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用内力施展武功是一个威力,再用上这把水剑,就又是一个威力。
慢慢的,他心中有了明悟,穴窍空间其实就是一个小丹田,他的功力不能只以丹田之中的内力来计算。
人身总共有三百六十五处穴窍,若是将其全部开辟空间,足有三百六十五处穴窍空间。
单独一处穴窍空间是比不上丹田内力的,可要是全部三百六十五处穴窍空间,那就远远不止了。
如此,王宇忽然有些期待了。
......
帝都之中,日渐显赫的天家门前,这一日忽然来了一个人。
“又回来了。”王宇抬头看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
原本天家是不在帝都之中的,在偏远的一个小城市之中,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快就进入林中。
原因是在他离开之后,好巧不巧,他那个狠毒的后母就怀孕了,还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这小子天赋不错,更有异象伴随,出生当日就惊动了天师府,当日天师府就来人,定下了师徒之约。
在其三岁的时候,就接入了龙虎山中修炼。
天师府为当朝显贵,其每一代天师都为当朝国师,贵不可言,天师府更为当朝国教,他那个小弟被天师府收为弟子,家凭子贵,立刻从一个偏远小城的富裕之家变成了如今的高门大户。
不得不说,世事无常,难以预料。
他习武有成,念及儿时苦难,下山了结因果,却不想回到故地竟然不见天家,那门府之中已经换了主人。
他几经打探方才找到了如今天家的所在。
站在门后沉默许久,心中也是有些感叹。
...
天家之中,好巧不巧,他那狠毒的后母正在说他。
“道儿在龙虎山中也不知道如何了,过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一处偏殿之中,夫人与几个妇人相对,夫人一脸担忧的说道。
她身穿绫罗,头戴朱钗,绫罗之上绣着精巧的朱鸟,头上的朱钗,颜色纯净,清澈,一看就不凡。
“姐姐说的哪里话,他在那龙虎山中,为天师嫡传弟子,又怎么会过的不好呢?”旁边一个贵妇人说道。
“就是啊,姐姐,龙虎山可是我朝最贵,他在那山上学武,苦肯定是会吃的,可绝没人敢欺辱他。”
“对啊,姐姐,你就放心吧。”
听着众姐妹的奉承声,夫人眼底闪过一丝得色,随后又一脸愁苦的摇了摇头:“理是这个理,可是啊,他不在我身边,不得我看护,这心里吧,总是免不了担忧。”
“姐姐,你这就是想儿子。”旁边一妇人捂嘴轻笑:“要我说,您要是真想儿子,那就一纸书信过去,将他召回来就是了。”
“使不得,使不得。”夫人连连摆手道:“他在山上学武,这是好事,我这做娘亲的,怎么也是盼着儿子好,怎么能忍心让他抛下武艺,浪费时间来看我呢。”
“这话姐姐就说的不对了,母亲想念儿子,传他回来看看怎么了?”
“俗话说,孝为百善之首,纵是有天大的事又怎么大的过亲生母亲呢?”
“对啊,姐姐,要我说,您既然这么想儿子,就传他回来见上一面,大不了就时间短点,总归是见过了,也解了姐姐的思念之苦。”
“见面之后再将他送回去,这样又能耽搁多少时间?”
闻言,夫人眼中有些异动,似乎动了心思,但转瞬又面色暗淡的摇了摇头:“不行的,再小的耽搁也是耽搁,天下做母亲的哪有盼儿子不好的?”
“自己苦也就苦点,只要他过的开心,我这做母亲的也就开心了。”
“一次叫他回来也就罢了,怕的就是这一次之后,开了先例,以后我再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就不行了。”
“做母亲的是天天都念着儿子,天天都想,最好他就一直在身边,可这样怎么行?”
愁苦过后,夫人面带傲色:“我儿子天资聪慧,将来是要做天师的,我这做母亲的可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给他扯后腿。”
“姐姐大义!”
“姐姐辛苦!”
“姐姐,佩服!”
闻言,一众妇人眼中不仅出现浓浓的羡慕之色,对着夫人拱手,恭维道。
面上恭敬,心底深处,其实他们是看不上夫人的,她不过就是因为生了个好儿子,母凭子贵,一下就进入了她们这个贵妇圈。
属于典型的一朝得志,耀武扬威。
这样的人,她们怎么可能看的上,只是没办法,谁让人家儿子厉害呢,天师府啊,传言就连皇帝都能被其一言而换。
在我朝之中,势力最大的莫过于天师府了。
虽是一朝得志,可这志也太大了,大到她们这些人不得不低着身子,昧着良心恭维,伏低。
“对了,姐姐,我听说,您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儿子,您既然思念儿子,这二儿子不可见,那把大儿子叫过来,想来也能稍解思念之苦了?”一妇人忽然说道。
此言一出,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原本还是一番大义,傲然,转眼就成了一脸冰寒,面沉如水。
她没有说话,却自有无形的威势散发,令的一众妇人,瑟瑟发抖,有些惧怕。
不是因为她实力多强,而是因为她是那位的母亲,她一个不开心,只要一句话,立刻就会有很多攀岩附势之辈,为其效劳,将自己等人以及背后的势力拖入深渊。
故而,她们怎么能不怕?
怎么能不惧?
“姐姐,是妹妹说错话了,掌嘴,掌嘴。”众多妇人之中,尤以说话的那妇人最是惧怕,身体的颤抖都能看的见,不等夫人说话,她自顾自的打起了自己的嘴巴。
“罢了,罢了。”夫人脸上的寒意随着妇人的嘴巴声逐渐的消散,待到其双颊红肿之后,面色稍缓,止住了她的动作。
“也不是什么好事,确实,在道儿之前,我确实还有一个儿子,只不过相比起道儿,我这个大儿子,就...”
她话说了一半,就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似乎是不堪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