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惨无人道的生化战争,联合国已经将派遣地面部队进入佛罗伽西亚,协助佛罗伽西亚合法元对抗恐怖势力,重新建立自己的政府和新秩序,列入了议会行程。
以国际红十字会为的慈善机构所有人都忙得眼前金星乱舞,所有地方都忙得一阵阵鸡飞狗跳,他们要筹集救助资金,他们要购买大量的药品、医疗器械,他们要征召大量义务工作人员。
“佛罗伽西亚大规模内战仍然在进行当中,根据美国情报部官员透露出来的情报狮’组织袖巴那加手中,大概还拥有五百吨不同型号,不同伤杀效果的生化武器,混合了‘怒狮’恐怖组织的叛军,随时可能再次动第二次生化武器袭击!”
在这个世界上,有战侠歌、辛恩泰姆斯这样的职业军人,有巴那加和刘伟这样为达目标不择手段,悍然挑战人类道德底线的恐怖份子,也有一大批热爱生活,尊重生命,愿意为社会公益和真正献身的志愿者!
不出五个小时,已经有两千多名富有正义感和爱心的志愿者,通过互联网或者电话传真,向国际红十字会递交了申请,声明自己愿意到仍然爆内战的佛罗伽西亚,参加人道主义救工作。
而在国际舞台上,所有的舆论媒体更是一片哗然。在佛罗伽西亚,“怒狮”组织在短短四个小时内,就通过各种途径,在一千平方公里的原始丛林里,投放了大约一千五百吨各种型号的生化毒气!要知道,一千五百吨不同型号的生化毒气,这已经是美国这样一个世界军事头号强国。生化武器总存储量的百分之一!
有人宣称,这已经是一场可以载入史册,人类历史上投入密度最高的生化战争!而且随着空气和水源的流通,“怒狮”组织投放的一千五百吨生化毒剂。已经开始无法避免的扩撒,危及了附近至少三十五万无辜平民。
由于佛罗伽西亚处于内战状态,政府各个职能部门完全陷入瘫痪状态,根本没有组织或个人出面,为这些难民提供有效的拯救行动。
据国际红十字组织不完全统计。仅仅在二十四小时内,就至少有八千五百名平民丧生,而且随着含有剧毒的空中和水源进一步扩散,中毒死亡的平民,还有以每小时五百名以上的度在向上递增。
这些平民生活在到处都是剧毒的环境中,他们呼吸的空气有毒,他们喝的淡水有毒。他们吃的食物有毒。他们的身边在不停的颤抖,眼泪不停的从他们的眼眶里流出来,很多人皮肤都出现了不同程序的溃烂。最怪的是,这些由于国家陷入大规模内战,电源中断。通讯中断,和外界信息流通过度落后的居民,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厄运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
佛罗伽西亚元和他身边的几个政府核心成员,看着送到他们面前的数据资料都脸色惨白,沉默了半晌,在场的所有人,才不约而同的长长吐出一口闷气。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相同的一句话:“好险啊!”
和军师金择喜之间的战斗刚刚结束,战侠歌就当机立断,利用“怒狮”组织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防御线出现不可弥补的漏洞的这种良机,派遣以严峻为副队长的中国参赛特种部队,将佛罗伽西亚元和他那几名核心机要人员,全部送出了原始丛林。在快艇上颠簸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后,佛罗伽西亚元终于和驻扎在某个岛屿上,仍然忠诚与自己的政府军胜利会师。
想想看吧,只要再晚上几个小时,面对人类有史以来密谋最高的一场生化武器突袭,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战侠歌他们小心保护了一年之久的佛罗伽西亚元,和他身边的几名核心机要人员,就会全部葬身在这场人类有史以来密谋最高的生化武器突袭战中。
佛罗伽西亚元沉默了很久,才把目光投到了财务大臣身上,他小心的问道:“你觉得,我们需要投入多少资金,用多少时间,才能消除所有生化武器,对我国生态环境的破坏,我们又要投入多少资金,去求助三十五万受到剧毒伤害的平民?”
“以佛罗伽西亚现在的状况,我们就算能够成功把‘怒狮’组织叛军全部击退,经历了这场世界瞩目的内战后,我们已经失去了旅游业这样一个重要资金来源。按照我的预估,想要彻底清除上千平方公里原始丛林中的复合剧毒,尤其是他们投入的生物病毒,不计算国际人道组织给我们提供的救援与帮助,我们至少需要五到十年时间,投入大约五年的国家财政收入总和。”
听到这样一个财务评估,在场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但是我们现在必须面对的问题,还不是上千平方公里的原始丛林生态环境遭到破坏。”财务大臣小心翼翼的道:“最麻烦的是我们三十五万受到剧毒辐射,已经出现不同中毒症状,急需治疗的平民!我已经和有关专家一起探讨了这方面的问题,这三十五万平民,在一周后大约会有两万八千名深度中毒或者体质太弱者死亡,如果他们得不到及时的救援的医疗,这个数字至少会扩大三倍!而大约有十二万中度中毒者,他们在得到必要的治疗后,还能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是他们身体机能受到生化毒气破坏,将会永久的失去工作、劳动能力,只能依政府的救济来生存!”
无休止的内战、都阿普那达市被恐怖份子占领所有军事、科研机构都遭到了破坏、生化武器、三十五万受到生化武器波及的平民、国家支柱产业被摧毁、十二万失去工作劳动能力,只能依政府救济来生存的平民……
面对这一系列的问题,佛罗伽西亚元不由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他努力瞪大了眼睛,望着身边那些在国内手握大权各震一方的风云人物,涩声问道:“大家有什么好的方法或建议吗?”
面对这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局面。所有人都闭紧了自己的嘴巴,在会议室里,只剩下一团团袅袅升起的烟雾,和躲在烟雾中。那太过苦涩的脸。
七天后……
国际红十字会的批救援物资已经送进佛罗伽西亚,但是面对三十五万难民,这批救援物资,只能说是杯水车薪。就好像依国际人道组织,南非仍然会每年饿死大量平民。幸存的人仍然是骨瘦如柴一样,佛罗伽西亚被生化武器伤害的三十五万难民,已经有一万五千名重中毒患者死亡。这一群人没有食物,没有淡水,没有药品,他们游离失所,他们逃出被剧毒波及的土地。成群结队的涌向佛罗伽西亚都阿普那达市。希望在那里可以获得最起码的生存。
可是没有了军师金择喜的“怒狮”组织,已经不是那个在短时间内,让阿普达市重新恢复秩序的“怒狮”,现在他们彻底撕掉了温和可亲的面具,暴露出他们的实质。迎接这几十万难民的。不是热热的食物,不是可以直饮用的淡水,不是药品不是小心的呵护,而是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是连绵不绝的蛇形铁丝网,和至少投入了二十万枚防步兵的地雷区!
仍然被“怒狮”组织和叛军压制在各个军事据点的佛罗伽西亚政府军,虽然有心,但是鞭长莫及,根本不可能对这些平民提供任何援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平民自生自灭。就象是一些社会学家所说的那样。战争最终的受害者,还是人民!
至少有十五万平民,聚集在距离佛罗伽西亚都阿普那达市,每天都要忍受身体传来的剧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皮肤不断溃烂,经常咳出鲜血的平民们,就象是一群被世界遗弃的孤魂野鬼般四处游荡。他们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野草、树皮、树叶、老鼠、蚯蚓、有刺的仙人掌……他们什么都吃,附近没有被毒气波及的村庄和城镇,那些男人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拿起了武器,但是面对这铺天盖地冲过来,在饱和痛苦的逼迫下,早已经忘记了恐惧的洪流,他们手中太过简单的武器,作用真的是太渺小了。
一个个村庄和城镇被猜度洗劫,但是经过长时间的内战,他们手中绝大部分食物,都被“怒狮”组织强行征调,他们连自己都吃不饱,又怎么可能有多少食物,来添饱十几万难民的肚子?
在这些平民聚集的地方,到处都是痛苦的呻吟,到处都是倒在路边一动不动,天知道是死还是活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中间更隐隐掺杂着尸体腐烂的味道,在这种潮湿而气温过高的地方,有些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变质了,在这些平民当中,总算还有一些拥有见识的人物,在他们的身体力行下,一具具尸体被他们掩埋。
注射了所有防病毒疫苗的战侠歌,低头望着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如果擦掉她脸上的血腥,抹掉她眼睛里那呆滞的痛苦和绝望,抚平她因为剧毒作而全身抽搐的印痕,这个年龄最多也就是二十岁的女孩子,应该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吧?
战侠歌略略一挥手,几百个蒙着玻璃纤维的金属箱,就被联合特种部队士兵抬了上来。那些被上天遗弃了的佛罗伽西亚平民们,呆呆的望着那几百个金属箱,他们呆滞的眼睛里,突然爆出狂热的绿芒,上万名佛罗伽西亚平民,就象是一群狼…象是一群被饿疯了的狗般,扑向那些金属箱。
“吃的,吃的,吃的……”
这些眼睛绿,嘴里流着口水的难民,一般围着金属箱团团乱转,寻找打开这些军用负重箱的方法,一边在嘴里喃喃自语。看着这群比狗都不如,早已经放弃了人类的尊严与骄傲的难民,在场的三千多名联合特种部队士兵,绝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不忍猝睹的表情。
一名以色列野小子种部队的士兵,从行军背包里取出一块压缩饼干,把它递向了一个被其他人挤得远远的,只能站在那里呆呆流泪的小女孩,他用和一名铁血战士绝不相衬的柔和声音。对那个小女孩一边做着手势,一边用英语道:吃。”
那个小女孩吞着口水,望着那块已经拆掉塑料包装,正在散着微微甜香味道的压缩饼干,她犹豫的望着眼前这个全幅武装,身上还带着硝烟气息。却对着她流露出温和笑容的大男孩。
那个士兵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嘴唇边。对小女孩做出一个保持安静的手势,“快点拿去,别让其他人看见了!”
那个小女孩终于接过了那个压缩饼干,她双手死死抱着这块仅仅一百克重的饼干,飞也似的跑掉了。
那名以色列野小子种部队的士兵。凝望着那个女孩的身影,嘴角刚刚露出一丝笑意,他就猛然看到一个硕大的巴掌在他的眼前迅放大,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声脆响,几十点金色的星星同时从他的眼前绽放。
以色列野小子特种部队队长奥尔默德咬着牙走过来,一巴掌就把眼前士兵扇得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三四步远,他瞪着眼厉声喝道:“士兵,告诉我,你有很多补给,多得可以让你随意挥霍吗?!”
那名士兵迅挺直自己的胸膛。他连嘴角逸出来的血迹都没有擦,就放声回答道:“报告队长,没有!”
奥尔默德踏前一步,盯着这名士兵的双眼,森然道:“你认为那个小女孩很可怜,所以你想帮助她?”
“是的,队长!”
“你以为你帮助了她,所以你很开心?今天你给了她一块饼干,明天谁给她第二块饼干,又有谁能给她进行及时的治疗?”奥尔默德厉声喝道:“在我们加入野小子种部队时,我们学到的第一课,就是尊重我们身边的每一粒子弹,每一口食物,只有学会了尊重这些东西,把它们应运到最需要的时候,我们才可能在最恶劣的战场上活下来!当我们走出那片原始丛林的时候,你就不要再指望着在短时间内,能再次获得空投物资,你这样挥霍自己的生存物资,最终的结果,就是死,活活的饿死!”
突然在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男人一边奔跑,一边拼命将手里的压缩饼干往嘴里塞,在他的身后,一大群饿得眼睛绿的难民手里抓着石头、叉子紧紧追在他的身后。当人群跑过后,留下了一个躺在地上,只剩下轻轻抽搐的小女孩,在她的胸膛上,赫然插着一把渔民用来捕猎的鱼叉!她把自己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她轻轻吮着手指上压缩饼干留下来的甜香,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那名以色列野小子种部队的士兵,眼睛慢慢的红了。
“看到了没有,你并没有能力改变那个小女孩的命运。”奥尔默德轻轻拍了拍士兵的肩膀,沉声道:“记住,我们是军人,不是慈善家!”
“哗啦……”
终于有人打开了金属负重箱,上百号人一拥而上,可是望着箱子里盛放的东西,他们都愣了。
在金属负重箱里,没有食物,没有药品,没有任何救援物资,有的是和人道主义绝不相同的武器,是没有子弹的枪!
“哗啦……”
第二个负重箱也被人打开了,里面放的仍然是枪,没有子弹的枪。
一群饿急眼的难民,围着这些放满武器的金属箱,他们就象是一群野狗般,出粗重的喘息声,那个一边逃跑一边成功的把整块压缩饼干都送进自己胃里的难民,突然指着战侠歌和他身后的三千多名联合特种部队军人,放声叫道:“在他们身上有粮食,他们身上还有很多压缩饼干,他们身上有巧克力,有罐头……”
随着这个难民的狂呼,几千双饿得绿的眼睛。一起转向了战侠歌他们的方向。
“砰!”
一声轻脆的枪声响起,那个刚刚吃了一整块压缩饼干的难民,带着迸溅而起的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上。向他举枪射击的。赫然就是以色列野小子特种部队中,那个脸上还带着一个掌印的士兵。
“哗啦……”
面对这些饿急眼的平民,几千支自动步枪、班用轻机枪一起擎起,战侠歌走出队列,举起一个带着语音翻译装置的扩音器。淡然问道:“你们想干什么,真的想让我下令,把你们全部杀掉?”
一群饿极眼的难民,望着战侠歌那双不包含丝毫情绪的双眼,他们只觉得手心凉,不知道是因为饿得身体软了还是什么原因,有好几个人手里的武器同时掉到了地上。
“国际红十字会能够给你们提供的救济十分有限。你们的政府自顾不暇。而占据了佛罗伽西亚绝大部分领土的‘怒狮’组织,就是投放了大量生化毒气的元凶,他们是一群依挑拨种族关系,制造一系列血腥事件才慢慢爬起来的恐怖份子,你们更不可能从恐怖份子的身上。得到必要的帮助的救济。”
战侠歌举着手里的扩音器,他面对慢慢聚集到面前的难民,放声喝道:“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们,你们中间,有将近一半人会毒死亡!”
没有喧哗,没有歇斯底里的惊慌,剧毒不断作的痛苦和缺乏食物的现状,已经让这些人都麻木了。
“当然了,你们还有一半人能生存下来,但是你们就算能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战侠歌凝视着眼前这些听众们这些能活下来的人,因为得不到及时治疗,身体机能不同程度的受到损坏,你们再也没有工作的能力,你们必须依政府和国际社会的救济和支援,才能活下去!”
“你们自己想一想,在佛罗伽西亚这样一个常年处于内战的狭小岛国里,支撑你们国家经济命脉的旅游业崩溃了,你们的国家为了对抗‘怒狮’组织的六十万军队,还必须养活一支数量庞大的军队和他们抗衡。崩溃的经济体系,数量庞大的军队,连绵不断的战争,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的政府能够拿出多少物资,来救济数量可能会过几十万的难民群?”
所有的难民,都沉默着,但是在他们麻木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最后的绝望。他们必须承认,战侠歌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而战侠歌幽幽冷冷的声音,仍然在继续刺激着他们的耳膜,刺激着他们的心脏,“你们想要继续活下去,这没有错,人都有活下去的和权力。但是请你们想想看吧,你们未来的人生,注定要过着比乞丐更不如的生活府少量的救济物资,你们吃不饱穿不暖,每天还要忍受身体旧疾复带来的痛苦。最可怕的是,你们一辈子也休想再摆脱这样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完了,你们的幸福人生,在巴那加下令动用上千吨的生化武器时,就已经完了!你们的亲人死了,你们的家园摧了,你们的健康没了,你们的人生……早被巴那加毁掉了!”
战侠歌抬起脚狠狠踢翻了一个金属负重箱啦”,“哗啦”的声响中,金属负重箱里的武器,全部被倾倒出来。
“我是一个军人,我不是慈善家,所以我能带给你们的,不是食物,不是药品,不是干净的衣服。我能带给你们的,就是武器,战争和死亡!”
战侠歌瞪着他面前的所有难民,他突然放声狂喝:“我今天到了这里,就是想给你们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如果你们不想象流浪的野狗般,毒身亡死在这片土地上,最后连个墓碑也没有留下;如果你们不想象乞讨一样,毫无尊严,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忍受着身体毒时的痛苦,行尸走肉般的活着,那么就请你们拿起面前的武器,和我一起并肩战斗!”
战侠歌突然伸手指着远方佛罗伽西亚者阿普那达市,他厉声狂喝道:“你们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们最大的敌人,我们所有人最痛恨的死敌,‘怒狮’组织的头号战犯巴那加,就呆在那里!他摧毁了你们的家园。破坏了你们的幸福人生,他甚至用重机枪,铁丝网,地雷,把你们推到了门外。让你们自生自灭。现在我给你们的机会,就是要么象狗一样死亡,象乞丐一样的生存,要么就拼一个轰轰烈烈,玩一个天翻地覆!”
战侠歌嘶声狂叫道:“还愣着干什么,不管是活腻了也好,想为自己和亲人报仇也罢。拿起地上的武器。和我们一起打回阿普那达!和我们一起,把那些吃屎长大的恐怖份子们赶回他们的老家。还佛罗伽西亚一个晴朗的天空!如果你们做到了,你们就不再是野狗,不再是乞丐。而是英雄,整个佛罗伽西亚的民族英雄!假如你死在了这场战争中,你可以笑了,因为人民会记住你们,政府会记住你们,你们所有战死的人,会一起享用到同一墓碑,那个墓碑上,会用最醒目的大字,写着‘人民英雄永垂不朽’这样的标语!假如你活下来了。你更可以笑了,因为你是一个英雄,一个战斗英雄,一个为这个国家做出了杰出贡献,应该享受到美好人生的英雄!”
“我不知道这场战争下来,我们要死多少人,我更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活着享受到胜利的果实!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向在场的每一个人保证!”指着自己的胸膛,放声狂喝:“你们会永远活在整个佛罗伽西亚的历史里,你们会活在佛罗伽西亚每一个享受着和平阳光的同胞心里!在历史里,在他们的心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英雄,都可以永生!”
在这个时候,仍然没有人说话,但是,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
在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难民,都集中到了战侠歌的面前,在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难民,都开始用“怒狮”组织面对他们的领巴那加一般的目光望着战侠歌,不管这个男人带给了他们是战争也罢,死亡也罢,至少这个男人给了他们选择,给了他一个摆脱野狗一样的生活,让他们可以死得轰轰烈烈的选择!
面对这种情况,这些难民连活着都不怕,又怎么还会害怕战斗,害怕死亡?
不知道是谁带头,这些难民拾起了地上并没有配子弹的武器。这些武器都是战侠歌他们在战场上,缴获或者是牺牲了的战友,遗留下来的装备。只有七千多枝,十几万难民,只有二十分之一的人,拿到了武器。但是不管有没有得到武器,愿意参战的人,都得到了十子弹。
“拿着武器的人,冲在最前面,没有武器的人紧紧跟在后面,前面有武器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就把武器拾起来!注意你们手里的子弹型号不同,能配用的武器也不同,千万不要跟错了人,拿错了武器!”
在三千多名联合特种部队士兵的帮助和指挥下,大约有十万平民,加入了战侠歌他们的队伍。他们衣衫破破烂烂,他们面无血色,身上到处都是中毒溃烂后的伤口,在队伍中不时传来咳嗽的声响,大部分人都饿得脚步虚浮,但是在这个时候,这十万人不再是难民,他们临时入伍的军人,是一群根本无视死亡,即将对敌人阵地,起最狂风暴雨进攻,誓要躺在民族英雄纪念碑下,接受子孙后代敬仰的军人!
美国三角洲特种部队队长辛恩泰姆斯一直站在战侠歌身后,看着他用过人的统率力,从难民中间选择队员,组建了一支拥有十万名士兵的级敢死军团,直到这个时候,辛恩泰姆斯才真正明白了战侠歌那个“必杀理论”的真谛。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你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彻底底,比恐怖份子更恐怖的疯子!而我大概也疯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同意你这种作法,甚至当了你的帮凶?”
并没有疯,因为你清楚的知道,我的做法是对的!”
战侠歌沉声道:“巴那加能够在佛罗伽西亚翻云覆雨为所欲为,他用人体炸弹袭击,他投放生化毒气。他杀人无数,他两手血腥。但是直到这个时候,他仍然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人民的审判。那就是因为他是恐怖份子,他出手比别人狠,他出手比别人辣,他行事不择手段,所有的人都害怕他的疯狂。想对付这样的恐怖份子。想让他的组织彻底崩溃瓦解合国出兵做不到,否则的话早已经成为你们美方的俘虏。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个国家的平民,一旦遇到恐怖袭击,就能比恐怖份子更恐怖,比恐怖份子更疯狂!”
辛恩泰姆斯瞪大了眼睛。“你被疯狗咬了一口。没有必要也趴下身体,去反咬它一口吧?”
当然不会反咬它一口!”战侠歌冷然道:“对付这种疯狗,我只会拔出自己的虎牙格斗军刀,一刀砍下它的脑袋。并把它的脑袋高高挂起悬示众。这样,就不会有更多的疯狗,向我起不知死活的进攻!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身边更多的人,享受到和平和安全,还给我的幸福滋味。”
“疯子!疯子!疯子……”
辛恩泰姆斯连连摇头有疯子才会相信,用十万多饿得两腿软,可能连枪都没有开过的平民组成的敢死队,外加三千名特种部队。就能攻陷一个拥有足足五万名守备部队的城市!而我这个同样的疯子兼大笨蛋,没有向上级报告也就算了,现在竟然真的想陪着你一起疯!”
战侠歌突然低声唤道:“辛恩泰姆斯!”
辛恩泰姆斯回头道:“怎么?”
战侠歌对着辛恩泰姆斯伸出了他的右手,在这个时候,战侠歌突然想到了波娜卡,他沉声道:“就让我们联手合作,彻底铲除‘怒狮’这个毒瘤,还佛罗伽西亚这颗‘南太平的一颗眼泪’一个和平的天空吧!”
辛恩泰姆斯望着战侠歌递到他面前的手,他微笑道:“遵命,教官!”
两只同样有力的大手,在空中狠狠相握在一起,中国和美国两个世界军事强国最出类拔萃的优秀军人,在彼此对视中,一种可以称之为友谊的东西,在他们胸膛和血管中缓缓流淌。
“我们是军人,我们的天职就是杀戮,但是我希望,我们每一次举起手中的武器,都是为了和平而战斗,都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享受到幸福的生活而战斗!”
听着战侠歌的话,辛恩泰姆斯的眼睛亮了,他用力的点头,“嗯!”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只有力的手掌,拍到了战侠歌和辛恩泰姆斯紧紧相握的右手上,以色列野小子种部队的队长奥尔默德放声叫道:“也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
一个个特种部队队长伸出了他们友谊的手,在他们面前,手掌叠加得越来越高,到最后他们一圈人已经挤得无缝可钻的时候,战侠歌突然放声大笑,他松开双手,尽可能的张开自己的怀抱,紧紧抱住了身边每一个人,他用力拍打着这些来自不同国家,不同部队的军人,看着他抬起头,望着突然间四方云动却更显壮丽的蔚蓝色天空,他猛然出一声狂嗥:“兄弟们,战吧!”
当这十万名被武装起来的军人,开始向佛罗伽西亚者阿普那达挺进的时候,世界公众舞台上,无数双眼睛,都落到了这个正在爆内战的国家。
十万名没有接受过任何军事训练,绝大部分人手里都没有武器的佛罗伽西亚军人,唱着嘹亮的佛罗伽西亚军歌,踏着并不整齐的步伐狮”组织军队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以人群形成的洪流,硬生生的撞开了二十万枚反步兵地雷,形成的雷场!
在这十万名军人的身后,是三千二百名来自世界各地受过最严格训练的特种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