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莱西被气跑了,唐非凡忽然变得不解风情,最重要的是眼中那一抹冷漠,让莱西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有种失落感。
不去管莱西,唐非凡吃过早饭之后,先来到了酒馆。能从外面听到院子里面操练的声音,唐非凡轻轻一蹬墙壁,稍稍跃上去并保持了一段时间,刚好能够看到迦乐他们训练的情况,一个个挥汗如雨,哪怕是那些女人,也都很努力。
看到了令人欣慰的场景,唐非凡心里也很高兴,直接便推门进去了。
“老大!”众人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齐齐叫道。
“该教的我都教过了,你们就自己练吧,我在这看着,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再说。”唐非凡道。
在老大的吩咐下,他们再次投入到自己的训练中,而且更加卖力,尤其是部分来自于哈利的手下,他们比较晚才学习唐家拳,此时正是在老大面前露脸的时候。
在唐非凡看到,这些人的拳法都还稚嫩,而且都还未经过实践的检验,完全没有什么战斗力,唐非凡已经在心里默默的思考,该如何让他们实战一下。
这时,敲门上响起,来人是铁匠铺的白脸小二,这还是他第一次来,一看到院子里的场景,顿时有些犯怵。
“咦,你怎么来了。”唐非凡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不必停下。
“那个,唐老板,我家老板说让您过去一趟,好像是弄出了点新东西,他老人家还挺高兴的样子。”白脸小二不时看向周围声势赫赫的人群,一边紧张地说道。
唐非凡点点头,跟随白脸小二而去,他正好有去找秦海一趟的打算。
“嘿,秦大哥看上去挺高兴啊,因为啥啊?”唐非凡手中提着半路上买的酒。
“哈哈哈,多亏了你的图纸,我因为唐弩得到了一些灵感,当我把那些机括改变了一下后,做出了一个新的暗器。”秦海无不自豪地掏出一个环装的东西,上面还有一个木头匣子,里面应该是装着暗器的。
其实这就是唐弩的简化版,可以戴在手腕上,很隐蔽,几乎不会被发现,通过机关联动,还能发射细小的机关,只不过其威力也因此有些下降,只能在离得很近的时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尽管一眼就看出其中的玄机,唐非凡笑而不语,直到秦海亲自解释完一遍后才竖起了大拇指,“秦大哥不愧是能工巧匠,举一反三。”
“哈哈哈,其实和唐弩比起来,这玩意儿除了小点,没任何优势,不值一提。”秦海笑道。
“那也要看用在什么地方了。”唐非凡目光一闪,忽然有了主意,“实不相瞒,最近我想训练一下手下那帮小子,正好给他们每人都装配上这东西,这样也多了一件保命的东西,相信这玩意儿面对那些普通的小混混,无往不利。”
“好说好说,那自然是绰绰有余。”秦海将那暗器交给唐非凡,问道:“既然如此,那你顺便把名字起了吧?”
“这是秦大哥的作品,理当是您亲自命名。”唐非凡笑道。
“唉,我一个大老粗,一想这些脑子就疼,还是你来吧。”秦海摆摆手,那皱着眉头的样子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不如就叫袖箭如何。”唐非凡也不想费事,直接将这暗器归于此类,“从袖中忽然施发,攻其不备,让敌人措手不及。”
“好名字,听上去就爽利。”秦海也觉得不错。
两人喝酒聊了一会儿后,秦海忽然收起了轻松之色,沉凝道:“最近有人收我租金。”
“收租金?”唐非凡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他也不了解其中的门道,何况秦海还满脸郑重,一看就是有什么事儿,也就没多插嘴。
“原本这铺子最开始是我买下的,前几日却有人过来硬说这是是属于他们的地皮,需要我交租金,我哪里愿意,就把他给赶走了。只是从那以后,周围就多了很多面生的人,按说讨要租金,一次不成也会再来一次吧,但是他们好像没想再要租金了。”秦海道。
仔细思考了一番,唐非凡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这很有可能是打着收租金的幌子,想做点别的事情。”
“我远日无仇,近日无怨,是谁呢?”
“秦大哥你放心,正好我手下那群人缺乏锻炼,之后我每天都会派人来这附近看着,一定不会让您出什么事儿的。”唐非凡道。
“那就麻烦你了,唐老弟。”
……
如果秦海确实没有仇家的话,那么那些人很可能是冲着唐非凡来的,毕竟最近和秦海交往密切的也就只有唐非凡了,所以才会一直在周围装模作样,就想引出他。既然目标是他,那么只要派些人照看着秦海,后者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倒要瞧瞧你们要耍什么花招。”
……
“我这小酒馆啊每天都这么多人,实在心烦,你快让他们出去找点事做吧!”奥特莱尔皱眉道。
“我这派人保护你的安全,你别不知好歹!”唐非凡翻了个白眼。
“我这把老骨头啊,也不知道啥时候就散了,如果真有人欺负我,那也是命中有的劫数!”奥特莱尔道。
唐非凡叹了口气,“放心吧,这一年过去,我就带你回家。”
“或许那里现在已经变得很糟糕了,或许……总之你忙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现在过得也很舒服。”奥特莱尔笑道。
唐非凡没有说话,他知道奥特莱尔这家伙,很多事情不喜欢说出来,就如同他那对家乡的思念。
“打算让他们去干什么,虽然最近练得火热,但我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后,奥特莱尔说道。
“克格列组织。”唐非凡道:“这还是我觉最好的选项。”
“据说可是很厉害的黑手组织。”
“厉害个屁,不过是人多点,其实都是废物,正好给他们练手。”唐非凡不屑道:“这么大规模的组织里,到处都是糜烂,正好给了我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