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碰巧赶上了。”
王宇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让血刀教下这么大的功夫。
“要赶紧告诉白天王,小心血刀教。”转身欲走,忽然又停了下来,转头看着血色晶核:“这么个宝贝放在这里,我没理由放弃啊!”
也许这血核对一般人来说是彻彻底底的魔物,会被污染,侵蚀,魔化,但对于拥有心灯的他来说,这就是最好的能量源泉啊,而且还是高质量的能量源泉。
上千万死去的血液净化加上对应的魔气,也许可以将他最大的短板给补足也说不一定,不需要等待白月观出现。
想了想,感觉似乎也不必急于一时,而且他将这血核消化之后,也相当于破坏了部分血刀教的谋划,这也算是做好事吧!
查看了一下自身的情况,将各种武韵在脑中排列成军队,利用心灯专注心神只能,将心神数分,每一分都落在一种武韵之上,不断的参悟,不断地生成新的武韵。
待到各种武韵的数量都已经达到目标之后,王宇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探手抓向血核。
“唔~”一股凉意传来,直透心底,和他之前所接触的欲使人疯狂的魔气不同,这血核之上的魔气竟然是一股彻骨的凉意,绝对零度,在接触的瞬间,似乎要将他冻成冰棍。
速度之快,让他哪怕做足了准备,都差点直接失去意识,这样一切就完了!
轰隆隆!
还好在最关键时刻,心灯火焰大作,温暖感觉传来,驱散部分凉意,勉强保持了他意识的清醒,不过也很勉强。
“还是大意了!”王宇心中后怕,这可是凝聚了至少上千万人性命的血核,他们临死时候的怨气,怒气,煞气...等等之强烈,都压过了魔气的癫狂,变成了彻骨的寒意。
血气化冰,意识虽然脱离了昏迷的危险,身体却不可避免的被冻成了冰块。
极致的寒意笼罩周身,彻骨的冰凉侵入骨骼,肌肤,气血,内力...一切的一切都在随着冰凉的入侵被冻成冰块。
王宇察觉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心中发急:“必须得尽快消去这凉意...否则,一切都完了。”
再顾不得其他,全幅心神凝聚在心灯之上,无数武韵在心神之中闪耀,这一刻他将自己的绝世悟性发挥到了极致。
各种武韵洪流带着浩荡奔涌之势,朝着心灯落下,火焰大作,一股股温暖传入身体,不断的缓和着已经变的僵硬的身体,脑中的魔气已经变的不再重要,其欲要使人疯狂的特性在这股凉意之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气血被焚烧,炼化,变为丝丝缕缕的能量,残缺的金钟罩住周身,心神做锤,不断地击打在金钟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钟鸣之声。
强烈的震动之力不断的轰击着僵硬的身体,但对于坚固无比的冰块,收效甚微,只能起到些微缓和的作用。
局势一瞬在往最恶劣的形势发展。
随着身体逐渐变得冰冷,随后影响到意识,原本清醒的意识也在慢慢变的迟缓,甚至偶然还会有一瞬的凝滞。
......
“对了,不会有人动血核吧?”白月城外,忽然有血衣人想到了一个事情,轻身问道:“要是血核出了问题,大阵残缺或者干脆就无法成型,想要靠着我们这些人,哪怕是加上他,而已很难炼化这样一座大城吧?”
“呵...”闻言,很多血衣人都笑了,为首血衣人解释道:“首先,我们将血核打入了地下将近千米之处,足够隐蔽,谁闲的蛋疼,才会做出这般无聊的事,打穿大地,他为了什么啊?”
“再说了,就算是有人真的那么闲,那么无聊,打穿了大地,又刚好发现了血核,可你觉得他还能安然无恙吗?”
“一亿血食才能凝聚一颗血核,正常这是可以成就一位宗师的至宝,其上的魔气就不说了,一般的一流高手都能被诱惑入魔。”
“最重要的是其上的怨气,死气...等等凝聚的极阴死寒之气,宗师都撑不住,就是那白天王若是自己作死,找到了血核,他也得被那血核给弄去半条命,一个不小心的话,都能冻成冰棍。”
“既然这么强,那为什么我们还要用三十六颗血核来布下大阵,扔颗血核给那白天王不久一切都解决了吗?”闻言,最初发言的血衣人就不懂了:“又何必这么浪费,还浪费这么大精力?”
“就算是一颗血核解决不了,多扔几颗也就是了,至于要三十六颗这么多,还布下血炼大阵?”
“太小题大做了吧!”
闻言,众血衣人都笑了,还是为首的血衣人说道:“你是刚晋升的教徒,有些事情不懂,我不怪你。”
“你以为我们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了白天王?还是为了这白月城?”
“难道不是吗?”问话的血衣人不解反问道。
“呵呵。”为首血衣人冷笑一声,解释道:“就是这白天王加上这白月城之中的数千万血食,加起来也不过就能堪比三颗血核,而我们这次用了三十六颗,这样大的付出,就为了这点东西?”
“你觉得这合理吗?”
“...难道...”问话血衣人愣住了,想了想,忽然眼睛瞪大,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难道我们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布下这血炼大阵就为了他?”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这怎么可能呢?
三十六颗血核啊,其他的都不说了,就单单这三十六颗血核就相当于三十六位宗师,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就为了他一人?
“不错。”可是,就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之中,为首血衣人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就为了他,王宇。”
“以他为主材,再加上三十六颗血核,再加上血炼大阵,才能将其炼化成足以突破大宗师的血丹,只要天赋没问题,血十五吞服了这血丹,我们就能多出一位大宗师了。”
“对比一位大宗师,你现在还觉得,这个代价还大吗?还觉得不值吗?”
“大宗师啊!”问话血衣人点了点头,目中带着向往:“值,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