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轩将两千人分成二十股,分成人数不等的小分队。他自己只带了一个美人素喜?尼拉在身边,两人化装成一对情侣,不时卿卿我我。感谢祖玛卡四个美妇,让刘宇轩转化了对陈汝慧阿姨的暗恋。只能说暗恋,或单相思,陈汝慧根本没向他示好,陈汝慧一门心思在韩宝来身上。韩宝来在她沦为寡妇,连村民视她为不祥之物,韩宝来却娶了她,让她重新看到了未来的美好!即使现在韩宝来不在身边,她之所以还能让舅舅当她是宝贝,也完全是韩宝来给了她电子商务的账号和密码!
刘宇轩读高中的时候,喜欢穿上奇装异服,染上怪异的头发,广州有个时髦的名字,称这帮青年为杀马特。现在,刘宇轩的头发弄成了“鸡冠头”,画了眼线,穿铆钉衣服、造旧牛仔裤、暴走鞋。看上去,跟社会上混的青年别无二致。
刘宇轩驾驶着一辆天马KTM大排量越野摩托车,这款摩托车采用的可是阿帕其直升机的助推发动机。刘宇轩一点油门,发出“呜呜呜”鬼叫的声音。两人最先赶到八莫。翻越过杂树林山和竹林坡,便进入宽阔平坦的坝子,公路两旁主要是柚木林和椰林。八莫市区街道整洁有序,沥青路面房屋多为铁皮木板楼和钢筋水泥的别墅式洋楼,尤以码头旁的唐人街风光最为迷人。城内现在由缅政府军控制,到处设有关卡,大批的装甲车、坦克在公路上行驶。对过往车辆查得很严,对摩托车和行人放得很松。只要出示身份证一律放关。刘宇轩大胆使用华夏身份证,而素喜?尼拉则使用缅甸身份证。盘查的人扫一眼,两人顺利过关。特别是华夏身份证,在这里很受尊重。
克钦军已经败退到伊洛瓦底江,克钦军只能沿北、东、南三面在险隘构筑纵深阵地固守瑞古、莫马克和曼西。在八莫,寺庙在当地很有名气。八莫市区,犹如一个庞大的园林公园,整个市区被绿色植被环抱着。古老的金和欢树象一个个巨大的绿色蘑菇点缀在城中的各个角落;缅甸国宝柚木,枝繁叶茂,覆盖着城郊周围,硕果累累的椰子树高大挺拔,展示出无穷无尽的热带自然景观。别墅式的洋楼和码头旁的唐人街风光最为迷人。
刘宇轩运用导航仪,他在市内逛了一圈。素喜?尼拉有点臭美,看到了当地的城标雕塑,雕塑是三个人拿着一捆木棒。意思为:一根木棒容易折断,十根木棒不容易断。以教导人们,同胞之间要团结友爱,齐心协力,不要手足相残。素喜?尼拉要摆几个POSE,让刘宇轩给她拍拍。
虽然硝烟弥漫在这个城市,但是这里的人们,商店照常营业,该吃的吃的,该赌的赌,该吸大烟的吸,该洗脚的洗,该泡码子的泡。大街小巷,一群一群像刘宇轩这般穿着打扮的小年轻,骑着大功率摩托车招摇过市。
素喜?尼拉金黄的秀发披肩,做着孔雀舞的姿态,右手如长有冠子的孔雀头,左手掀长筒裙如孔雀开屏,摇曳多姿。女人是祸水。美丽女人更是惹祸的导火索。一下子围了二十多台摩托车上来,他们很有经验将两人分开,大队马仔围着素喜?尼拉,根本没把这个小白脸放在眼里。
刘宇轩暗道一声来得好,免得老子到处找你们。他看得准,最中心那个大哥,左右有两个人护卫,腰间有缅刀,但没有拔出来。可能根本不屑跟一个小白脸动刀子。
刘宇轩装着惊恐万状,躬着身子打着拱手:“请兄弟们高抬贵手!我请兄弟们喝茶。”刘宇轩拿出一把纸币在手里摇着,那班烂崽冲着美女去,正好给刘宇轩创造机会。三个有身份的看这货拿钱孝敬他们,很懂规矩。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看这小子手里拿的还是人民币,厚度也不错,按江湖规矩,收了人家的钱就不能动人家的码子。可是这妞实在少见。再说,这小子是个软豆腐,很好摆平。其中一个满头小辫子的黑脸,出手如电,想一把将钱抓到手。没想到,你快我更快,刘宇轩等他手到,一个掰腕,顺手牵羊,将他从摩托车拉下来,腹部膝盖一顶,黑脸惨叫一声蹲了下去。这一变故,他们处惊不乱,想要抽刀,刘宇轩暴喝一声,晴天起了一个霹雳,双腿左右侧踹。咚咚两声,两人像大口袋给被踹下摩托车。
素喜?尼拉也是有军事素质的,她打的很巧,闪转腾挪,让对方撞在一起,她利用迅捷无比的身法,让对手捞不到她,只能看得到、抓不住。刘宇轩在外围展开他的攻击手段,他掌劈对方后颈,膝击腹部,抓手一个摔碑手,接腿一个勾踢,他虎如羊群,打得他们鬼哭狼嚎,一会儿与素喜?尼拉会合,刘宇轩本来有二十年的跆拳道功底,加上大半年的军训,天天与黎宽叶过招。这帮街头混混哪里禁得起他打。眨眼之间,全给打趴下,哼哼哈哈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要是刘宇轩往死里打,估计他们连哼的机会都没有了。
刘宇轩提过朋克发型的大哥,这边靠近边境,大部分年轻人上华语学堂,甚至到边境线另一头上华夏的学校,流行华语。刘宇轩说华语就可以了:“说。服不服?”
“服。大哥。你是大哥。”这是江湖规矩,打不过,就干脆拜他为大哥。
“你们有不有帮派?”
“没。没。还没呢。我们都是从小在一起耍大的兄弟,没加入什么组织、什么帮派。”刘宇轩知道,这边的年轻人十有八九在社会上混,有的参军,有的在社会上混,少数富家子弟将孩子送到大城市上学,或送到华夏求学。弄到钱了,就买地开馆子。满街都是餐馆、网吧、赌馆、洗脚会馆等等。你别少看这些馆,他们背后都有黑社会组织罩着的,不然是开不下去的。大街上到处都是横行霸道的混混。其实,他们组织起来,也是虚张声势,捡软的柿子捏;有势力的,老子惹不起躲得起。这是一个靠拳头说理的地方,街头大哥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你们开馆了吗?”
“没。没。”朋克发型的大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别看他们穿得奇形怪状,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还没有自己的地盘,只是小混混,还没入门呢。大帮派门规森严,反而不会到处惹事生非。
“你叫什么名字?”
“兄弟绰号叫朋克,他叫丁克,他叫莫西干,他叫卡尺,他叫脏辫,他叫大背头。”
“你们怎么都是以发型取名?”
“我们就是给别人抓住了,也不知道真面目。打架了,看发型,就知道是兄弟了。”朋克说。
“那还不错。那我应该叫鸡冠子了?”
“大哥,鸡冠子已经有了。他——他是鸡冠子了。”大哥怕把名字叫混了,还不能重名。
“那我叫杀马特。”
“什么叫杀马特?”“没听说过。”他们彼此眼光交换了一遍。刘宇轩夸张地说:“就是我的爆炸式发型,叫杀马特,是不是有当大哥的相?不行吗?”
“行。行。我们跟着大哥干,大哥就是杀马特。”
刘宇轩哈哈大笑:“这是我的马子。叫波波。我的波波。你们叫大嫂,明白吗?”
“明白。大哥大嫂在上,受小的们一拜。”
“不是,你们拜我,我又不是长辈。既然是兄弟,咱们结为八拜之交。哪边有关公庙,咱们进去结为生死兄弟。”刘宇轩知道这是一种组织形式。
原来这里有一个壮观的云南会馆,连交战双方也不敢擅自侵犯,会馆内建有办公大楼、大雄宝殿、关帝庙、财神庙,供奉着观音菩萨、如来佛、关公、财神爷等。香客自由出入。官匪有不成文的规矩,不得侵犯。刘宇轩带着他们进去结拜,也无人干涉。结拜完之后,刘宇轩领着一班兄弟,盘下城里一座废弃的森哥兰本大教堂、一家美容美发店、一家餐馆、一家赌馆、一家关门的冶炼厂。带着二十名兄弟分头打扫,摆出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接着,一队队人马开过来,安顿在各处。两千人马,可不是小数。这些兄弟大吃一惊,杀马特大哥原来是武装首领。这么年轻的武装首领,怀里还搂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令他们肃然起敬,跟着这样的头头有出息。没有不信服的。
当晚,刘宇轩布置任务,街头出现不少喝得烂醉的混混,宵禁开始,军方全面出动,控制城中各个重要出入口。
主城区的八马街是核心区域,更是重兵把守,前面出现了八台装甲车控制。一帮穿着铆钉衣服的混混手里拿着酒瓶,一个个喝得烂醉如泥,脚步踉跄,其中一个还搂着一个码子。那货脸上还画着灵符,不时摸那女子的敏感区。女人突然打了酒鬼一耳光,又脆又响。酒鬼怒了,奋力去追,后面的一帮兄弟也跟着追,嘴里瞎嚷嚷。有的跑几步,自己绊倒在地。到了戒严之处,士兵喝令:“站住!全部接受检查!”
“大哥,救救我。他要搞我。”女子向长官呼救,哭得花容失色。长官狞笑道:“好啊,大哥救你。你们不许欺负一个弱女——”长官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一柄黑豹突击队匕首在脖子上一闪,醉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部动手。血光闪耀,眨眼间,一个街口的巡逻队全部割喉。开车的司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嗖地一声给弓弩射杀了。刘宇轩抓了一个头头,逼他交出晚上的口令。你不说,老子一刀一刀将你的肉割干净。割一块,扔给狗吃。
这帮训练有素的武装分子,首先解决街上的巡逻队,然后换装,直奔军营,猝不及防的各处军营,给穿上他们服装的陌生武装全部缴械。一个时辰全部解决城区战斗。然后突然袭击进攻克钦的缅军,缅军在黑暗之中,不知是自己人,还是敌人。给如狼似虎的敌人混进来,一场混战,对方锐不可当。缅政府军这才得到情服,八莫城失守,他们受到攻击的是一股来历不明的武装分子。克钦部刚遭遇一轮炮击,突然看到河对岸打红了半边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到天亮的时候,对面武装分子通知他们:“我们是兄弟部队奉命驰援你们。如今全歼缅政府军一个整编旅五千多人!请你们派员过来和谈!”这是缅政府军围剿缅北地方武装以来,遭受最大的一次失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