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簱本家
第二十七章本家
想了想,觉得是时候买一辆车了。
心动不如行动,工藤新一约了毛利兰去了车行。
资金不算太多,工藤新一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是买了一辆价廉质美的公务车,平时出去办理委托,也有个代步工具而已。
而买回来的第一天,就被毛利小五郎借走了,说是有委托。
工藤新一真是无语,如果不是毛利小五郎一直乱花钱,对方早能买车了,而且肯定可以买更好的。
心中有不满,但对方是未来岳父,看在毛利兰的面子上,也懒得说对方了。
……
这一天,夕阳西下。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在一艘豪华游轮的甲板上,吹着海风。
“哇啊!好美的夕阳啊!”毛利兰赞叹道,“能搭上这么豪华的游轮,真是太幸运了!”
工藤新一笑道:“是啊!这都要归功于毛利叔叔,弄错返程轮船的时间,我们才有机会搭这么豪华的游轮。”
语气中带着对毛利小五郎的嘲讽,至于为何会称呼毛利小五郎为毛利叔叔这罕见的称呼,因为工藤新一妥协了。
在三天前,他和毛利兰两人之间的那层关系被发现,毛利小五郎提前完成委托,没有通知工藤新一他们就回来了。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两人当时正……
第二天看着,一宿没睡,守在房门外,黑化的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差点就跪了,最后签订了一份不平等条约。
内容简单的概括,就是要善待毛利兰,要尊重这个未来岳父,不然他工藤新一就要被天罚!
“真是的!还以为老爸都联络好了,结果竟然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幸好碰巧这艘船经过本岛。否则搞不好会困在岛上三四天呢!”毛利兰道。
而被抱怨的毛利小五郎则在呼呼大睡,让人无语。
工藤新一道:“可是包下这么大一艘游轮的,会是些什么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甲板上,一个美丽的长发女子独自哭泣。
“小姐?你没事吧?”毛利兰关心的问道。
“没……没事……只是忽然想起了去年车祸去世的爸妈。”那长发女子说道。
“这样啊?”毛利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宽慰对方。
“真希望他们能看到今天我穿礼服的样子。”长发女子道。
“礼服吗?”工藤新一心中暗道。
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道:“夏江,怎么了?”
“啊!小武!”长发女子笑着迎了过去,挽着他的手臂,对工藤新一他们道:“其实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工藤新一闻言,恍然大悟。
随后一番交谈,他们得知这对青年青女,分别名为本武和本夏江,男子是夏江的新婚夫婿,任职本物业,而本夏江则是本家长男次女。
“本物业吗?”工藤新一心中暗道。
他听闻过这企业,是个家族企业,不过详情就不清楚了。
“今天早上,我们才在本岛上举行过婚礼呢!”本夏江道。
“真的啊!我恭喜你们啦!”毛利兰笑道,“不过你们为什么特意到本岛举行婚礼呢?”
“那个岛大部分是我们本家的产业,而且供奉着历代祖先。本家有个传统,就是婚礼一定要在这个岛上举行哦!”本夏江道。
“哦!”毛利兰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嘶吼声道:“混帐东西!这是怎么回事?这艘船不是被我们本家包下来了吗?你怎么还让外人上船?!”
一个老头愤怒的咆哮着。
“对……对不起爸爸……”一位地中海中年人低声道,“我看他们没有赶上船,所以……”
“所以就自作主张了是吧?!你很行嘛!不用经过我的允许就下决定!”老头怒道。
“没……没那回事……”地中海中年一脸焦急道。
老头不依不饶,道:“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听着老头的臭骂,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脸色都不太好。
工藤新一知道那地中海中年叫做本北郎,当时好心让他们上船,想不到竟然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让工藤新一感到愧疚。
“你们别太在意,我爷爷从婚礼中途开始,情绪一直不稳定……”本夏江道。
“是啊!是吃了我的料理之后。”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工藤新一看过去,那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翔二叔叔……”本夏江看到两人,说道。
本祥二耸肩道:“我早就知道爸爸讨厌吃西餐,只是没想到他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大概是我的手艺还不到家吧!”
本夏江道:“才没那回事呢!叔叔做的料理很好吃呢!”
“啊!帅哥,这朵胸花是?”本祥二看向本武胸前的一朵花。
“婚礼结束后准备回程之时,夏江帮我别上的。”本武道。
“我从小就梦想有一天,将这种只开在本岛的话,送给我最爱的人。”本夏江道。
本祥二道:“真是服了你了。”
这边气氛不错,但是旁边却依旧如故。
老头在骂完本太郎后,对着在一旁正在的画画的一个青年道:“老子没用,儿子也好不到哪去!一天到晚只会涂涂抹抹的,没出息!做老子的也不说他两句!不可能实现的梦,就早点放弃吧!”
“喂!小武……”老头骂完画画青年,看向本武。
“啊!是!”本武应道。
“我有话跟你说,待会儿到我房里来。”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好!好的。”本武道。
“老公,再忍耐一段时间,爸爸年纪这么大了,活不了多久的。”一个矮胖妇人在本北郎身边道,“等他一死,本集团的本家财产,就全是你的了……”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姑妈!”一个吸着烟的女子走过来,道。
“啊!秋江!”矮胖妇女道。
吸烟女子道:“昨晚铃木管家透露了些内幕消息,关于爷爷如何处理公司及财产的。”
吸烟女子旁边,是个相貌凶狠的男子,道:“嘿!那老糊涂,我们才稍稍威胁了一下,他就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