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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秦可卿的呼唤

红楼之公子无双 司马匪鉴 2592 2024-11-15 19:48

  这天送别了刘公公,贾琮说还要去清河仲家庄那边,塔楼暖阁内,妙玉与贾琮同居已有几日,她道:“你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刘公公贪财贪权贪杯,怎么能把收来的盐税给你?”

  “按理我们两个都是监察,对治河同样有责,他推脱不了的,不过他胜算最大,大可以把责任推卸到我和鲁廉宪身上,皇帝信太监,胜过信儿子,因为皇帝总认为太监没有私心,太监无儿无女,也没有座师同年,考虑的确实与官员不同,有得必有失。”

  “都说河道的位子难,所以这个鲁廉宪和朝廷上面的人牵扯不深,都盼他和我背锅。”

  “但关键我和刘公公有交情,到了今天,司礼监要在内阁安插人手,最合适的,只有我了。”

  贾琮从后面揽住妙玉纤腰,抚摸着她那绸缎般光滑的小腹,妙玉推开他,“要去就赶快去,可惜了这个端午节,要是往年,四处河道该有龙舟划行,只是别累倒了就好。”

  “怎么会。”贾琮一撩妙玉手心:“我的金枪不倒,妙玉姑娘肯定有体会。”

  “不知羞。”妙玉啐了一口,同时暗叹,自从搭上这个人,自己白白花费了十多年的清修,说着莲步轻移地掀帘子进去,想想又慢步转身,“你那个师姐,还没回去吗?”

  “回去了吗?”贾琮讶然:“我不知道啊,这几天一直忙。”

  妙玉轻笑了几声,便不问他了,从楼上俯视下去,不一会儿便见贾琮骑马往北门去了,此时伍三哥也从苏州回来几日,师父早已入土为安,她打算到苏州的时候,好好祭拜一番,了却那段佛缘。

  但思来想去,万一遇到邢岫烟怎生是好?怎么好意思见她呢?她恐怕也会问问自己的状况,而自己也离不开贾琮了,也不想离开,这样谈心交往,她觉得解心,咬唇想道:“罢了,叫他自己去应对,谁叫他处处留情呢。这般年纪,也不见他有个一儿半女,该让他有个养生之道才好。”

  “办了巫舟,三王爷那里是卯上了,如此也好,扬州那边让刘公公先去打头风。”管潮生赞成贾琮的做法。

  路过几家酒楼,城内是没有水患的,还甚繁华,贾琮叫他们去玩乐一天,顺便打探一下民情民风,这些他都需要记录的,属于工作范畴,孙福他们就大气一松地找姑娘去了,管潮生也自去寻乐子,柳湘莲没出来,最后唯独留下武状元,这也是个自宫的。

  ……

  走去城外仲家庄的路线,路过龙王庙,贾琮少不得要进去探望,至庙里二进院子,见到鲁廉宪在座,秦钟陪坐,贾琮拱手一番,坐下相谈。

  几棵皂荚树静静矗立,夏日的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斑点似的印在布满青苔的地板上。

  鲁廉宪随从递了蒲扇,贾琮一面扇风,一面偷偷打量师姐那边的状况,鲁廉宪感慨道:“生民困苦,自打淮扬水发之日开始,这一线的民户就开始预备花柳土木、埽、砖石……”

  贾琮道:“植树造林是好的,根治土壤之疏松,且有循环雨水、调节水量之功,只是上游泥沙太多,一时治不下来,各种堤坝是非修不可的。依我的看法,一旦筹措到银子,所有当差民户、河工,一律定算,花柳便宜一些,可定在一钱多,埽的制法复杂,耗时耗力,可定一两。”

  他又在棋坪上的地图比划:“还有黄河、淮河、运河的交接处,经过这十几日的考察,本官认为,除了另开一条中河,根本无法根治,年年决,年年冲,年年填,年年挖,苦的难道不是江北百姓?”

  秦钟的手指从骆马湖、宿迁、桃源,比到清河,“另开河道,不知又要费多少工程?这么长的路……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除非实行海运。”贾琮皱眉:“当年元朝用的也是海运。”

  实际上晚清也搞过海运,只是明朝以来的官员,因为保守等各方面的原因,当然里面的原因很复杂,放弃了渤海、黄海这条线,而年年折磨老百姓来搞这条大运河,当时西方传教士都觉得奇怪,中国船只不行吗?技术条件不具备?也不是,郑和下西洋的时候,西方还在摸索呢。

  “海运难,本官倒赞成贾御史的看法,这条中河不过一百八十里,可以完全避免黄河夺淮,就如山东的会通河一样,功在千秋,所忧的是财力,人力有现成的,物力贾御史也出过点子,埽里面加了水泥,坚固可抵百年……”

  鲁廉宪点点头,秦钟看看那条线,这一百八十里的河道改造,如果成功,那将是何的千秋伟业!确切来说,是百年伟业,千秋过后,肯定用不到了。

  略略谈了此事,说定斟酌几日上奏,鲁廉宪随意问道:“秦舍人的令姐,尚无婚事缠身么?”

  “呃……孝服未除,还得过些时日看看。”秦钟模棱两可。

  贾琮暗笑,一本正经道:“师姐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不得我也要帮忙置办的。”

  这时宝珠出来递瓜子,贾琮低声和她说话,宝珠轻声笑道:“奶奶在和薛婆子说话……”

  鲁廉宪看到此情此景,沉吟再三,告辞退出,秦钟也说要去市集打点东西,秦通跟了出去。

  出了庙门,鲁廉宪微微有些不甘,但是有贾琮这一层关系,他强求不得的。贾琮的势力比他大,他就是因为不争不党,才被派到这个位置上。

  为讨老爷欢心,幕僚再出主意:“天涯何处无芳草,金陵佳丽,何其之多,我们再为老爷寻觅一个就是。”

  鲁廉宪愤愤道:“你们须得记住,姿色不能比这个低了。”

  幕僚和随从面面相觑,继而暗暗叫苦,随从暗骂这幕僚嘴贱。

  ……

  “这妇道人家呐,没个男人便不快活。”却说薛婆子常来此处,秦可卿待得很闷,很多时候和丫头也没话说,就和这牙婆相好了,谈得来,常手帕服饰往来什么的。

  秦可卿矜持不答,薛婆子又笑道:“也就开始那个晚上疼些,我年轻时受不住一个俊俏哥儿的话,和他偷了,后来一日不见,当真如隔三秋,这身子就不自在。”

  “那你嫁人之时,如何瞒得过?”秦可卿奇怪。

  “那些石榴皮和生矾,准没事的……”薛婆子又说了些角先生等等市井殷实妇女,私底下常做什么的胡话,临了告别。

  那美丽的容颜红了一阵,秦可卿低头,越想,身子就越热起来。

  此时贾琮跨进来,秦可卿美眸流转,起身抱住了他,“师弟……”

  口气如稣,身软如棉,风情款款,轻轻两个字,就胜过万千呼唤,贾琮的气血,也在慢慢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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