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格局总会在潜移默化中发展,不但如此,天禹整个格局也是如此。
魏西溏要做的,便是在不同时期不同的发展中,采取制衡之术,不能让谁独大一方,也不能完全打压以免反弹。
而天禹如今的成绩也是她证明女帝当政不逊男子的的最好证据。
一个帝王是否勤政,监督是否有利,时间一久,便能在民间体现出来。
自然,人无完人,魏西溏自会忽略那些谩骂之声,谁能叫天下百姓尽数爱戴?
自古以来,流芳百世极难。
天禹历代帝王,又有几人能让后世记住?
唯一叫人记得的,不是魏氏皇族的帝王,而是那位谋权篡位广纳后宫、在位不过短短两年的淫君雷萨。
她跟付铮说起这个话,付铮便斜着眼看她:“陛下何意?莫非要学那短命的雷萨广纳后宫?”
魏西溏瞪眼:“这话可是诛心了,朕可消受不起。再者,朕有你便足够,哪里会再纳什么后宫?”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魏西溏往他身上一靠,又道:“付铮,这两日朝里那些老东西一直嚷嚷着储君的事,你如何看?”
付铮看她一眼,道:“臣听从陛下定夺。”
魏西溏伸手圈着他的腰,道:“朕之前担心政局不稳,一直有意避孕,此后,若是哪日有喜,朕便生下皇儿,可好?”
付铮的眼睛猛的一亮:“陛下此话当真?”
她点头:“自然当真,君无戏言,再者,你是朕的王夫,皇儿是朕与你的,哪里敢擅作主张?”
付铮明显有了精神,“陛下如此说,臣心中甚是欢喜。”他搂着她的腰,贴近她:“为了皇儿,那臣今晚开始便要努力才是,望陛下配合一二,一举得子。”
魏西溏笑:“这等事你都要说的这般义正言辞,真是叫朕不知如何是好。”
付铮伸手解她衣裳,道:“臣与陛下情投意合,一起生个皇儿那是应当,只不过让朝里那些老臣催促,倒是有些反感……”
魏西溏配合他的动作,笑道:“可是觉得原本应该是家事,却叫外人管了?”
付铮点头:“可不就是这般心情?这普天之下,只有自家人管自家人的,哪有外人管人家家事的?”说完他自己又道:“不过,谁叫陛下乃天子之身?臣只能腹谤一二。”
魏西溏忽的伸手按住付铮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道:“其实当年相卿之言是真的。”
付铮一顿,被她按着手也没有再动,他问:“不知陛下说的是哪一句。”
魏西溏沉默了一下,才道:“龙脉错位之说是真的。”
“哦?”付铮道:“何为真,何为假?陛下可愿为臣解惑?”
魏西溏还是先沉默了一下,道,“朕……朕在大豫才是真正的天子之身。朕出生那年,大豫皇子大半成年,为了争夺皇位你死我活,朕不过是位刚出生的公主,是以并不起眼,各宫都在为争夺皇位争斗,母后是个性之人,若不是依仗娘家后台和父皇宠爱,只怕早已被人拉下台。她是管不住她生的几位皇子,朕出生以后,她便带着朕在宫里,足不出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