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后容易发生奸情,酒后的女人特别的火热诱人,可是高铭望了一眼挨在自己身上软得跟骨头似的女人,鼻间满是她身上冲人的酒味,不由得皱着眉头,哪里有什么所谓的秀色可餐的地步,他一直怀疑余兴跟展锋跟他说那些酒后火热的女人是不是都瞎扯的。现在他光是忍着她身上那股酒味就够呛了,还对她有啥歹念呢?
从将这个醉得已经不醒人事的女人拖回他所在的公寓之后,几乎是一脚踹开大门,把焦闯一点也不客气的用力甩在床上,所幸那大床够柔软,焦闯一睡在上面就舒服得拱起身子,身子弯成醉虾的弧度,整个人安心的睡在上面。
高铭扯掉领带,不耐烦的咬着唇忽然笑起来,笑里头有些恶狠狠的意味,皱着的眉头依旧隆起。
这个女人的睡姿还真他妈的一点儿也不雅观,他心底这样想到,却是朝着床边走去。
先是用手拍了拍她脸蛋,指腹上传来滑腻的触感,但双颊上的烫意让他微微失神。
“焦闯!”他有些不耐烦的喊了她一声,但焦闯依旧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没半点的睁开眼的意思,看来是真的睡过去了。
原本就紧皱的眉头更深了,于是拍打的手劲加重许多,让焦闯顿时皱着眉头溢出不满的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做出反抗的举动,扭了扭身子,将脸蛋埋入床单之内。
高铭看着更来气了,他辛辛苦苦的将这个女人搬回来,现在倒是好了,占了他的床不说,还睡得一脸的理所当然。
“焦闯,你听见没?”他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点,推了她几下,焦闯不满的哼出声,干脆转了个身子,完全将高铭屏蔽在外面。
看到这一幕,高铭不由得嗤笑出声。
“臭丫头,你当这真是你自己家?你再不起来,等下我就扒光你衣服你信不?”威胁无果。
“别吵!烦死人了,啰啰嗦嗦的,你烦不啊。”焦闯小声的嚷道,虽然声音微弱,但却是一字没有漏下的传入咱太子爷的耳朵里,虽然这不过是焦闯无意识的对话,可听在高铭耳里倒变成了另外一回事。
气不打一处来,高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又听到她这种态度,只见丹凤眼顿时眯起,乍看之下似乎在笑,但眼底早已是火山喷发,他干脆就脱掉外套,撸起袖子,上前一把拽起正在熟睡中的焦闯。
焦闯被他一阵猛烈的摇晃,原本就是醉醺醺的,这会觉得更加的头晕眼花了,胃里头一阵阵的翻云覆雨,就跟玩那过山车一样,里面的食物跟方才吞下去的啤酒正在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着。
“呕”焦闯皱着眉头,忽然溢出一声,见她面色有些苍白,做出快要呕吐的样子,高铭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就闻见一股算臭味在自己身上飘出,然后某个女人已经窝在他的怀里,而他身上尽是一片狼藉。
几乎是瞪着眼,太子爷被吓傻了,焦闯吐到一半才推开他朝着房间里的浴室跑去,一头冲到马桶上,也不管形象的大吐特吐起来。
好不容易吐得干净了,胃里头空空如也的时候,她自个倒是乐得轻松,挨在冰冷的墙壁上,就这样睡过去了。
而外面的高铭只能自认倒霉的皱着眉头,忍着恶心的感觉脱下自己的衬衫,裸着上半身走入浴室里,一眼就瞧见那个睡倒在角落里头正烂醉如泥的女人。
谁说酒后的女人诱人?估计要是现在谁对太子爷说这句话,他会毫不客气的上千给那人狠狠踹上一脚的。谁让现在他眼前就有一个酒后的女人,不仅不诱人,还他妈的让他一辈子有阴影不说。
而只怕今后焦闯是少有机会在太子爷面前喝酒了,因为她已经严重伤害了某个男人,给人家造成了一辈子的阴影,怕是只要她一在太子爷面前喝酒,太子爷就会当场发飙的吧。
太子爷用脚轻轻踢了几下瘫在地上的女人,可半天就是没一点儿动静,他蹲下身子,忍着她身上的那股让他厌恶的气味,才发现她居然又睡过去了,可她身上依旧沾着污渍,现在大冬天睡在浴室里面,摆明就是想要发烧着凉的蠢人一个。
于是太子爷漂亮的眉头依旧紧皱着,下一刻已经将坐在地上睡着的女人拉起来,把她放在浴缸里面,动作迅速的将她那件沾满污渍的衣服甩破布似的扔在地板上,不懂是不是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唇角渐渐扬起,手拉过花洒,一扭开关,从花洒喷出来的热水就朝着焦闯浇去。
焦闯皱着眉头“咿咿呀呀”的喊了几声作为抗议,双手抱在胸前如同婴儿般做出蜷缩的姿势,但在狭窄的浴缸里面她已经是毫无退路可言,只能承受着太子爷惩罚般的朝她身上喷水。
不一会儿她身上仅剩下的那件贴衬衣就变得湿答答的,单薄的衣料隐约透出的内衣的形状以及女人纤细苗条的身子曲线,加上她同样湿润的头发跟脸蛋,紧蹙的眉头透出几许脆弱无助,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
太子爷的犹豫也仅仅一刹那而已,下一刻就朝着她身上继续洒水事业,一直到她全身无一处是干的为止。
放下花洒之后,又将焦闯整个人提起来,眯着眼睛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还真当她现在穿的衣服是破布了,一扔就扔到到了角落了,嗤之以鼻般的对待。
然后见她忍不住寒意打了一个寒颤之后,才赶紧给浴缸放满了热水,将那在他怀里头缩成一团的女人放入热水中。
浸泡在热水里,浑身的冰冷如同遇上了滚烫的岩浆,一下子身子就变得暖和起来,焦闯紧紧揪着的眉头也松展开。
浴缸里面的女人因为热水烘得肌肤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双眸依旧阖着,仍是睡着的模样,双唇微微翕动,泡在透明的热水里,那身子无一处遮掩的展现在咱太子爷的眼中,尤其是因为放松垂下来的双手,那锁骨以下所有的位置都给人看了去。
圆润的但却不大不小刚刚好让人一手掌握的柔软,平坦的小腹,双腿间那隐藏在曲起双膝间的草丛,都让太子爷嗓子眼一阵干燥。
浴室里的温度虽然说一直是暖和的,但高铭一直光着身子,脚板湿漉漉的,身子便也觉得寒冷,又看了一眼窝在浴缸里跑着热水满脸舒服的焦闯,唇一勾,下一刻只听见浴室里水声响起,太子爷已经滑入水中。
浴缸外到处扔着男人跟女人的衣服,显得凌乱不堪。
浴缸原本就不算大,现在又是容纳了两个人的分量,自然是变得拥挤了一些,太子爷双脚无法伸直,看着一直堵在他对面的焦闯,眉心习惯性的皱起,然后心底变得有些烦躁。
猛地一把将那个远离他的女人拉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窝在他胸膛之上,焦闯小小的身子此时软软的窝在高铭的双腿间,这样他的腿就可以展平,身子挨靠在浴缸上,后面虽然是冰冷坚硬的浴缸边缘,但前面却是柔软无骨的身子,两重不同的触感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热水包围了两个人的身子,原本冰冷的身躯得到了温度,他只要低下头就能望见焦闯雪腻的颈子以及漂亮的锁骨,以及她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散出若有若无的馨香,许是她身子里散出来的,隔着一层白色雾气都让他有些心苼荡漾,况且这个女人还是他爱了十几年的女人。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柳下惠,心爱的女人就躺在他的怀里,还是这般身无一物,仿佛把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都展现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包括她的脆弱,她的身子,她的情感,就在酒醉后头一次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他面前,让他有瞬间的错觉,似乎自己得到了这个女人,她完全的属于自己。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成那个模样,在高铭的印象中,焦闯仿佛是个异类,不管碰上什么事情也不会轻易落下一滴眼泪,从前无论他如何百般的为难她,甚至夺去她的身子,她也从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可是方才在马路上,他却见到一个哭得跟泪人一样,撕心裂肺,仿佛被全世界都抛弃的傻女人。
他原本还不相信那个女人就是焦闯那丫头,可她方才明明就是哭得累倒在他的怀中,又教他如何不相信?
怀里的人明明已经是睡着了,也许因为太拥挤,睡觉的姿势不舒服,焦闯于是便在太子爷的怀里扭动了一会儿,想要变个姿势,但是却不会想到, 她每一次扭动都会磨蹭到太子爷的那根东西,而那东西因为这样迅速的“成长”起来。
高铭恶狠狠的低声咒骂一声,整个身子绷紧,下一刻粗暴的将焦闯的脸庞捏过自己这一面,一点也不客气的吻着她的唇。
舌尖深入,一个强迫性十足的深吻差点让焦闯喘不过气来,此时太子爷已经成了一头急需要的发泄的野兽,况且那女人一直磨蹭着他那儿,而且她身子对于他来说是那么软那么香,仿佛浑身一捏就碎掉。
就在热水里,那一吻结束之后,望着那闭着眼皱着眉头不断喘气的焦闯,大掌稍微抬起她身子,就这热水,那坚硬的活儿便撑开她软嫩的花瓣,毫无犹豫的一口气挺了进去。
都到了这份上,他妈的忍不下去了,虽然有些卑鄙,但高铭不想忍耐,能忍耐的人都怕是迟早要阳痿,那东西进入的时候,焦闯低低的喘息一声,只觉得身子被人侵入了,但醉意胜过意识,所以她只是溢出几声抗拒的闷哼,身子却是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那活儿。
只见浴缸上水波荡漾,随着男女的动作划出道道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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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出去吃饭了,现在补上今天的一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