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筹接过那人双手捧过来的信,信沉甸甸的,里面似乎还塞了什么东西,叫他心生疑惑,“不知道裘老板,这位送信的是信甚名谁,是何方人士?”
裘老板摆摆手:“这个……那位恩公倒是没说,不过,在下在半道碰上,当时不知怎的就是病了,眼看着就要不行,家里跟着的那小厮就起了歹意,想要对在下谋财害命一走了之,幸亏那位恩公出手相助,不但治好了在下的病,还揭穿了那小厮的意图。这才有了在下的现在。得知在下前往天禹金州,他便请在下带了这封信,还叮嘱在下,务必亲自送到季掌柜的手上。”
看着手里沉甸甸的信,季筹满心疑惑,手里拿着信,然后他点点头:“有劳裘老板了。裘老板做的是布匹买卖,在下刚好有个布料店,不知能否有机会和裘老板合作一回。”
这可是多数人求之不得的机会,季筹主动说,那这生意自然是十拿九稳了。
裘老板急忙起身道谢:“多想季掌柜,裘某何德何能会有这样的好运,多谢多谢!”
季筹让人带裘老板去布店铺子,自己拿着那信转身进屋。
拿了刀拆开那信,这才发现这封信沉甸甸的原因,原来是封信中信中。
也就是说,在原本密封的信封里面,又放着另一封被密封的信。
季筹伸手展开信封,发现只有一个称呼,且直接以“季筹”称呼。
常理来说,如今能直呼季筹名姓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人,就连朝中的大臣在哪里碰上,都是以季掌柜为称呼,那么称呼他为季筹的人会是谁?
人还是有几个,只是他根本想不到有可能是谁。
信中的内容寥寥数笔,大意就是在北贡有些不同寻常的发现,特意书信一封,告知北贡之乱祸起原因。
似乎怕信落入他日只手,通篇未曾提起他自身半点身份,甚至没有化名落款,只有一个日期,大约是在一月前的时间。
季筹拧着眉,当即金州,人人都知他是个有钱有势的商人,知道他能和陛下直接联系上的人却是极少,可写信这人,到底是什么,怎么会知道这样私密的事?
似乎料定他能见到陛下,所以,信中信的信封上只写了五个字:唐公子亲启。
唐公子是魏西溏曾经一段时间出门的化名,知道的依旧寥寥无几,那也就是说,写这封信的人,恐怕和陛下有些渊源。
季筹不敢耽搁太久,犹豫了一下后,立刻起身站起来,对门外的人吩咐道:“收拾一下,即刻进宫!”
天禹皇宫内,魏西溏听闻季筹进宫,还愣了下,“他好些日子未曾来了,这会突然入宫为的何事?莫不是朕的那几间赚私房钱的铺子,叫他给亏光了?”
柯大海给通报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急忙出声:“陛下,那季掌柜……”
魏西溏随口道:“来便来了,想必是有事要说,那就叫他进来吧。”
“遵旨!”小太监急忙退出去,“季掌柜,陛下叫你进去。”
季筹对小太监点点头:“多谢公公!”
然后赶紧走了进去,“草民季筹,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