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正与巫雅士相视苦笑,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Ww『W.『X『S⒉②2.COM摩尔达、石肥、宣哗、胡旭四人则是一脸懵逼,满头雾水。
众人都沉默了,整个大帐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众位当家的,营帐外有一位自称官军少尉的人求见。”一个兵卒走进大帐,行礼道。
“官军派人来了?”巫雅士合上的纸扇轻轻打开,扇了几下,又猛然合上,对居正道。“大哥,既然你担心这平南王的人品,不如我们就试他一试,如何!”
“哦?”居正身体微微前倾。“二弟有何妙计,来听听。”
巫雅士朝前走了几步,在居正耳边低语了一番,随后居正轻拍手掌,伸出大拇指,笑道。“妙计,妙计。”
转身看向传令的兵卒,居正接着道。“把那个官军少尉带过来吧。”
“是。”兵卒行礼,然后起身离开。
时间不大,一个年轻军官便被带到了居正大帐。
军官身后跟着两个兵卒,一老一少,年轻的大约十五六岁,两只眼睛在大帐内瞟来瞟去,石肥、胡旭都是一脸不满的看着这个少年,但他就跟没事人一样,咧嘴笑了笑,然后继续瞟别处去了。另一个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白面无须,他的手一直握在腰间佩刀的把手上,每走一步,都显得心翼翼。
“你就是平南王派来的那个官军少尉?”打量了一下三人,居正开口问道。
官军少尉便是燕舞,至于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兵卒,年轻一的便是赵朔,另一个则是冯公公。
赵朔这次前来,主要目的就是想看一看这个居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从兰溪县令洪梦阳的口中,他知道居正不是一个弑杀成性的人,对于普通百姓,是有着同情的,但是对于贪官污吏,则是毫不留情。这让赵朔充满了好奇,而今天,当面看到这个嫉恶如仇的和尚居正,赵朔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就是《水浒传》中,鲁智深的原型。这让赵朔对居正的好感大增。
赵朔来就是为看人来了,至于谈些什么,则全权交代给燕舞了。
听到的居正的询问后,燕舞问问头,不卑不亢的道。“本将真是平南王坐下少尉,燕舞,这次前来,是奉了平南王将令,来劝各位退兵的。”
“哈哈哈~”听了燕舞的话,居正大笑了起来。“退兵?燕少尉是在笑吧。”
“居正大当家,难道认为本将是在笑?”燕舞淡淡的道。
“我军兵力是平南王的好几倍,粮草充足,为何要退?”居正轻哼了一声。“不是我大话,我军全力冲杀而下,恐怕靠平南王这些兵卒……”
“难道大当家真的认为这样能够打败平南王?”燕舞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你到底想什么?不妨直。”巫雅士轻摇纸扇,朝前走了两步,开口道。
“兰溪城外的爆炸声,想必各位都听过了吧!”燕舞轻笑道。“还有,严州城的爆炸事件,各位应该也有耳闻吧。”
严州爆炸事件,居正等人是知道的,但得到的消息都是赵朔在严州被袭击了。至于袭击者到底是谁,他们至今也没猜到。而兰溪县城外的爆炸声,则是让他们更加无语,因为当时并没有人去攻击,他们完全就是在自己放炮‘玩’,至于这么做的原因,他们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燕舞出这两件事情之后,众头领完全搞不明白,燕舞到底想啥。
“燕少尉,这些事我们都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还请明。”巫雅士沉思了一会,开口道。
“如果本将,这些都是我们在做实验,不知几位头领以为如何?”燕舞笑了起来。
“做实验?拿自己的将领生命做实验?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孩啊?”胡旭不满的道。
严州爆炸事件,凌云被炸晕倒多日,险些丧命,这些他们是知道的,这也是将袭击者指向暴民的有力证据,毕竟谁也不会拿自己的将领生命来做实验。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有些话本将只能到为止。”燕舞微微摇头。“总之,我们手中是有炮弹的,这一你们应该清楚。”
“你在威胁我们?”石肥眉头一皱,冷哼道。
“岂敢,岂敢。”燕舞摆了摆手。“我只是不想给双方增加损伤罢了。”
“你来这里到底想什么?”居正双目圆睁,沉声道。
感觉的居正的气息部队,赵朔轻轻捅了一下燕舞的腰。燕舞一愣,知道该重了。
“大当家莫要生气。”燕舞微微拱手。“平南王并不想与各位为敌,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想告诉诸位,婺州知州的管家已经来到了平南王大营。据那管家所言,三天之内婺州援军便会到达。但依我家王爷推测,婺州大军很有可能会直奔诸位的后方大寨。”
“此话当真?”一直没言语的宣哗开口问道。
“当今朝廷派我家王爷征战南部,目的只不过是让我家王爷送死罢了,所以,不可能派人支援。而诸位与我家王爷在这里战斗,后方必然空虚。那婺州知州不会救援王爷,自然会去攻打诸位大寨。到时候你我双方打的两败俱伤,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燕舞将赵朔分析的实情,背了出来。
“那王爷的意思?”巫雅士疑惑的问道。
“在兰溪县城,县令洪梦阳居正大当家不扰百姓,只杀贪官污吏,所以我家王爷,不想与诸位战斗。今日伤到了山寨兄弟,也是无奈之举。”燕舞叹了口气道。“毕竟,那婺州知州的管家还在大帐之内,样子我们怎么也得做做啊。”
“那你刚才的有炮弹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你们既然不想打,为何不退兵呢?”胡旭直来直去,此刻不爽的道。
“炮弹的事,是因为我们不惧怕战斗。后边的事,是因为我们不愿意战斗。”燕舞收起笑意,严肃的道。“话道这里,如果诸位还要一战,我们也只有奉陪了。”
“你们与我们对峙,不走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我可不认为,平南王会这么好面子。”巫雅士盯着燕舞,开口问道。
“平南王跟那个管家要了粮草辎重,管家三天之内有援军,王爷认为,有援军就一定会有些粮草,所以才要死等三天。”在赵朔的示意下,燕舞实话实道。
“既然如此,我看不防这样,我们与平南王赌上一赌,燕少尉以为如何。”明白了赵朔并不是想真打,人品也还可以之后,居正开口了。
“赌上一赌?”燕舞疑惑了。“赌什么?”
“既然平南王还要再这呆两天,那我就陪他两天,两天之后,一但山寨那边有事,我立刻带人离开。”居正笑道。
燕舞更糊涂了。“大当家,你到底想啥?”
“我要再这两天之内,与他赌斗一番。”居正出了与巫雅士商量好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