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她还俏立不动,生生望着韩宝来,希望韩宝来回心转意;韩宝来还是那句话:“休息去吧,没胸的事了。”可她对韩宝来的话置话罔闻。有一种赌气情绪,她偏不出去,看你能把我怎么的。
“换一位进来!”韩宝来显得很绝情,冲浴室外叫了一声,李佳敏换了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短发覆额,发际微翘,脸蛋微圆,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嘴角不自觉带着微微笑意,极像瓷娃娃。
“妹子,走啊。”李佳敏不由分说拉着鲍玉出去;鲍玉出门时,回头无限幽怨地剜了韩宝来一眼,那眼神足以杀死人。
浴室门关上了,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热水冒起的丝丝热气。韩宝来动了一下水,随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芙蓉。”姑娘怯怯地说。
“你也姓木?认识木沙吗?”
“不认识。姓木的人很多。只是听说过木沙是克钦邦领袖的女儿。我打小就出生在一个穷寨子里。老爸他嗜赌如命,输红了眼,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他变卖了,拿出去盘本。他有时候也赢过,赢了也很大方,盖楼、买车子,输了就一古脑儿全卖空,包括田地,还有我妈,卖给别人家做老婆了,有钱了可以赎回来。”
“最后连你也卖了?”
木芙蓉凄婉地一笑:“那倒没有,我是他唯一值钱的,他舍不得卖。我是自愿报名参军的。我们这里的青年,把参军当成一种时髦。”
“你没满十八岁吧?”韩宝来看她很嫩雏。
“十九啦。”木芙蓉掀起上衣襟给他看,看她发育得很饱满,文胸里给撑得又胀又挺,露出莹白的肌肤,像是挤出来的奶貉。
“你父亲吸毒吗?”
“不吸。”木芙蓉解释道,“他嗜赌,对毒品就没有兴趣了。我们这边五毒俱全的人没有的。”
“五毒俱全?什么叫五毒俱全?”韩宝来似乎只满足跟她聊天,手枕着头,偶尔瞟她一眼。这一种娃娃脸女孩子极像东瀛女孩子,恬静娴淑。
“吃喝嫖赌,再加坑蒙拐骗偷盗中的一种。”木芙蓉本人也记得不大清楚。
“我算不算?”韩宝来没正经地问。
“不知道。对你不熟。”木芙蓉的话,让韩宝来忍不住笑出了声,“有句话,叫做大盗窃国,小盗窃钩。我是那种大盗。”
“你是什么盗与我不相干。你又没有偷我的东西。”木芙蓉撇撇樱桃小嘴,很不以为然。
“刚才那个女孩子,你认识吗?”
“认识啊,她叫鲍奇其。副执政官鲍家祥的女儿。是不是她得罪了你?她可是大小姐,你的眼光真毒,第一个就选中了她。她真是我们姐妹中的仙姝。”
“其她七个,你都认识吗?”
“都认识。我们在一个部队,怎么不认识?你挑中了五个红二代。除了鲍奇其,还有张诗曼,是总理张云松的女儿;陈美存,是总参谋长陈小桐的女儿;还有副主席白祖迪的女儿白影儿、执政官李子彬的女儿李晓彤。还有三个女孩子,分别叫蓝白凤、朱秀瑛、何甜甜。”
“总的来说,你的身世最惨?”韩宝来对木芙蓉的身世有一种悲悯,生得如此艳若桃李,命却生得苦啊,上天不会把你想要的全部赐予你。
“蓝白凤比我还惨。”木芙蓉轻叹了一口气。
“她怎么惨?”韩宝来一向同情弱者,对蓝白凤的身世不由产生了好奇。
“她虽然正当妙龄,可是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可她没有丈夫,孩子靠她公公婆婆抚养。于是,她靠当兵,将挣来的钱都寄回家养孩子了。”
“你出去叫蓝白凤进来?”
木芙蓉大吃一惊:“你喜欢少妇?男人真疯了。我告诉你,她是一个不祥之人,听说为她死的男人,就有四个了。”
“四个男人给她克死了?你开什么玩笑?你损人也不是这么损的嘛。”韩宝来不由想到他的前妻子陈汝慧,她男人给雷打死了,这账算在她头上,说她命里克夫。
“真的!”木芙蓉笑成了一朵雪莲花,晶莹可爱,她说话唇珠动得很灵活,皓齿洁白,“她是栏养美女。”
“什么栏养美女?”韩宝来一头雾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栏养美女。
“是啊,”木芙蓉伸出皓腕,纤美的手指,轻轻地在韩宝来健美的肌肤上一划,像是触电一般,全身打颤,怎么回事?难道生物电,也会带上不同种电荷?两人相触在一起,有奇妙的放电现象?对彼此有好感的,电力越足。这些自然现象,还有待韩宝来今后一段时间的科研去找到答案。木芙蓉像弹琴一般,手指在他背上轻轻按弹,若触若抚,弄得他全身痒钻了心。木芙蓉看韩宝来桃花眼一眨不眨地静等着她的下文,她娓娓道来:“她小时候,应该是给人卖进来的,有专门养女孩子的人家。他们花一笔钱,专买那种品相好的女孩子,养到十五六岁,那时候可要赚大钱了。在没有长大之前,你不知道他会卖你,你还以为他是你亲生父母呢。只有外面的人才知道,这是栏养人家。专门将美女圈养起来,像养猪一般养。据说,他们有一套祖传下来养美女的秘方,怎么护发,怎么养颜,怎么塑臀,怎么丰乳,怎么美白。你看蓝白凤,那是貌若天仙,水做的人物,掐一把肯定掐得出水。你眼光真毒,一眼就选中了她。”
“她应该卖给一户有钱人家了吧?一般的小户人家怎么出得大价钱,买一个美女胚子在家里供着?”
“聪明。”木芙蓉笑道,“她高价卖给你一个毒贩子。嫁过去,也是很风光的。住的也是高档别墅,出入都有保镖。但是她命不好,她男人走毒,给华夏武警当场击毙。她就守寡了。公公婆婆待她还好,因为她生了一个小孩子。可是她不安守本分啊,她偷偷与管家私奔了,跟管家生活了一段时间,生了一个小孩,好景不长,管家给主家告上法庭,判他入狱十六年。后来,管家不明不白死在狱中。我们这里的监狱里死人是常有的事情。她无脸回到公公婆婆家,于是她就参军了。很快,她爱上了一名营长,那营长生得眉清目秀,两人本来是天生一对。可是,有一个旅参谋长暗恋上她,参谋长故意派营长去当炮灰。那营长一次两次,还没发现,他还命大,一次次死里逃生,还升上了副团长。最麻烦的事情发生了,在一次酒宴上,副团长和参谋长发生了火并,两人都惨死在乱枪之中。她生下的第三个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你不会想跟她生第四个孩子吧?”
“去吧,叫她进来,我有话跟她说。我想看看栏养美女究竟长得怎么样?是不是你说的倾城倾国貌?”韩宝来催促木芙蓉叫蓝白凤进来。木芙蓉无奈只得出去叫蓝白凤进来,韩宝来趴在充气垫上,卧看着浴室门洞处,蓝白凤究竟是怎么一个栏养美女?他可没有什么印象了。客厅有说话声,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走路轻飘飘的女子,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两接头筒裙,衣裾牵动弱风,像是京剧里走台步似的;一张雪白瓜子脸,修眉弯弯,凤目含愁,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两把小刷子,眼波亮得让人觉得刺目,一双漂亮得让人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她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只是看起来那么悲伤?她的嘴角有太多的读不懂。
啊哟,她一进来,门也没关,她就除掉了白底绣花衣襟和下面白底绣花筒裙,好在她穿了丁字裤,上面也有文胸,饶是如此,韩宝来身经百战,也难免全身像充满了气的橡胶人。
韩宝来真是神经病,前面两个少女,他无动于衷,这个有血光之灾的栏养美女,他就放弃抵抗了,任她按A片里的套路做下来。
“你叫蓝白凤?”
“唔、唔。”蓝白凤嘴里含着硕大无朋的东西,说话只能含含糊糊。其实,鲍奇其、木芙蓉太矜持了,你如果进来,就像蓝白凤一般二话不说,男女混在一起,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做这种猪狗不如的烂事的。韩宝来也不会拒绝啊。
“你是三个孩子的妈妈?”韩宝来要验证什么,这样说来,陈汝慧当年还没有她苦,可是蓝白凤嫁的都是好人家。蓝白凤还是“唔唔”答应他,驴橛子一般大的货将她嘴巴里塞得鼓鼓囊囊地。她的口技虽然是一流的,但也不敢轻易尝试往喉咙里捅,那是要命的啊。韩宝来不禁想起小时候,看杀猪佬吹猪,就是用一根很硬的钢筋“挺肠”往猪的腹部捅,捅出通道来,呆会儿吹气,就可以将刮了毛的猪吹得鼓鼓地。
“你现在有不有相好的军官?”
蓝白凤忙里偷闲,吐出东西,干呕一阵,吐出一泡扯丝的口水,喘息着说:“你算不算?你算的话,那就有。”
“我考验你一下,看你能不能做我的码子。否则,我还是怕你了。”韩宝来鬼笑着看着她,看她的阴谋给揭穿,吐着口水,像是口腔里极难受。
“你也是一个胆小鬼。算了,别浪费时间了。我走了。”蓝白凤怪不得一来就办事情,原来她是鼓足了勇气,铆足了劲进来的,她只想找一个依靠。
待她穿好衣襟和筒裙,韩宝来抛出一句难以置信的话:“你带我回家看看你的孩子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