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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乱咬一气

小村官秘史 从不言情 3678 2024-11-16 11:36

  “我检举韩宝来同志当面是人,背后是鬼,他借酒调戏妇女。”盘赛花毫不隐瞒,直接揭发。

  “韩宝来调戏你?什么时候的事?”闻老语气严峻。

  “闻书记,你想哪去了?我人老色衰。不是我,是酒店的楼层部长,她现在觅死觅活地,说韩宝来以找她送水果为名。把门关了,把她污辱了。现在,酒店经理向我县公安局报了案,公安局知道案情重大,不敢隐瞒,向我做了汇报。我想,这还了得,酒后失德,这种乱群之马不治一治,党纪国法的尊严何在?所以,我当即向您汇报。”

  闻老看了一眼韩宝来,他难以置信:难道韩宝来做案之后,为了逃避打击,玩了一个金蝉逃窍?

  闻老怒气冲冲瞪了韩宝来一眼,下了命令:“把楼层部长带过来,当面对质。你带人上来,让公安局长尽量封锁消息。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要疯传。我自会给她一个公断,带到我住的一号套房来。”

  盘赛花书记一点不含糊:“好的,我马上带上来。打扰了。”

  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闻老穿戴整齐,自己开了门。盘赛花带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旗袍勾勒出她水蛇一般柔美的身段,脸蛋圆润,特别是一对双瞳如一汪春水,睫毛又密又黑,眼睛哭得红肿,还有闪闪的泪渍。

  闻老威严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何晏,晏字上面是个日,中间是个宝盖,下面是女字。”

  “今年多大呢?”

  “今年二十三了。”

  “什么文化程度?”

  “大专。学酒店管理的。是贵宾区楼层部长。”

  “哪里人?”

  “本地人。家住在沱江镇,瑶王殿路十一号。”

  “有丈夫吗?”

  “还没有。有男朋友。男朋友是一中的高中教师,他很规矩的,没有要我的身体。我现在,怎么见他?我真是无脸见人了。我活不下去了——老书记,你要为我做主啊。”

  “嗯。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吗?”

  “记得。当时,我们服务台接到电话。领导要吃我们这里产的百香果。于是,我们赶紧叫了百香果来。我亲自送进去。我放下盘子要出去,领导说,这是百香果?我从没吃过。你能不能教我怎么吃。没想到一阵风吹过来,把门吹关死了,我有点紧张。我想切开百香果。就是在上面切一个盖,教他用银匙舀着吃。教会他,我好快点走。可是,我将一个百香果切了盖,领导就在我的手上吃,吃着吃着,他还噘我的手指头。于是,我说请领导自重。可是领导酒气熏熏地说:我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说着,他就拉我的旗袍,你看他把我的旗袍扣子都拉掉了一粒。我大声地呼喊,可能是室内的隔音太好了,外面根本听不见。我打手机想报警,他抓起我的手机就扔到了枕头下面——再说,他死死按住我,像死猪一般压在我身上,还压着我的嘴,酒气熏熏,令人作呕,可我喊不出来——他就那样按住我双手,双手很有劲摁住我,双腿也很有劲绞住我下身,他一把扯开旗袍,扯烂了丝袜——”说着,何晏嘤嘤哭泣一起来。

  “公安局技检科已经拿在她的内裤准备提取他的精斑,罪证确凿。”县委书记盘赛花补充了一句。

  闻老问何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约一个钟前。事后,他说,他会包养我,给我一百万,给我买楼,买车,买钻戒。我想要什么,他给我买什么。我假装答应他,我怕他杀我灭口。他放我走后,我就马上报了警。我不能这么忍气吞声放了这种衣冠禽兽的败类,请老书记为我做主。”何晏哭哭啼啼说,哭得粉泪盈盈。

  闻老不动声色地问:“你以前认识他吗?”

  何晏摇了摇头,闻老又问:“你应该看清楚他的面相了吧?”

  “看清楚了,他即使化成灰,我都认得他。我还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很变态。我越咬他,他越来劲,可能是醉迷糊了。有点麻木,不感觉痛。我抓破了他身上好几处。我越反抗,他越来劲。他说,他就喜欢刁蛮的女人。”

  “你看他年龄大概多大?”

  “五十岁左右。脸圆,白胖,也不是很胖,胸部有黑毛,爱搞运动,肌肉发达,孔武有力。”

  “你确认他有五十岁?”闻老抬起头,眼镜亮了亮,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有啊!虽然保养得很好,有点发福,但我看人看多了,绝对不会看错他的年龄,他绝对是年过半百了,甚至还要大一些,因为他是养尊处优的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少一些。”

  闻老看韩宝来泡了咖啡过来,便问:“像不像他?”

  何晏抬起亮眸直视着他,笑着说:“闻老,我说是五十岁上下的年纪,他不过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是年轻人呢?他是年过半百的二老。这种要老不老的,最不要脸。我们这边来玩女人的。包养女人的,都是这些二老不老的。最危险的年龄,就是有了钱的二老。他们想过把瘾就死。”

  何宴说得很气愤。韩宝来扑哧笑了,他一块石头落地了,原来是一场误会。他还以为得罪了盘赛花,盘赛花设计暗害他。

  这下可把盘赛花急得无名火起,忍不住叫出了声音:“何晏!他就是韩宝来同志,你怎么说污辱你的是韩宝来同志。你不认识人,你可不能乱说。冤枉好人,可是要负刑事处分的,这是诽谤罪,你要赔他的名誉损失费。他才是真切正的市长韩宝来同志。你看清楚没有?”

  “不是他,那我认错人了。”何晏低下头,只顾抽泣了。搞了半天,是对方认错了人。盘赛花红着脸,向韩宝来鞠了一躬:“对不起,韩宝来同志,是我太鲁莽了。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深表道歉。”

  韩宝来本想笑,但看着这个给玷污的姑娘,哭得如此伤心,可能她一生最美好的东西就坏人毁了,算不定还毁了她一生的幸福。韩宝来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求你,一定要查出这条中山狼以正国法,还这位姑娘一个公道。”

  何晏眼泪汪汪:“对不起,韩市长,我只听说韩市长入住我们酒店。他们说,韩市长让我们送百花果进去。我就以为是你在房间里,再看他穿着考究的绸缎睡袍,戴着眼镜,很斯文,看上去满面红光,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旺盛。”

  闻老吩咐韩宝来:“你把我们来的人,所有照片给他认认,看看是不是我们考察团的,或者是巡视组的?不管是谁,都要一查到底。”

  韩宝来便调出视频给她认,何晏一眼就看中了其中一人,他确实风度翩翩。何晏直指他:“首长、韩市长、盘书记,就他!他烧成灰我也认得出!他就是玷污我的恶魔!”

  房间里气氛顿时凝固下来,何晏看房间里的领导都面凝寒霜,面面相觑,真是知面不知心。何晏情知不妙,惊叫起来了:“韩市长,他是谁啊?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

  闻老紧绷着虚胖的脸,麻色的老年斑仿佛要崩窜起来,按捺着满腔怒火,最后一挥手:“走!去看看。”

  盘赛花扶持着何晏走在前面,韩宝来紧跟着闻老走在后面,相隔一个楼层,走路过去就行了。楼道上已经站满公安人员,看来动静很大。只是怕惊了首长,不敢贸然采取行动。

  其实韩宝来本来给自己安排了一套房,紧挨着五号房,可能服务台登记的时候搞混了。再说,韩宝来也没有回房睡,送闻老回房就没有放他走。两人相对聊着睡熟了。盘赛花性急,她上去敲门。半天没有反应,只得让管理员拿房卡打开门,嗬,里面空调开着,还洒了空气清新剂,有淡淡的兰花香。床榻上高卧一人,正呼呼大睡。

  何晏号哭着,冲过去揪他起来:“老首长为我做主,就是他!”

  那人翻身坐起来,勃然大怒:“你谁啊?你怎么没经过我允许进我的房间?哦,闻书记来了。闻书记,这是怎么回事?”

  闻书记如一尊巨佛立在他面前,文红炼多少有点颤抖,闻书记声如洪钟:“文红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何晏有人壮胆,潇湘女子胆量非凡,冲上去撕开他的睡袍,文红炼身上给抓了几条龙,颈脖上有咬的牙印。文红炼看不能抵赖,他突然猛掴自己的耳光,放声大哭:“闻书记,我一时鬼迷了心窍!闻书记,我是酒后乱性啊!闻书记我是,我是遭人陷害的——”

  闻声震怒从心头起,声如炸雷,人如其名,原来他在盛怒之下,现出了本性,那是声震四方,如同雷霆万钧:“文红炼!你玷污酒店工作人员,见色起心,还百般狡辩。我问你,谁陷害你?”

  “他——是他!是韩宝来同志怀恨在心,设了这个局!我睡觉之时,我就感觉浑身难受,火烧火燎一般,像是群蚁噬骨,我尽量克制自己,可我身边怎么朦胧站着一个绝世美人。我迷迷糊糊,大脑很不清醒,我要拒绝,可是无力拒绝,对方将我扑倒,我想推开她,她死死地箍紧我不放手,口口声声说,有人帮我数了钱。我是严词拒绝,我要推她出去,她恼了,跟我撕打起来,这龙就是这么来的。后来,我感觉浑浑噩噩,像是梦游一般。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这咬痕,估计是我浑浑噩噩咬的。闻书记,你是包青天,你是清官,你不要给小人蒙蔽,你要给我做主啊。”文红炼抱住闻声震的双腿,眼望着他,苦苦哀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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