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天空总是飘着些残云,颜色斑驳,倾泻着如血的热情掺拌进些许无措与惶恐。天空下的玫瑰绽放时总是伴着悠扬的歌声,唯美又凄凉。太多的人不忍去听去看。
——题记
世上总有很多事不是人所可预料的,该来的总会来,想逃也逃不掉。
忍足侑士被叫去了校长办公室。谈话在沉重的氛围下进行,商人的犀利得到充分的展示,一道选择题摆在他的面前:要么退学,要么分手,这种不为世俗所容的恋情,校方是不会支持的。他只是一言不发,嘴角始终挂着戏虐的,倾倒众生的笑容。当他走出校长室时,正午的太阳已悬挂在当头,那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忍足轻叹着,暴风雨就要来了吗?浅笑,不甚在意。
哈佛医学院里开始盛传一段特别的恋情,他们来自日本,他们都是都有钱人家的孩子,他们都漂亮得让人眩目,然而他们都是男子,两个男子的爱恋,不伦的禁忌之恋!
日本的上流社会中流传着,忍足本家的继承人忍足侑士正在和船王的儿子初莲镜夜交往,两个人私奔到美国……
民间口口相传着,“太子妃”忍足侑士是“er太子”初莲镜夜最爱的人,他们为了爱情远走他乡,冲破世俗的阻挡幸福得在一起生活……
坊间谣传着,忍足侑士是被“er太子”初莲镜夜包养的情人,是忍足家与初莲家合作的战略筹码,速水家的男人都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忍足在哈佛的生活依旧继续着,一如往昔。若说还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总有一些男生会有点暧昧地跑来问他,“你和er太子真的是情人吗?”
每当这时,忍足总会浅笑着,挑着眉,用极具魅惑的关西腔反问道:“你说呢?”就这么轻轻巧巧地就把烫手山芋扔了回来,问者语塞。
女孩子的支持是始料未及的,
“yushi不要理那些菜鸟了,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我们绝对支持你和eric的!!!”
“是的,yushi和eric很相配呀!”
面对这样的好心,忍足到真的不知如何回答。
直到有一天,菱芷在实验室门口叫住了忍足。
“侑士,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菱芷问道,一双褐色的眼睛望着他,仿佛要看穿他一般。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呀,菱芷。”忍足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妖娆妩媚。
“你是不是在和初莲镜夜交往?”菱芷一字一句得问道。
“呵呵,这件事呀!”忍足笑了,笑得是那样的充满魅惑,眼睛看到菱芷身后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微凉。
“是呀,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是在交往!”忍足风清云淡得说着。
“为什么?”菱芷的身体微颤着,仿佛接受不了这样的重压。
“感情的事没有为什么的。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再说,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也是个美人,不是吗?”忍足轻轻扶了扶眼镜,笑得媚惑众生。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侑士,你看着我,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你骗我的,对不对?”菱芷拉住郁士的胳膊,大声得问道,褐色的眼中有泪光闪动。
“菱芷!”忍足心痛的喊道,然而眼前闪过的那一抹水蓝,让他的温柔再次成为利器,“呵呵,菱芷,你这是在吃醋吗?你确实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你,可是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再说了,我们是……兄妹呀,难道你饥渴得连我这个哥哥也不放过吗?”忍足的嘴角勾起一抹媚惑众生的笑容,轻轻勾起菱芷的下巴,“如果你真想要的话,我无所谓哟!我一直都是男女皆可的。而且我向来很痛爱女孩子的,更何况是我的妹妹呢!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菱芷!那就今天晚上怎么样?呃?”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得打在了忍足的脸上!
“恶心!”菱芷大声得喊道,她不相信,不相信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会做出这种事,会说出这种话,她不懂,她看不透他的心,此时的他离自己好远,真的好远!
忍足看着菱芷哭着跑开的身影,那些隐藏在心底的伤口,一片一片泛滥成灾,让自己招架不住!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的心永远丢失了,他和菱芷,永远都不会有交集。于是恍然,这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就好像是一场两个人的舞蹈,曲终,不由你不散!
是夜,忍足坐在窗边,一个人一厅接着一厅得喝着asahi,过往的一幕幕清晰得从眼前滑过,一种莫名的疼痛,一寸一寸侵入他的五脏六腑,刹那间终于明白刻骨铭心是这个世界上最缠绵的痛!那一夜,忍足终于卸下了微笑的面具,放任自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痛哭流涕!那一夜,一双水蓝色的眼睛就这样温暖得的望着他,却迟迟不敢靠近,他温暖不了他的心,他亦不是他的幸福。
影不断,繁华三千梦。咫尺天涯,断章无从续,你我之间隔着一朵花的距离,便再也开不出繁华的爱情!从此,此去经年,心生犹离……
随着事情的愈传愈烈,忍足家最先发难,首先董事会解除了忍足侑士支配美国公司的权力,接着把他的名字从所有的商业活动中剔除。然而这一次,忍足八千代却没有任何表示,亦没有对儿子有任何的指责。终于,初莲家也有了动作,船王公开表示:儿子只是年少无知,走些弯路没有关系,但初莲家的男人永远只会娶女人进门。不久,忍足八千代也发表了言论:她相信儿子只是一时的兴起,新鲜劲过去了,也就没事了。她不会逼他什么,更何况,忍足家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却已经表明了双方对于这段“恋情”的态度——分手或被扫地出门,一无所有。
柔和的灯光,悠扬的钢琴曲,华美的桌边坐着光彩照人的一男一女。男子,一身纯白的阿玛尼西装,合身得体,一头灰白色的柔软发丝下是一张美换美仑的脸,水蓝色的眼睛荡漾着水样的温柔,妖娆妩媚,明明是男子,眼波流转间却好似有千般风流!对面的女子,长发披肩,一双褐色的眼眸,流淌着万种风情,姿态优雅,容颜娇美,好似一朵飘浮于尘世中的烟云。
“初莲镜夜!”气势汹汹得冲过来的忍足破坏了这样一幅美丽的画面。
初莲优雅得啜了口红酒,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软软的关西音送入耳中:“呐,侑士宝贝,干什么这么大火气?”
忍足看了一眼坐在那的菱芷依旧姿态优雅地用着刀叉切着牛排,无视他的出现,心里掠过一阵钝钝的痛,深吸一口气,盯着初莲说道:“你答应过我什么?”
“哇,侑士宝贝,好大的醋味哟!不过,本殿从来不会记得在床上说过的话。”初莲瞥见菱芷的手有些微微颤抖,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一双水蓝色的眼睛散发着妩媚的光芒,抑扬顿挫的关西腔再次响起,“侑士宝贝,本殿一直都很疼你的呀!更何况,是你这种美人呢!呐,侑士宝贝。”初莲站起身来,走到忍足面前轻轻得勾起了他的下巴,“如果你舍不得本殿的话,那你就跪在本殿前好好岂求,说不定本殿会记起那些话哟!”
初莲说完这些话,嘴角荡开一抹浓浓的笑意,妖娆残忍,一双盯着忍足的水蓝色眼睛如铮亮冰冷的手术刀,毫不留情地切割开他用风清云淡的笑容铸起的伪装,把他最真实的伤口一一暴露在空气中,肆意践踏。
“乒——”地一声,菱芷手中刀掉落在盘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而这一声仿佛是在为那可笑的自尊与骄傲而凑响的丧钟一般,直击忍足的心头。起先因气愤而苍白的俊脸,此时又挂上浅浅的笑容,风轻云淡,眉眼间亦带着笑,冷冷的嘲笑。接着,忍足侑士姿态优雅得跪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er太子”初莲镜夜的面前!
初莲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回复了淡漠,往常那种像太阳般的光芒已经退去,反而散发出冷月般的清冷,没有丝毫温度,水蓝色的眼中不再是柔情荡漾,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凶残,好像是一双发怒的野兽的眼睛!
菱芷站在那里,把头偏向一侧不忍去看,单薄的身体不停颤抖着,好似一片漂零的树叶任由风打雨吹去。
其他人唏嘘得看着一幕,忍足家的大少爷跪在船王之子“er太子”的面前,一个笑得风轻云淡,一个面如修罗,一幅让人看上去不甚诡异的画面。
“初莲殿下,我求求你,离开那个女人!”依旧是那充满魅惑的关西腔,软软的话语,让人听得心痒骨麻。
初莲府视着跪倒在自己脚边的忍足,低眉顺眼得向他岂求着,心里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啃蚀般得痛!忍足侑士,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可以为了她连尊严和骄傲都抛弃!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嘴角微动,勾起一抹冷笑,“说你离不开本殿!说你恨这个女人!说你爱我!”最后一句,初莲几乎是吼了出来,完全没有往日华丽的仪态。
“初莲殿下,我……”
“叫本殿的名字!”初莲打断他的话,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盈满浓浓的怒火!
“镜夜,求你离开她,我不能离开你,我恨她,非常得恨她,因为我……”忍足停了下来,眼睛望着站在一旁的菱芷,接着说道,“我爱你,永远爱你!”
“哈哈,好,非常得好!侑士宝贝,你tmd太好了!”初莲仰头大笑着,手中的红酒杯也随之被捏得粉碎,红色的液体缓缓得流下,触目惊心!
“侑士宝贝,把它舔干净了!”初莲把那只血淋淋的手伸到忍足面前说道。
“侑士……”菱芷含着泪喊道可惜身体却被两名大汉拉住无法靠近,只能这样远远的望着他。
忍足向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盈满娇宠与爱怜,虔诚得捧过初莲的手,伸出舌头**着,一下一下,动作轻柔。
“侑士……不要……不要啊!”菱芷喊道,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管我呀!这样会毁了你的前程的!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为我付出,为什么这一次不让我为你做些事情呢!为什么呀,侑士!
“哈哈哈!忍足侑士,你tmd就是一条狗!本殿养的一条狗!”初莲狠狠得甩了忍足一记耳光,那张英俊的脸上刹那间一片殷红,放声大笑着,开心,真是太开心了,都笑出眼泪来了,忍足侑士,你逃不出本殿的手掌心的,这一辈子都逃不出的!
“侑士!”菱芷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束缚扑到忍足面前,“侑士,侑士,你怎么样?”
“菱芷,我没事!”忍足轻笑着,右边的脸颊已经红肿。
“真幸福啊!本殿最讨厌的就是看到别人幸福!”说着又一巴掌甩在了菱芷的脸上,单薄的她几乎是飞离了侑士的身边,还未来得及爬起,就被人限制了行动。
“菱芷!”忍足心痛得喊道,然后愤愤和瞪着初莲。
“侑士宝贝,不要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本殿!本殿能让她毫发无损得活到现在已经很仁慈了!”初莲冷冷得说道,用力得捏住忍足的下巴,“这只是一个警告,让她知道该怎么做人!要想她不受一点伤,就要看你今天晚上怎么取悦本殿了!”
“我们走!”初莲在众人眼里留下一个骄傲而华丽的背影,“戏看得也差不多了,本殿接下来就要收回演出费了!”冰冷得的话语让人心里一阵微凉,接着就是哭喊声,东西破碎的声音……
夜凉如水,初莲镜夜豪华的别墅中,华丽奢靡的卧室,kingsize华丽大床,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满房间,阴郁清冷。
身材修的绝美男子,陷入华美的真皮沙发中,雪白的衬衫,领口开至很大,清晰可见那如雪的肌肤,性感的索骨,雪白的西裤,一尘不染。端着威士忌的手上缠着的绑带白得耀眼,灰白的发色,精致的脸庞,眸光幽暗,神情如冰上独舞,华丽绝美却冷彻心扉。
初莲镜夜盯着站在眼前月光中的男子,一袭黑衣,黑色的半大衣衬着他的幽蓝色头发,俊美得让人窒息。月光勾勒出那张完美无暇的轮廓,笔墨难绘的五官,滑嫩的雪肤泛着珍珠一样的诱人的光泽,眼神淡漠带有讥诮,嘴角依旧是那浅浅不着痕迹的笑容,却让人不禁沉沦。
初莲看着忍足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摇晃着威士忌酒杯,冰块撞击着杯身,丁当作响。微挑着眉,低低笑着:“脱衣服!”
初莲式的嚣张霸道,初莲式的魅惑,初莲式的不可抗拒。
“怎么,你难道要本殿亲自动手?”初莲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挑着眉问道,微凉的关西腔没有平时那上挑的尾音,却透着别样的诱惑,“别忘了,你要取悦本殿!”
眼前的男子笑得更加的风轻云淡,却足以颠倒众生,白净纤细的手指轻解衣衫,动作自然优雅。淫糜的**气味充满着房间。初莲看着月光中的忍足,美丽得惊心动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轻轻一颤,有种想将对方压倒的冲动!抑头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这一生,只要是我想的,没有得不到,你也不例外!只是,我不仅仅要得到你,更要摧毁你!这个世上,只有我一个人有资格得到你,只有我!
初莲缓缓得走到忍足的面前,眼神放肆得打量着此时半遮半掩的胸膛,威士忌的浓烈狠狠撞击了灵魂深处的欲念,勾起他精致的下巴,霸道得俘获住他的唇,在进一步的攻城略地的时候,一阵剧痛伴着讨厌的血腥味盈满口腔,初莲双眉紧皱,心底的**化作冲顶的怒火,用尽全力的甩去一记耳光,响亮,清脆!
鲜红的血液从初莲的嘴角缓缓流出,红色蜿蜒的曲线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美丽触目惊心!水蓝色的眼睛冰冷得看向,应声跌倒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的忍足,嘴角溢出淡淡血丝,那双清亮的眼眸,傲慢,懒散,锋芒毕露。瞳孔不由得收缩,这样的男人实在是有摧毁的价值,真想看着他绝望、岂求得在自己身下呻吟承欢的样子!
随着一阵轻微的开关门声,初莲看到忍足的表情在刹那间的变换,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想要击碎他骄傲的外壳,速水菱芷是最好的武器!
忍足目光微怒得盯着初莲,声音低沉而冰冷得问道:“为什么她会来这?”
“怎么,不想让她看到你在别人身下呻吟承欢的样子吗?”初莲不以为然得露齿一笑,显露残酷的本性。
“卑鄙!”忍足狠狠的骂道,脸上消失了那凤轻云淡的笑容,阴暗中那抹瘦弱的身影,让他羞于面对!
“卑鄙吗?”初莲轻声道,向他投以一个魅惑至极的笑容,“那本殿就做一件不卑鄙的事给你看看!”
菱芷看到向自己步步走来的初莲,月光下的他,俊美异常,脸上的表情阴冷可怕,不由得瑟瑟发抖。
“小绵羊,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了?本殿会好好的疼爱你的!”初莲那双足可以魅惑天下女人的双眼,此时正散发着妖艳而危险的光,修长白净的手指在那张小巧而精致的脸上流恋的反复摸索着。渐渐得,妖娆的眼中盈满**,伸手撕扯开她身上乳白色的开衫。
随着菱芷的一声尖叫,春光乍现,性感的锁骨和羊脂般细滑的皮肤,挑逗起初莲最原始的**。
“初莲镜夜,你这混蛋,给我住手!”忍足一记勾拳击中了初莲那张精致的脸,将他打倒在地,心痛得把惊慌淬泣的菱芷拥入怀中。
“你tmd的疯了?!居然为了这个臭女人,打本殿!”初莲站起身来,用手试去嘴角的血,冷冷得说道,眼中泛着野兽一样的光芒。
忍足把菱芷置于自己的身后,不甘示弱得微扬着头,目光清冷得回瞪着初莲,“是你先言而无信伤害菱芷的!怪不得我!”
“哼,”初莲冷哼道,“是她主动来找本殿的!真应该让你看看,她跪在本殿面前乞求的样子,啧啧,真是可怜呀!而且只要待在本殿身边,她愿意做任何事!不信,你自己问她!”
“菱芷?!”忍足秀眉微皱,心痛得喊道。初莲虽然很霸道,却不屑于撒谎。
“是的。我原意做任何事,只要让我留在初莲殿下的身边!”菱芷微闭着双眼,淡淡得说道。
“哈哈,忍足侑士,你听清楚了吗?这是她自愿的,本殿没有逼她!菱芷,到本殿这来!”初莲轻笑着,眼角流淌着媚惑三生的风流。
“菱芷……”忍足拉住走向初莲的菱芷。
“对不起,侑士,以前那个菱芷……已经死了!”菱芷用力得甩开忍足的手,走到初莲的身旁。侑士,请原谅,我只想让你过正常的生活,不要再为了我去做这些无用的牺牲了!我不值得你这样做!这一次,就让我为了你做件事吧,如果我可以用这一生换来你的幸福,我心甘情愿!所以请忘了我吧,侑士……
“菱芷……”忍足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初莲和菱芷热情得拥吻着,令人耳热脸红的唇舌纠缠!
“贱人!”初莲一脚将菱芷踢开,“本殿是叫你来开心的,不是让你来演苦情戏的!再敢在本殿面前掉一滴泪,本殿就杀了你!”水蓝色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菱芷脸色苍白得瘫坐在地上,拼命忍着将要掉下来的泪水。
“忍足侑士!”初莲看向怔怔得站在那里的忍足,冷冷得喊道,“接下来,该我们了!”一记漂亮的左勾拳击中他的英俊的脸庞,“这是刚才的,本殿还给你!”
走过去,揪着衣领将忍足从地上拎起来,膝盖向着他的腹部撞去,“啊!”忍足吃痛得喊道,感到胃部一阵抽痛。
“这是利息!接下来是本殿调教你的!”初莲说着,膝盖又向着负一个地方击去,“你看清楚了,这世上,除了本殿还有谁是真的爱你?!”一记直拳击中胸膛,“本殿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贱女人了,你要这样对我!”一记狠狠的耳光,“你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个贱女人!你把本殿放在哪里?!”对着躺在地的人又是重重的一脚,“你说呀,说话呀!你把本殿当什么了?!你居然会爱上一个贱女人!而且,而且她还是你的妹妹!你竟然可以爱上自己的妹妹,都不试着来爱我!忍足侑士,我究竟哪点不如这个贱人,你说呀!你说呀!”初莲几乎是歇斯底里得喊道,边狠命得踢着躺在地上没有还手余地的忍足,“你说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你不爱我!”最后竟变成了呜咽的痛苦!
“不要,住手呀!你会打死他的!”菱芷挡在忍足身前,任由初莲的踢打落在自己的身上。
“贱人,你给我让开!”初莲恶狠狠得喊道!
“不,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让开的!”菱芷一双褐色的眼睛倔强得瞪着初莲,大声得喊道。
初华如野兽般微眯眼睛,冷冷得问道:“你为了他愿意做任何事?”
“是的,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你不伤害他!”菱芷坚定得说道。
“菱芷……”忍足忍着身上的痛,坐起身来。
“侑士,对不起,这一次就换我来保护你吧……”菱芷神情笃定得说道。
“是的,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只要你不伤害他……”
“不伤害他……”
此时的惊景,眼神和记忆深处那个影像重合,初莲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远去的记忆无情得撕咬着自己,仿佛又回到了1岁那年的秋天。目睹了母亲和陌生男子在床上纠缠的情景,在母亲恳求的泪水下,一时的心软隐埋了这件事,然而年少的自己却没有发觉那男子眼中闪过的危险的光。当遍体鳞伤的自己以为快要死的时候,被人从阴暗的囚室里救出来,才知道这一切居然是自己亲爱的母亲和她的情人所做!自己被整整持续4小时毒打的时候,亲爱的母亲在哪里?自己被扔在黑暗中自生自灭的时候,亲爱的母亲你又在哪里?
当自己拿着枪指着她的时候,她没有一丝害怕,笑得像个天使般纯洁!然而当自己的枪口对准那个男人的时候,她的脸终于变了,开始乞求,就像现在这样乞求着!“嘭”得一声,那个男人的头上开了个大大洞,脑浆和血液溅出绚丽的画面!而这时,自己那个优雅纯洁如天使的母亲像一只好了疯的野兽一般扑了过来,无情的拳脚落在我的身上,脸上,一声声的咒骂着,在她的心里,眼里,只有他,那个男人,她的情人!我这个儿子根本不重要!我的母亲,我的亲生母亲,竟然为了她的情人亲手将水果刀刺进我的左胸口!一阵微凉,鲜红的血汩汩的流出来,止也止不住!
就这样直直得盯着她那憎恨的褐色眼睛,扣动了板机,当胸一枪,就好像下了一场血雨一般,鲜血从天而降,腥臭得让人想吐!如果自己不是右心室的异体,恐怕早已经死在亲生母亲的刀下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爱我,要杀我的母亲不爱,冷漠的父亲不爱,就连我最爱的忍足侑士也不爱!是他们不爱我,不爱我的人,统统都得去死!所以母亲得死,父亲得死,忍足侑仕,你也得去死!
初莲的表情可怕得要命,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只要撕碎猎物的猛兽一般凶惨!
“你们统统得给本殿去死!都去死!”说着初莲抽出腰间的皮带,狠命得抽了下去。
“菱芷!”忍足用身体护住菱芷,任由皮带在身上抽下道道血痕。
“住手呀!你这畜生!”菱芷看着忍足的样子心痛得大喊着。
“菱芷,没有用的,他现在疯了!快起来,想办法跑出去!”忍足咬着牙站起身来,一边忍受着初莲疯狂的抽打,一边保护着菱芷不受伤害,向门外跑去。
“你们都给我去死,都去死!”初莲的眼中泛着血红的光,好像了疯的狂的野兽一般。
“菱芷,快,跑出去!”忍足一把将菱芷推出门外。
“你们都给我去死,都去死,去死,去死!”初莲的嘴里反反复复得念叨着这几句,机械性得挥动着皮鞭,泛着血红的眼睛暗淡无光。
忍足抄起桌子上的花瓶,看准时机,用力得向初莲砸了过去,“砰”的一声,世界清平了!忍足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初莲,应该没有大碍的,自己也冲出去。
“侑士!”菱芷扶着浑身是伤的忍足,心痛得喊道。
“快走,我们得先离开这里!”忍足说道,如果一会初莲家的人发现自家少爷被打昏在地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忍足和菱芷从出租车上下来,看到了自己公寓的大门,松了一口气的忍足终于很不华丽的晕倒在地!
“侑士……”
漆黑静谧的夜里,菱芷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听上去格外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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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很难受
百汇发现自己越写越bt了
亲人不要pia偶呀
百汇不华丽滴爬过……(全本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