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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7

破戒 鸟鸟的倩 2618 2024-11-16 11:49

  床上,一光头小尼姑眯着眼儿,半撑着身子,懒散的睨着门外那垂着头,犹豫挣扎许久的小和尚。

  莫苼此时后悔极了,可也没法子,是他将这祸子带进寺里的,是他推开她害得她流了那么多血,因此只得……只得亲自上药。

  焦闯瞥了一眼挂在椅子上的裤子,那裤子上斑斑点点的染上了暗红色的血迹,看起来是触目惊心的。

  那是他背着她走在半路时候的事情了,原本还好好的,谁知道她喊了一声糟糕,莫苼担心她是否碰到哪里,于是放她下来,却惊愕的发现她裤子上沾着血水,还不少,一直从身下那里溢出。

  他前面听她说搁着臀了,怕是自己刚才那一推害的她真受伤了,况且他知道自己确实用了不小的力气,她刚才走路的姿势又不对劲,因此他越发肯定是自己害得焦闯受伤的,心底更是内疚极了。

  想要查看她的伤口,可偏偏他自己对男女之间的关系向来保持一段距离。

  不得怪他这般冷情,这莫苼他从小就生长在不近女色的佛家之地,况且又在这山旮旯里头,寺庙修建在山头上,若不是初一十五,平日里真没啥人会到这深山里头。

  因为这地山峰太陡,一般汽车开不上来,就算是上山上香的,大多数也都是一些诚信向佛的香客,因此他对于如何跟异性相处还是颇为生涩的。

  于是他背着她一路小跑着,想要去找人来看那伤口,但焦闯肯定不许这样,一声令下,硬是不依不饶的,愣是让莫苼将她背到了他的屋子里。

  莫苼的房间比她想象的要大许多,装修简单但却整洁,一边的墙壁被整个书柜挡着,上面放的尽是一些经文,各个年代的,各个注译的,看得焦闯一阵头疼。

  这些天光是看几本经文就弄得她晕乎乎的,这好几百本的,若是她肯定是要疯的。

  她还注意到,他桌子上还放了几本他自个打算翻译的佛经,这些都是从未有人翻译过的。

  虽然不了解佛经,但焦闯知道,这要翻译佛经,怎么说也要是法师或是在寺里地方稍微高点的比丘和尚才可以,但这苼无不过十八九的年纪,怎么可能有资格翻译佛经呢?

  其实焦闯可不知道了吧,莫苼年纪虽小,却是寺里主持最为看重的弟子,好几次带着他下山去其他大寺庙里辩论佛经,莫苼都以他对佛经出众独特的见解赢得众人,甚至于一些地位颇高的法师。

  因此寺里面,就算是辈份比他的师兄对莫苼也是极其敬重的。

  但焦闯不知道,即使是知道了也不管这些,只看到她睨着门边上的人,心想着他究竟是进呢还是不进来呢?看他都杵在那儿半天了。

  “喂,我让你拿的东西你都找到了?”焦闯懒洋洋的问道,双手托着两腮,眯着眼睛有趣的问道。

  苼无点头,将手中的东西呈出来,干净的手掌上放着一小块的棉布以及干净的袍子,那棉布是按照她的要求找来的,而僧袍是他自个的。

  焦闯看了一眼,笑道:“你还拿了药酒?”

  “你受伤了,若是不涂药酒,怕是伤口会发炎的。”

  “哦~~那谁帮我上药呢?我够不着哦。”

  这番话让莫苼一怔,脸颊顿时有些微红,然后骤然转身,便提步想要离开。

  焦闯看到,急了,不明所以的嚷着:“诶,苼无。你去哪儿呀!”

  “我去找隔壁的师太来看下你。”他说着便要离开的。但是焦闯一怔,反应过来后立即阻止了他。

  “等下,不要去啊!你给我回来。”她急着下床,却没想到一下子掉下来,此时莫苼听到后面落地的声响也转过头,顿时那纤细白嫩的腿儿便落入他清润的眼。

  因为把脏裤子早就脱掉了,因此焦闯此时是光着屁股的,素袍子她撂到了腰上,刚才在床上躺着的时候还盖了被子。现在下了床,下边便大大咧咧的在人面前暴露了。

  她那声尖叫还没喊出来呢,却又被惊吓到,看到眼前的人整个人傻了般,手中的东西掉了一地,身子僵在那儿一动一也不动的。

  原版以为这份尴尬会持续下去的,可谁能想到,眼前的莫苼却忽然皱起了眉头,捂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额上溢出层层冷汗,整个人倒了下来,脸色那是一个惨白。

  焦闯看到也吓个不轻,赶紧将那小和尚拖到床上,腰间的袍子一拉,挡住那露出的春光。又赶紧伸手探向莫苼的头。

  没有发烧,但他脸色却开始发紫。床上的人已经紧闭着眼睛,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如同一头困兽般挣扎在猎人的牢笼里。

  她顿时一个激灵,意识到他估计有啥隐疾,恰巧是发作了,于是赶紧转身想要去找主持,可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却被人拽紧了,一步也离开不得。

  诧异的回头,发现手被双眸紧闭的人扣着,手心一片粘稠,都是汗水。

  顿时有些心软,她没再动了,反而是任由他扣着那小掌。

  “真是傻子。”她忍不住喃喃出声,眼神落向自己的裤子,感觉到自己下面不断的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无奈啊无奈。

  她大姨妈来了都不能去换,那棉布简直就是近在咫尺啊。

  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受伤 ,但却想要戏弄一下这小和尚,谁知道却发现了他这个秘密,他的病究竟是什么呢?怎么这般的痛苦?

  虽然不乐于照顾这小和尚,但她还是举起另一手替他抹开了额上的湿汗。

  但底下自己那大姨妈不肯放过她呀,说来就来,正欢脱的流淌着,流淌着,眼看就要血流成河了。

  没办法,动不得,她只得窝在他身边,至少躺着应该流得少点。她这般想着就爬上床,枕在了莫苼的旁边。

  过了会,莫苼已经好转不少,但那病痛折腾得他浑身疲乏,也跟着睡了过去。

  两人都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直至晚上。

  到了傍晚,迟迟不见莫苼去佛堂诵经的众师兄跟主持前往莫苼的房间,这不瞧还好,一瞧简直没吓晕过去。

  这、这简直成何体统哦。

  一个出家人,一个本应六根清净,断了七情六欲的出家人,怀里头正楼着个女人。

  原本够吃惊了吧,谁知道他怀里头那女孩睁着惺忪的眼皮醒了,撑起身子,底下那光着的小半截腿儿露出来,旁边一条染血裤子。

  主持当下就大骂:“禽兽,真真是禽兽啊!”

  而焦闯怔了怔,才猛地张大眼睛,看向此时也才醒的莫苼,顿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愕以及门外气得火冒三丈的主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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