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来摸了她一把脸,将戴着化妆贴膜全部撕下来,顿时看清楚了,她是陈汝慧亲妹妹胡琴!韩宝来吓得马放南山,刀枪入库。
“你这是干什么?”
胡琴颤悠着一身白肉,噘着嘴巴说:“怕什么?我姐姐安排的。”
“你姐姐怎么不来?”韩宝来当然认得她是胡琴不假,陈汝慧原名叫胡茄,越南籍。两姐妹当然是一个模子,杏眼、桃腮、瓜子脸、粉颈玉琢、丰臀细腰,甚至连气息、体香都差不多。只是陈汝慧不会主动,比她娇羞。
胡琴抬起羽睫:“我姐姐不愿跟你过啦。我姐姐跟我说,跟你和好,那是受罪,她不想再受活罪了,她还想多活几年。我姐姐跟我商量的时候,我说,我代她去。因为姐姐看穿了你的阴谋,你在开加博峰都安然无恙,你又不吸烟,哪里会来的肺癌?她说你连撒谎都没动脑筋。你分明是想拿回手机。”
“手机呢?”韩宝来不想跟她多说话。
“姐说了,你待我好,我就给你手机。你要是翻脸不认人,让我把手机扔进垃圾桶,让你的阴谋不能得逞。”胡琴摆出一副她是不好欺负的泼辣劲。
“你有老公的。你老公还是教育局长,对不对?你俩还有一个宝贝女儿,你何必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他当我是老婆了吗?”胡琴像是很委曲似的抹眼泪了,“他的局长,可是我跟厅长睡觉睡来的。他根本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为了自己的前程,什么都可以贡献出来。”
“骗人。鬼相信。我那天看他对你百依百顺,就是红杏出墙,也是你自找的。难道是他叫你来找我的?叫你来冒充姐姐跟姐夫睡觉?”
胡琴扑哧笑了:“他是官迷,你还不知道。为了当官,管它如花似玉的老婆,什么他都舍得送。你看,他知道你可以让我国政府的省长来陪你,他对你是俯首贴耳。生怕对你服侍不好,把官丢了。因为你要住我家,不住大酒店,省长要他全权负责你的生活起居。你看他多么尽心。你要血燕窝,他马上去采。姐夫,实话对你说吧,来小香河之前,我跟他分手了。对啦,你也跟我姐姐分手了。”
“不对,我跟你姐姐分手只是权宜这机,我们是假离婚——”
“姐夫,管它是真的,假的,我是真的。那天,明明你向我抛媚眼了,只是碍于姐姐,你不敢怎么样。你别装了,刚刚你认出我来了。虽然我易了容,我姐姐身上有伤痕,你总该记得吧?还有,我是剖腹产,这条手术留下的线,我姐姐是自然生,她可没有。那么呢,自然生,肯定这里就松驰了,你进入我身体,你应该感觉我里面要紧很多,对不对?男人都是假斯文,你也是,你也是官场上的人,没有几句是真话,对不对?”胡琴其实很可爱,说话还吐舌头。
其实,韩宝来是觉得有点异样,才引起他的怀疑,但开始由于兴奋过度,没注意这些。韩宝来这回没有装,但他纵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他都进入她身体了。
“你说对了,我比你老公还混蛋,你最好别惹我。你老公只有一点不是,我可是浑身都是臭毛病。你姐姐已经看穿了我,你还是听你姐姐的,别趟这浑水了。把手机给我吧,你的任务完成了,我有大用。”
“不给——”胡琴才不中他诡计,跟他针锋相对,“我姐姐说了,你要是对我薄情寡义,那好,你也别想得意,你回不去小香河。你也得不到手机。”
韩宝来冷笑,其实韩宝来在小香河还有蒋晓菲呢。还有鲁丽云,还有贺鸿雁和宗小天。他哪有回不去的道理,那不过是一句气话。
韩宝来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这样面对她是很尴尬,他穿起了短裤,披了睡袍;他看到地上撕碎了的黑丝裤袜,他不明白怎么没想到陈汝慧从不穿黑丝裤袜,他热昏了头,几把就扯碎了,哪来的劲?陈汝慧也不会穿丁字裤。疑点真的很多。可他只想征服她,补偿她,跟她重温旧梦,没想别的。
“穿上吧。”韩宝来捡起她的内裤和裙子。胡琴却冷冷地说:“好啊,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你想——”韩宝来打了一个冷颤。
“我回去告诉我姐姐,你伤害了我,只是为了拿到手机,姐姐猜对了,你分明就存心不良,对我是始乱终弃。好吧,我马上乘专机回家。从此,我再不多看你一眼。”
胡琴像是给伤得很深,抢过他手中的丁字裤穿上,将抹胸穿好,套上裤子的一刹那,韩宝来怔住了,当时在红河谷,热气罐倒下,他压在一个软软的肉身上——当时,看清楚了,不是压在陈汝慧身上,压着小姨子了。
他一把搂过她,顿时威风八面,反正都犯错了,那就错上加错吧。好话丑话跟你说了,你愿意趟这浑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韩宝来也不是吃素的。将胡琴刚穿好的衣服全给扒了,带有一点报复似的刺破苍穹,痛得胡琴撕心裂肺地叫,叫得野,叫得催人奋进。
韩宝来这畜生,天生就有一股子叛逆劲,他喜欢这种野蛮。当年,他喜欢李雨欣,他就喜欢李雨欣的野蛮,后来她的野蛮消失了,他似乎找不回从前那种暴力的感觉。今天在胡琴身上找到了。他很暴力,很霸道,甚至想征服她。其实男人对女人的暴力,有可能是女人诱发的。韩宝来本想揍她一顿,现在就好好地教训她一顿,让她痛苦吧,让她求饶吧。
“韩宝来,我要死了。”胡琴开始哀求他。韩宝来现在兽性大发,火力全开,管你死活,那是摧残她。
可是最终胜利还是她的,韩宝来缴枪之后,她还吃吃地笑:“我像是听到了一部雄浑壮观的交响乐,是哪一部交响乐呢?不是柴科夫斯基的,不是肖邦的,不是施特劳施的,应该是黄河大合唱吧。韩宝来,你让我感受到黄河的雄壮。”
韩宝来喘着粗气,眼光异样:“你还没死?”
“笑话。世上只有耕死的牛,哪有耕死的田?”胡琴颤着身子嗤笑他。
“你说的。我今天就要把田耕死。”韩宝来憋着一股子怨气,他这坏家伙,他稍有前戏,一会儿就能雄起。胡琴再叫得惨,那是心里痛快,她如愿以偿,那是兴奋到了天堂。胡琴又不是豆腐做的。她说的是对的,她是田,你一头牛想耕死她,没门。女人可以创造世界纪录,有一个女人她创造了与三百多个男人做功课的吉利斯记录。
胡琴来者不拒,连下他九城。两人睡了一觉醒来,恢复了理智。胡琴交出了手机,她也不穿什么,就在梳妆台前编头发,她编了一个紫荆冠发型,就是用两鬓的垂发,编成两个长辫,然后在脑后束在一起,像是头上戴了一个紫荆冠。
韩宝来才懒得看她一眼,他马上进入他跟老爵爷等关系户设立的博彩管理系统,作为系统后台的运营商,他当然有权限调出彩民投注的全部信息资料。他用检索引擎进行筛查,将投注一千万以上的彩民信息全部调出来,他逐一审查。果不出他所料,他查到了墨西哥一个化名阿里亚斯的男子,从他身份证上的头像资料,初步可以认定他就是霍姆斯,他先后九次投注,总投注量达到了九千万美金!老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你看什么?眼里满是兴奋!你中头彩了?”胡琴像是恋爱中的妇人,情意绵绵地看着他。胡琴向韩宝来走了一步,不由自主地哎哟呻吟了一声,她姐姐警告过她,韩宝来有九潮,叫她不要太贪。今天她就是不认输,结果全领教了。要不是昨晚韩宝来与蕾欧娜贝诺公主厮杀过,她可能还要更惨。现在感觉下面像是辣椒水灼烧一般痛。
韩宝来像是一个胜利者,看她下面红肿了,红肿了还不解恨,真的要她破碎了才好!
“你看,姐姐回信息了。”
“什么?你告诉你姐姐了?”韩宝来惊得眼珠子差点爆出来了。
“我把你做的好事拍给他看。你哪里报复我,分明是报复我姐姐吗?”胡琴眼眶红了,眼珠子像是脱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落下来。
“你——”韩宝来喘着粗气,不能揍她,只有这种办法整她最合适不过了。你不是要嘛,我就要你恐惧!这是韩宝来的逻辑。
“怕什么?我姐姐没说什么?她只是说,好生照料你,你就是这种德性。你看呀。”胡琴拿手机给他看,她真的把红肿充血的下面拍了下来发了过去。
韩宝来抢过胡琴的手机,泪流满面地录了一句“对不起”的音频发了过去。
“韩宝来,你这是鳄鱼泪吧?你一点不顾惜我姐姐的感受,你分明想弄死我。你弄死我。我姐妹连心。我姐姐还不悲痛欲绝?”胡琴嘤嘤地啜泣。
“对不起。我脑子给驴踢了。”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姐姐回信息了。”胡琴手机“的咚”响了一下。陈汝慧回了一句:“你如果还念夫妻之情,你好生待我妹妹。见我妹妹如见我。”
“听到没有?我有骗你吗?神经病。”
胡琴回了一句:“他就是要报复我,他要活活折磨我。”
“我没说啊?猪!”气得韩宝来骂了她一句。
“你才是蠢猪!蠢猪!”胡琴骂了他一串,还不解恨,跳起来死劲拧他,韩宝来没有躲闪,也不抓住她的手,只是抓过她的手机,再发了一句音频:“汝慧,你知道吗?是她骗了我。她化装成你的样子,我当她是你了——”
胡琴抢过去:“姐,别听他的鬼话。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将计就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