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新郑危机
此刻的五国士兵们,正满脸兴奋,兴高采烈地开向的秦国与他们国家的边境。得知自己这次联军兵马数量的他们,都坚定无比的认为,这一次,他们必将会获得胜利,狠狠的打击那个可恶的秦国。
就算不灭了他,也会让秦国龟缩在函谷关以东,许久都不敢出来。
而这些士兵,他们也在心里认为自己,可以得到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从此过上一段太平的日子。
……
作为六国的动员效率都如此之高,那完全是一个战争机器的秦国,速度也自然不会比他们更慢,只会更快。
早在得知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围绕着秦国展开,以御国为首的六国,组成的人数超过百万的大军,准备进攻秦国。
在秦王嬴政暴怒的心情下,整个秦国齐心合力地开始了总动员,一个又一个的士兵接到征招,集合到他们各自的城邑,然后在他们长官的带领下,开往了各个郡县。
他们将在各个地方的士兵全部到达之后,接受他们大王的命令,开往各个战场的前线,与那些胆敢冒犯秦国的六国狂徒,进行一场生死相搏的战争。
而且,在全面战争爆发之前,秦国就集合了,他唯一能够快速调动,随时能够出征的15万大军,将他派往了六国最弱的韩国。
秦国上下寄希望于这只大军,能够在六国发动进攻前,就攻破韩国,以韩国的土地,作为秦国的第一层防线,阻挡来自郁国和魏国的压力。
并且用韩国的灭亡,来打击联军的士气,让他们未先交战,心里就埋上了一层阴影。
这一目标秦国上下很快就达成了共识,军械粮草一应物资,很快就围绕着这个军队,运到了战场的前线。
这15万的军队,肩负着秦国重大的战略目标,每个人在战争之前,就被各自的长官告诉了他们的责任。
在长官的激励下,以秦国耕战制度执行了数百年的效果,不需要多说,每个人就成为了类似于死士的军队,有了极为高昂的士气。
他们悍不畏死的冲向的韩国的边境,短短十天之内,就攻破了有万军队驻守的韩国边防关隘,突入到了韩国的境内深处,包围住了韩国的现在的都城,新郑。
而韩非,也在韩国现如今生死存亡的这一刻,想到了之前,那个靖王殿下问自己的话。
“如果韩国被秦国的数十万大军包围,你韩国以10万军队坚守新郑城,能够支撑多久?”那正是靖王对韩非说的话,韩非还记得自己当时信心满满的说道,能够支撑他半年。
可如今,残酷的现实,狠狠打击的韩非意气风发的风采。
不过短短十天,有这万大军驻守的坚固关卡,就被秦军给攻破了,而关卡之内留守的万大军,也是全军覆没。
如今的新郑城,在韩王的紧急征招下,动员了全国的男丁,真的有了他10万大军。
而城外的秦军,随着后方先一步到达的援军增援下,已然也有了0万的军队,与当初所说所描,何其相似。
……
城外,一片黑色,已经笼罩了新郑城外的平原。
黑服黑甲,黑旗黑帐的秦国军队,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整个新郑城的周边,将这座孤城围得密不透风。
“将士们,如今的情况你们想必也明白,我秦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为了应对这种局面,我们要拿下眼前这座新郑城,用它,来向六国宣示,我秦国的强大!”秦军军营之内,一座新筑起的高台之上,秦国如今的内史,腾,历史上曾经灭掉韩国的将领,正大声的向着他麾下的士兵宣告。
“我秦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区区韩国,弹指可灭,灭韩,灭韩!”内史腾大声的说道,看着下面的那群士兵,他感到自己的热血又燃了起来。
“灭韩,灭韩,灭韩!”底下的众多秦军士兵,也是跟着他们的主帅喊了起来,气势胜天,整个新郑城都随着他们的怒吼,感到瑟瑟发抖。
“听令,全军准备,出征!”拔出自己的利剑,内史腾向着韩国新郑城的方向一指,猛然挥下。
大军应声而动,齐刷刷的转向,整齐有序的出了军营,朝着新郑城的方向踏步而去。
战场之上,随着秦军的动作,开始了新一轮的惨烈交锋。
无数的秦国士兵,如同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抬着一辆辆的云梯,在他们身后那些投石车等攻城器械的帮助下,铺天盖地的朝着新郑城的城墙涌去。
每一刻都有秦国士兵登上城墙,随后又被韩国的守军给赶了下去,像雨点一般,从城墙之上落下,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之后,就成了一个肉泥。
但随后就被更多的士兵给接补了上去,战争的惨烈程度之高,让人难以想象。
秦国士兵这不计损耗,也要拿下城墙的决心,让每一个韩国的守军,都感到心神颤动,心里都感到胆怯了起来。
秦国长达百多年,坚持不懈执行商鞅制定的耕战制度,并不是没有效果的。
起码他们锻炼出了一批又一批悍不畏死的士兵,他们听到战争的消息,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高兴。
因为他们认为,战争能够给他们带来荣耀地位,身份财富,甚至他们可望而不可即的贵族身份。
而敌人的一个个头颅,在他们看来,不是能够治他们于死地的人,而是他们一个个战功。
如今的新郑城,韩国军队占着守城之利,有着秦军一半的军队数量,却还是在秦军猛烈的攻击下,摇摇欲坠。
秦军以这1.5比一的战损,打的韩军节节败退,要靠着大量后备队的支撑,轮换下那些已经吓破胆的士兵,才能勉强支撑下去。
韩国的军队已然靡弱至此,想必其他六国这军队,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也难怪秦国能够在天下纵横,逼的六国连连求饶,靠着割让城池这种饮鸩止渴的方法,才能求得一时的安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