,形成了牧场北面的天然屏障。

  就在今晨,张横、张顺兄弟二人先摇着舟来采盘子,熟悉这一带水况,衙内已有吩咐,只待劫了这批马,一装上匆条巨舟直接海运去江南建康,从乐寿临行前已做了一切准备,巨舟上备足了马料。舟上栓好了圈马的木橡,尤事具备,只差马上船了,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另因南北舟事兴起,大名府一带埠头舟船纠结,有时候一眼都望不到边,可见盛景一斑,一地之盛,养肥了一方吏员,梁中书没钱上贿才怪!

  再去往清漳镇的大马车上,衙内与娇娇、瑟瑟都在,随护马车的除了十八罗汉还有卢俊义、燕青、时迁等十余人,再就是改了装扮的索,原来他昨夜给衙内请去秘谋了大事,表忠建功的美事索当仁不让。

  而早在天未亮前。索就把营中五六个心腹偏将打去了清漳镇,让他们另挑几十全忠心汉子跟着。起来在大名府为官多年,粗人如索这样的,也懂得在军中建立自己的班底,只为种种形势所迫嘛!

  本来衙内要萧瑟瑟呆在补修司的,哪知瑟瑟嫌他觑自己,居然露出一付颇为“高明,的身手,不敢有多厉害,但等闲七八个汉子真不是她的敌手,反正衙内去了也不是要亲自动手,带便带上她吧。

  只为行动利落,霸王娇在行李中翻出一套她的劲装给瑟瑟穿,二人体形肥瘦、高度也差不多,穿上了还真合适,只是衙内要苦笑了,光娇娇一个“肉弹,就够惹眼了,如今却变成了一双,瑟瑟尤是丰美肥腴,走路时的女人味要比霸王娇更诱人,绸缎裤子把臀腿崩的溜圆,没法子,衙内只得给她们一人弄了件披风。

  披风披上了还是很增进气势的,衙内大赞二女有形,霸王娇却讽笑一句,“衙内却不是为了威风我两个人。我惯作男人打扮,行事也如男子,不似姐姐走路柳腰款摆,两片肥嘟嘟屁股扭起来,只怕这一窝汉子手里的刀未举起来,裆里的枪都矗硬了”二女都娇笑起来,衙内翻了白眼,只便一人赏了一个大巴掌。

  娇娇从来不忌这些粗话,衙内也是生性豁达,不当回事,这就感染了萧瑟瑟,以致能打成一片。

  这清漳镇有个庄子,叫梅庄,正是梅林东的庄子,他本是地头上的一霸,暗中做些打劫勾当,养活了一批闲人,久而久之,越聚人越多,如今这庄子上少也有三百多号人手,平日里武刀弄棒的,吃酒要闹,有活儿做时便提着家伙上阵,可以没有一个没杀过人的,县里酷吏不知凭白丢了多少,皆死在他们手中。

  当卢俊义领着一行人到达时,庄上梅林东早就备好了午宴,大院子里就开了二三十席,正堂上只得一席,偏厢房还有席面,日前卢俊义连他入伙,细细交待了一些事,可把梅林东喜欢坏了,事实上他养活这些人锅都揭不开了,但为人义气,死硬撑着,这番算盼到了出头日子,当时在正堂里纳下头就拜衙内。

  可见卢俊义已经知会了他,真正的东家是名震河间的大衙内不喜欢那是假的,他道是祖上积德所致。

  霸王娇和瑟瑟都陪着衙内身边,这里人多且杂,娇娇是不会离开衙内身侧的,只怕有了意外,她背负紫金八棱双钢,萧瑟瑟也自背了一剑,可知二女皆为女中英杰,其实瑟瑟是充门面的,真正的高手是娇娇。

  但没一个人敢觑衙内身则的人,索这般有名气的大名府上将不也乔装改扮跟来了做事卿

  “禀庄主,二进院子又开了十余集,跟来的人等全数安顿妥了”一汉子进来向梅林东回话。

  “甚好,大酒大肉管饱的吃”东打了庄人,又朝衙内道:“也不瞒着衙内,三百多庄客俺是养不起了,十天半月做下一趟买卖,仅够个吃喝,非是卢大员外引来了贵人,我这梅庄只怕没几日便散伙了。”

  衙内也知这些人穷,微微一笑,“吃喝拉撒、日常用度,仅只是事一桩,想来卢员外也与你道清了规矩,舟事收人却不收不听话的,而眼下我亦须你保密,不要把我的身份和舟事勾当给下面这些人。落莠也是不齐,只待日后重整之后再言方可,还有索将军至此一事,更不许乱提,只当没这事罢了,须记着!”

  “人清楚了,衙内直管放宽心思,俺梅林东也是地头上响当当的汉子,岂是卖友求荣之辈!”

  “今趟买卖亦不许动再你庄上众人,契丹马贩子此来必是剿悍之士,免得伤了众家兄弟,我只欲以精兵袭之,人多却是无用,林东你只吩咐他们,在指定地头马圈住即可,一匹也莫要放跑了”衙内吩咐着。

  梅林东一一应允,随后衙内又调兵派将,卢俊义、索各领一支人马如何如何埋伏,衙内自领二女与十八罗汉又如何如何,卢俊义这一趟从高阳至大名府路上坊遍了所识之人,纠结起来的也有六七百号人。只是这些人家还未安顿好,都许了诺,只待大名府麒麟庄建起便赶过来,如此加上这边的人,足有千余。

  衙内心里暗自盘算,如把这千余人做好了,高宠之外又建起一军了,但至少也须半年以上时间的。

  又是一日,一大早,徐家牧场就开出了浩浩荡荡的牧马队伍,契丹人更精于牧术,百余人圈走这五百马马也不费事,只是将将马盯好了便可,有零星离群的,套回来以萧天正圈马奔远路也不止一遭了。经验怀是十分丰富圳,儿头升起时,假扮成马贩的百余契丹人圈着数百匹马就是淌过了牧场北面的漳河。

  这边一过河,徐翡就与萧天正道声珍重分手了,她自打马回大名府去,银子也收了,其它事不管了。

  魏县东边中永济渠,过桥时徐翡现了问题,渠道上有巨舟沿河北上,仅一两艘也就罢了,哪知三三两两的足有三二十艘之多,她不由心头大镇,这些舟船摆明是南北舟事局的,又都是空船,北往为何?

  想到那大衙内又在大名府,莫不是他有图谋?很快又联想到了这批马,啊呀,莫不是安衙内要心里浮起这个想法时。徐翡没有立即选择行动,只是怔怔立在桥上怔,她两个侍婢不知姐在想什么,也只是乖乖侍在一侧,二女是对双胞胎,生的一般模样,也都做男人打扮,但掩不住她们那俏丽的姿容。

  姐想些什么?只顾盯着这些船看,应该是乐寿舟商局的船,非是他们没别人了。”

  “先回府城吧,随后你二人派心腹去马陵道暗中监探动静”徐翡心中想到一个可能,但没去理会它。

  这边徐翡看见北上船只时,沿河道周马北行的萧天正也瞅见了,但他没有多想,仍似没事人一般。

  一路过了清漳镇继续向北,绕了平恩县城时已近午时,又走了模约一个时辰,萧天正才喝令歇脚午饭。

  这处地形正是疏林草茂地带。马群到了这里也馋草,只怕不让它们吃饱一时还走不了,百余人便汇聚在左侧。只因右侧是宽阔的永济河道,无须怕马儿飞过河去,各人三五成堆的各自取了干粮坐在地上来吃。

  萧天正目光注视着马群中最高大耀眼的那匹白马,那马除了脊背长了一溜赤毛之外,浑体雪白,无半根杂毛了,难怪西夏人称其为“赤脊玉龙”若非它是这群马的头子,西夏人却不肯卖了它,又这马根本无人能驯服,堪称是匹神驹,只看它那健膘体形,怕是爱马的人全都要淌口水了,萧天正亦不例外。

  而此时,还有一个人相中这匹马,赫然是北面疏林中的霸王娇,老远她就瞅着这匹马顺眼,细细端详之后便看出此马不是凡品了,又见马群皆朝靠拢,更知它是这群马的头马,“衙内,娇娇要定那匹马了。

  衙内这趟出来也没坐车,目标太大了,万一跑了活口,自己岂不露馅了?所以也跟着骑马至此埋伏。

  瑟瑟就站在另外一边,此时她的心情也有些异样,必竟她是契丹人,这番要劫杀自己族人,心里不由百感交加,只不知这批人是哪一系的,若是“后萧系,的,自己也便提了剑痛宰几个,两系仇恨之深可见。

  “我家娇娇看上的,自是你的,不过我观其马不易驯善,宝马良驹非驯服而不择主,须看娇娇运道了。”

  “且看娇娇整它个服贴便是,好衙内。我有一计,如此这般”娇娇灵心动时,附在情郎耳畔话。

  衙内闻罢不由头,赞道:“好计,燕青”出暗号,招卢员外、索将军在此汇合,”

  须臾,三拔人马就汇于了一处,衙内言娇娇计策,几个人皆以为可行,于是,以霸王娇为。卓俊义、索为辅,燕青、时迁、梅林东等人都跟着,领着索麾下五六个偏将和五六十号人一起就冲了出去。

  这边萧天正等人见来了一拔人马,差不多有七八十个人,他不由一震,但看这些人打扮,象是普般的庄户人,心下也就不惧了,自己统领这百余勇士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悍猛,岂惧一邦山野农夫?笑话!

  霸王娇一马当先,卢俊义和索混在人群中,他两个都是名人,虽改了装扮,仍怕给人家认出来。

  “暖,本姐来问你们这伙人,谁是管事的?那马群中的赤脊白马我相中了,只管开个价

  这边一堆契丹人也纷纷收了干粮上了马,马鞍桥上的兵刀也都握住了,事若不对,便大杀一场,萧天正看得真切,马上这女子怎么生得如此出色,披风迎风抖开,紫色劲装包裹的娇躯好不诱人,胸前两陀肉抖的人眼都花了,下面柳腰偏是堪握,但见一张俏脸细眉如柳,美眸亮彻,红艳艳两片唇越的好看。

  萧天正横扫了一眼美女带来的这些人,却没把他们看在眼中,只怕自己巴声令下,不消片玄就能屠光他们,心中存这般想法,又见美女实见是勾得他心魂不守的,若劫掠回去藏在私房狎耍,不知多舒爽美?

  “嘿!姐何处来?居然一眼便相中了我的赤脊玉龙,只是此马万里无一,价值连城,少

  娇娇见他目中隐现亵色,心中却是恼了,不耐的打断他的话,道:“休要聒噪,献上此马,饶你狗命。”

  “呃!哈,,感情碰上了劫道的?甚好,我萧天正也喜欢你这般有味的娘子,今日却让你知晓是谁劫了谁?儿郎们操了家伙,这个贼娘子留给我,其余人等斩个干净,方便若宰的人多,这贼娘子的白屁股我便赏他耍一回,杀”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是他这个字才出,已方就到了人。

  那边燕青动了攻势,他除了一身硬功夫之外,还精通暗器,七柄刀飞出后,萧天正一方便摔下马七个人,个个咽喉中刀,一击而毙命,还没等萧天正失惊的当,霸王早揪出一双紫金铜磕马冲上来。

  后面索、乒俊义只恐衙内夫人有失。忙双双一声暴喝,亮出兵刃就冲了上来,一场血战拉开序幕。

  都辽人精擅骑射,但在近兵相接的这一刻,射技一无用武之所了,执出兵刀拼命吧,前面几个对冲来的美女霸王娇无视,头领了,要单独应付她,哪知霸王娇起了杀性,你不理姑奶奶,姑奶奶偏砸你。

  但见她手中双钢挥过,两颗脑袋便成了烂西瓜,两个人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就惨死了,萧天正看的真切,心下大惊,执起手中大狼牙棒兜头就砸,霸王娇也不躲闪,左铜举封他这一捧,右铜将身右又一个人砸烂。

  “当,的一声巨声,不少人以为美女给一棒砸成肉泥时,却看到萧天正的大棒飞了,给磕飞了,他当场震的两个虎口碎裂,双臂抖着再也动弹不了,那狼牙棒崩到半天高了,在场的人都吓的傻了眼了。

  霸王娇这时右铜横,娇叱道!“你众脑腊狗头,姑奶奶也是你随便给代毋侧7凭你也配?死烂了先噗。的一声,一铜就横扫在萧天正腰中,同时左钢落下来,砸在他脑袋上,顿时血雨飞溅!

  仅仅一个回合,契丹马贩领就给两钢砸成一堆无可辩认的肉泥了,于是,屠杀开始,霸王娇是真动了杀机,紫金铜左右翻飞,挨着的就烂,碰住的便亡,有如虎如羊群一般。砍瓜切菜似的收割着人命!

  一众跟在他身后的人等,包括索、卢俊义全都傻眼了,天呐,衙内夫人太生猛了吧?女杀神啊?

  不过这到好,他们全省劲了。砍杀的都是一些已经吓破胆的对手了,而这批人也都是挑出来的精锐,卢俊义、索都是万夫不当的猛将,燕青也是狠人,时迁巧功夫更气人,如蛇窜蝶飞一般,和燕青配合的无比密切,这番好杀,仅一接触就一边倒了,有回过神准备跑的。都给燕青捡起兵刀掷刀,只一个跑的远了,未能掷住他,霸王娇瞅的真切,右手紫金铜甩了出去,如电光穿掠虚空,直接十几丈那人后背贯了个前胸,从马上钉到了地上,她兀自叫嚷,“跑你奶奶个蛋,粗言鄙语惹翻你家姑奶奶便是这个下场

  回再看战场时,快接触之后已经落幕了,前后没用一刻钟,事实上给霸王娇一个人放翻的少有三四十个之多,她出手太快,一家伙一个,看她杀人,这些男人们都蛋疼,“乙去捡我兵刃,我去驯马。”

  一看战场完了,霸王娇兜回马来,朝马群中那匹白马冲去,嗯,名不错,赤脊玉龙,你以后便是我的!

  北面疏林里,萧瑟瑟又是心疼又是傻眼,不由自主的抓住情郎的手,颤声道:“娇妹子真乃战场杀神!”

  衙内是何等样人,感觉到她柔荑的颤抖,便自她是心疼“族人,了,忙给她解怀道:“姐姐切莫伤心,这批马贩子虽是你族人,但十有**是萧奉先一系的,试想,你父系一系自保尚且不足,哪有余力在宋境做这些买卖?依弟之见,定然是辽国有权势的人在暗中增强他们的实力,私下来宋境收马,是也不是?”

  萧瑟瑟闻言不由头,心情却是好了许多,蛤仍感戚戚焉,“衙内,你日后要成大事,我也便知熟了你一些手段,只怕与你为敌的都没甚好下场了,瑟瑟不敢有多的奢求,只望衙内心怀天下,莫深造杀孽!”

  衙内头,将她手更握紧,“姐姐安心便是,文恭绝非好杀之辈,但凡能在谈判桌上拜决的问题,我必不动用武力,屠我族人者我必反屠之,与论理者我皆以礼相待,若谈理论情能平定天下,我一人以矣!”

  瑟瑟听他调语,不由莞尔,反捏紧他的手道:“弟弟胸藏丘壑,又是灵牙利齿,我怕没一个得过你的。”

  远处霸王娇正凌空而起,朝赤脊玉龙落下去,那马失惊,突然启动,但还是迟了一步,凌空而下的霸王娇正骑在它背上,赤脊玉龙怒嘶一声,后蹄子就撅了起来,原地猛踢猛蹦,周围马群失惊,频频后撤。

  霸王娇却不惧它,双腿挟紧了马腹,一任它撒疯,就是不掉下来,玉龙几番疯撅蹦跳无果,便开始满地撒欢了,时而人立而起。时而后蹄蹬天,总之是用尽了撒疯本事,奈何霸王娇稳若泰山一般巍然不动。

  周遭围观的所有人全目瞪口呆,就是卢俊义、束也直咬牙。“这畜生当真不得了,我去怕也不行。”

  卢俊义也苦笑道:“索将军所言不假,换了卢俊头也早给甩下马了,衙内夫人的本事,今儿算领教了。”

  足足闹了半个时辰,赤脊玉龙最终放弃了撒欢,喘溜溜几声暴叫,驮了霸王娇兜了两圈便安静下来。

  楼阁榻上,霸王娇赤着下身趴在那里,一个粉臀青紫了,感情是给赤脊玉龙折腾的,萧瑟瑟正以药酒给她搓伤,这伤对她来不算什么,但她却嫌丢人的怕衙内瞅见,故此早早便躲回楼让瑟瑟搓疗青紫处。

  补修司,前面堂里,衙内、卢俊义、索、燕青、时迁等人都在,梅林东则带着人与庞异协助张横、张顺兄弟装马上船了,衙内借此机会召集几个人话,“明日我便启程去开德府,大名麒麟庄上的事便由卢员外全权打理,每月自有用度银两拔到员外帐上,今夜先拔建庄前期费用,依我之见,清漳镇却是个建庄的好去处,也不很晃眼,北面那片密林可圈起来,做日常操之地,我给员外半年时日,可否成剁”

  卢俊义站了起来,恭敬的道:“衙内且心安,我定不负衙内重托,半年之内必练出一支精兵给衙内。

  “哈”员外坐下,晚上还须吃酒,我处另有《讲武堂》操军教材,你可依据教材细则实施,索将军也须抄一册去,但不可外传,你在官府练兵,多挑忠勇有义之士,兵练的好自得重用,亦为日后做铺垫。”

  索也立起,抱拳应诺了,到此刻,他与卢俊义两个人对衙内都服气的很,不光是人家有背景,实在是人家气魄也大,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不跟着这样的人混还去跟谁?异日之一身富贵也全寄在他身上了。

  一切安排妥当,当夜舟事局的三十余艘大船就从永济渠清漳镇附近趁夜南下,离开了大名府境。

  衙内也于次日一早,姿着六轮铁骨逍遥车从马陵道补修司驶出,南下直奔开德府,大车后面拴着赤脊玉龙,霸王娇屁股蛋疼,今日也趴在车上,不过她心里可是美滋滋的,但一路上却吃衙内了一顿。

  只因为她杀性太重,出手太过狠辣,霸王娇还分辩,“人家力道大,收不住手嘛,又能如何?”

  衙内却不容她抢白辩理,摁住就朝她屁股抽了几巴掌,霸王娇性拗,哼也不哼,也不求饶,显是心下不服,瑟瑟忙劝衙内莫动肝火,可衙内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没听见她认错,只怕日后还管不了,任她这般杀性感染了那伙人,以后怕要有乱子,当下心生一计,猛捋下娇娇裤子,“你屁股肉厚,本衙内却让你后庭花开”霸王娇当时就惧了,忙揪住衙内也要脱裤子的手道:“我的好衙内,我再不敢了,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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