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张苏,你们在哪里?"我忽然听到了清云他们的呼喊声。
"我们在这里!"张苏应道。
"你终于拿到了。"我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随即便随风消失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樊华跑到我们面前问。
我把手上的那枚戒指递给了他,"找到了。"我说。
"你怎么找到的?"他很奇怪。
"我们一直跟着你们,可是就在离这个地方不远的处我们就看着你们忽然失踪了。而且我们刚才看了这个亭子的,可是这里没有人啊。真是太奇怪了。"曹小军说。
我把过程给他们讲了。
"道长,我有几个问题不明白。"我对清云说。
"什么问题?"
"刚才我看到的是慈禧的鬼魂,这个不用质疑。可是她却不知道她已经死亡。这是第一;圆明园被八国联军烧毁的时候她还不是太后,但是刚才她在那里的时候那太监却称呼她为老佛爷,也就是说,她的鬼魂也回到了她那个时空的前面去了。这是第二;她可以拿住东西,就是我那手机。既然鬼魂不是实体,那么为什么她可以拿得动实物呢?这是第三;秦晓华说这枚戒指是她在圆明园着到的,可是为什么却在慈禧的鬼魂手上呢?这是第四。"我把我心中的疑问向他提了出来,但是却没有说那个长得像曹巧巧的女人的事情。
"人死了自己却不知道的情况很多,这你也知道的啊。"清云说,"关于时空的问题我不懂,我以前也对你说过,我认为这极有可能是揭开灵魂秘密的关键所在;你那手机的问题,嗯,我估计可能是你们的幻觉,刚才你们看到的这里的景象我估计也是幻觉。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啊。难道和秦晓华的前生有关系?算了,这些问题还是以后再研究吧,现在我们的关键是看如何才能消除掉这枚戒指上的禁制。"他说了一通在我听来就于没有说一样,但是他说我和张苏产生了幻觉我却不认同。
我从地下把我的手机捡了起来。还好,手机没有被摔坏。
"你们看,这里有我刚才给她照的照片!"我自己都很吃惊,我的手机里面居然真的有慈禧的照片。
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这总不是幻觉了吧。"我对清云说。
"太不可思议了。"他们都喃喃地说。
"我们抓紧时间回去研究这枚戒指。"我说。因为我害怕曹巧巧那具没有灵魂的身体在这个夏日会发生腐烂。
"樊先生,我们之间的约定是否应该改变一下啊?"清云忽然对樊华说。
"道长,不要这样。"我不愿意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清云道长,这方面你可要多向东方学习啊。枉自你还是个出家人,怎么还不如一个年轻人呢?"樊华奚落着清云说。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我还是认为我们之间的约定需要改一改。"清云坚持他的想法。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意见?"樊华笑着说。看来大家都是君子,都很在乎口头的约定。
"我的条件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你们不能对任何人讲,包括你那个组织。"清云很认真地说。
"行。"樊华松了一口气。
我一下就知道了清云的本意。如果樊华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对他的那个组织讲了,其他的不说,就凭我手机上的那张照片就可以让我成为小白鼠。
"东方这么帮我,我不会害他的。这个请你们放心。何况我已经是退休的人了。"樊华向我们表态说。
"你退休了怎么还有那里的工作证啊?"我提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你不知道我们那个组织的特殊性啊。"樊华说,"即使我退了休,但是我还是可以享受以前的某些特权的。具体的我也不能对你们讲,请你们原谅。但是,如果你们今后有什么困难,我相信自己还是可以帮助你们的。"他真诚地对我们说。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会到了曹小军的家。
因为我学过医学,所以我到了那里最关心的还是曹巧巧的那个躯体。
我对她的身体作了简单的检查。让我非常吃惊的是她的皮肤和肌肉居然还有弹性,完全没有出现尸僵和尸斑那些死人必须出现的征象,她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只是没有呼吸和心跳而已。
我们仔细地看着那枚戒指。但是却一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打开设在它上面的禁制。
清云看了许久,用他的道家气功对着它频频发气,可仍然没有一点作用。
我把那枚戒指放到我的戒指上,希望能够发生奇迹,因为它们几乎一模一样。
可是却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张苏,你戴在你手上试试。"我忽然想到慈禧和她都是女人啊。而且她在见到那枚戒指的时候说她对那枚戒指有感应。
张苏把那枚戒指戴到了她的纤纤玉指上。
我们都张大着双眼看着那枚戒指,可是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躺在床上的曹巧巧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身上的如意坠在动!"张苏忽然说。
我心里一动。心想:"有希望了。"
"你快把如意坠取出来方到那戒指上!"我向她叫道。我忽然想起了那如意坠属于佛家之物,那戒指既然叫锁魂扣那就一定带有魔力,或许可以通过佛家的力量打开那个禁制。
张苏立即从她身上取下那坠子并把它放到了那戒指上。
奇迹发生了。
当张苏把如意坠放到那戒指上的那一瞬间,在它们之间的缝隙处忽然发出了一束淡淡的光。
那束光逐渐向如意坠和戒指的四周扩散,颜色也由淡淡的绿色逐渐在变化——淡红色...鲜红色...橙色...淡黄色...金黄色!
当那光的颜色成为金黄色的时候顿时光芒四射,我们所有的人都顿时笼罩在了金黄色的光芒里面了。
我感觉自己忽然变得纯净,对自己以前的所有的一起都有种悔恨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很肮脏。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片光芒已经消失了。
我看到所有人都已经泪流满面。
那枚戒指也消失了。
难道它被张苏的如意坠吞没了?
"我这是在哪里啊?"我忽然听到床上的曹巧巧发出轻声的、迷惑的声音。
"她活过来了!"樊华惊喜地叫道。
"妈!"曹小军哽咽着呼喊道。
"你是谁啊?"床上的曹巧巧听曹小军叫她"妈"觉得很奇怪。
"我是小军呢。妈妈。"曹小军激动地说。
"你是小军?怎么长这么大了?"她不相信。
樊华也是满眼含泪。
全家团圆的场面总是让人感动,更何况这样的团圆呢?
这有如生死相逢。最不喜欢的有外人在场。
我们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我们没有向他们告别就离开了。
但是我们离开的时候樊华还是知道了,他只对我们说了声:"放心!"
我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他没有说"谢谢"两字就已经表示他已经把我们当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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