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潢便想要拔出腰间的佩剑,准备自刎。
可是,还未等他拔出佩剑,就被旁边的韩泫一脚踢翻在地。
韩泫是真恨这种自杀的人,自杀能有个吊用!?
韩泫一动不动,他看着张潢,愤然道:“余,为何要投降!?”
张潢被踢倒在地上,也不爬起来。万念俱灰地回之:“既已看不到胜利的希望,为何要坚持?”
就在此刻,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韩泫要装逼了!)韩泫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指向天空,同时他朝着张潢喝道:“因为,余,相信,坚持下去,就他妈能看到希望!”
容不得半点迟疑,韩泫眼看士變军如饿虎下山般猛扑而来,知道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当即大喝:“越狼出征!”
随着这一声嘹亮的巨吼,只见他身后的五百越狼勇士个个摩拳擦掌,似要以手中之青铜大刀痛饮敌军鲜血一番。他们聚气至喉,应着韩泫暴喝一声:“片甲不留!”随即犹如飞泻而下的瀑布般快速杀向了士變军。真当是一支气势磅礴,无人能匹敌的劲旅!
而那士變军,听闻是越狼军上阵,不禁心有余悸起来。毕竟先前在交趾被越狼军杀得屁股尿流这一过往仍历历在目。而韩泫正是想利用这一心理因素,以便再次破敌军于战场之上。所以纵是现在士變军有两万人之多,也还是对只有区区五百人的越狼军十分忌惮。
紧接着,他继续指挥道:“黄叙,拨出三千人马援助越狼军,誓要再破士變狗贼!你速战速决!”
此刻的黄叙正在跟其父黄忠并肩作战,虽是一场苦战,却又好不畅快。他听到了主公的将令后,有点犹豫起来。本来黄忠所率部队只有六千余人,抗衡敌军的五千白耳精兵本就没有多大优势,甚至将士们还有点退却的意思了。如今自己又要拨出三人人马,这叫他怎地放心黄忠的安危?
这时候,黄忠转头看向了黄叙,说道:“叙儿,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去抵挡士變军!”
黄叙脸上沾满了敌人的血迹,不知道已经杀死了多少士兵。他咬紧牙关回道:“父亲,我......我想在你身边作战!”
黄忠听了此言,心里一阵温暖。顿时眼眶红润起来。但他当即狠狠拍打了黄叙的脑袋一下,吼道:“妈的,军令如山!还不给我快去!你想气死为父么!”
黄叙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头拍”,便也再不多言,拨了人马便去。然而,黄忠并没有看到,其实黄叙的脸上,淌下了滚滚热泪.......这泪,是他对黄忠的担心,是他和黄忠真正亲情的见证!
再看黄忠,嘴上不饶人,可是他心里感动得很。现在的他,心里常常想到:得子如此,得婿如此,此生无憾,别无他求。作为一个将军,他如今已经将功名置之身外了。他现在只想看到黄叙和韩泫越来越老练,越来越优秀。只想韩泫军能够占一州之地,雄图天下。
忽然,韩泫灵机一动,喊道:“黄老将军,擒贼先擒王!你可率身边亲兵长驱直入,挑陈到与马下,白耳精兵不攻自破!”
黄忠闻言,心领神会。他将战弓挂在身后,手持环首大刀,一夹胯下乌黑大宛马,直奔正在肆意虐杀韩泫军的陈到而去。真当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黄忠这一骑绝尘的样子,绝对是老将军中的灵魂人物才能有的风采!
而陈到此刻正打得兴起,在他眼里,韩泫军的士兵虽然还是比较勇猛的,至少要比普通的士兵厉害些许。不过跟他这个将军比起来,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他身着一套亮闪闪的白银铠甲,双手紧握一杆雪白发亮的银枪,头戴白色将军盔。胯下一匹雄壮威武的白马儿甚是神气!
这陈到可谓是一身白啊!也不知道穿那么白,是不是在给什么牙膏品牌打广告。本作者有感
而发,给他陈到来了一发广告语:自从我用了XXX牌牙膏,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牙齿没有我的衣服白了!
也是奇怪,这陈到打仗倒也十分轻松,像小孩玩耍般愉悦。还不时地哼哼小曲。只见他左一刺,右一捅。一招一式简单至极,却速度极快。
但是这几招对付士兵足矣,韩泫军的士兵个个躲闪不及,中枪后应声倒地。很快,陈到就杀掉了十来个人,鲜血早已浸湿了他那雪白的铠甲,他那柄锋利的长枪宛如收割机般不停地夺走了韩泫军将士的生命......
忽然,黄忠迅速绕到了陈到的身后,然后以电闪雷鸣之速拔马回身,举起环首大刀猛地抬起,那力劈华山之势,极其霸道!他的刀锋呼啸而过,杀气凌烈至极。陈到只感身后有一阵猛烈的杀意袭来!他心想:妈的!怕是来了一员猛将!
黄忠的这一击势大力沉,似有千斤之重!
陈到自知若是硬挡,怕是凶多吉少。他当即纵身而起,脱离马匹,在落地前又迅速做出了一个前滚翻。这一套连贯的动作泼像一只灵活的猴子,有点搞笑,有点狼狈。而就是这灵敏的身手,让他躲过一劫。
反观黄忠,他手起刀落,虽然没有砍中陈到,可是陈到的马却遭殃了。马头硬生生地被一劈为二!当即马血四溅,马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哎,可怜这马儿,刚刚做完广告,转眼就嗝屁了......
陈到勉强躲过一劫,看到自己的战马死得那么惨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道:“好个老将!臂力竟然如此之大!敢问老将军大名!?陈到今日要好好领教一番!”
哼哼,黄忠那国字形的脸庞,深不见底而又凶狠异常的眼神,高挺的鼻梁以及他修长的白胡子。让人感受到强烈如一头年老而又迅猛的苍狼野兽的气息。他淡淡地说道:“吾,黄忠黄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