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已经脱险,那么会很快的回到这里的,但事实上却没有。
“怎么可能?”刘悦泉突然间睁开了眼睛。“我恶魔小丑怎么会被人看穿?简直是笑话!”
毫无征兆的,张毓文回过了头,并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之上,同时双手抱住了我的胳膊。
“哈哈!”刘美麟笑了两声。“中士,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你竟然对我说,一个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自己,为了活命可以背叛自己男人的女人可靠?你简直就是在说笑话!”
警察总署现在也显得很是混乱不堪,但我还是找到了我要找的那个人。
“你难道不想打败他吗?还是说想要一直躲着他?”
我完全听呆了……再看迈克,他头也不抬的在那里快的记着笔记,并一个劲儿的点头。
“我好倒霉啊!”她低着头说道。“我干嘛……干嘛要来陪他们……要是知道他们有这样的仇人,我才不会……”
我的上帝,看来你只拿走他的一条胳膊还远远不够啊!
“那么好,现在在场的,无一例外,一共七个人,全部都是你们所谓的心灵军团的成员,还包括你们的领。也就是说,如果我消灭了你们这帮人,也算是大功一件了,对不对?”
那些人渐渐的向我们两个人围了过来,逐渐的将我们围在了中间。
“就算是这样,可你不要忘记了,现在的欧洲可不是之前的欧洲了。”刘悦泉说道。“之前是你们天蝎说了算,现在呢?嗯?就算是要抓我,你要把我往哪抓呢?你说呢?”
“你们是美国人吗?”张毓文指着其中的两个人问道。那两个人点了点头。
“王辰旭!”我大喊道。“你在哪里?王辰旭?”
“你们……你们怎么知道这么多?”赛斯将军一脸的疑惑。
“休息也只能是暂时的,因为战争还并没有结束。将军,张毓文至今依旧下落不明。我怀疑她是被心灵军团抓住了!”
我看了看她,这个就是姜茜说的那个女郎吧!果然是她,身为一个美人,应该没有人不会知道她的。
突然间,几声尖叫从门外的方向传了过来。我和刘美麟都一个机灵,纷纷来到门口,向外仔细听去。只听得门外吵闹声特别大,酒吧大厅似乎生了骚乱。然后又听得几声男人的大喝声。
“那个白光……会不会是手术台上的灯光啊?”
“某种意义上,你们还是情敌呢!”天秤接着说道。“王硕先生,在七年前,同样是在摩洛哥,你在一次任务中偶然和一个女兵擦肩而过。那个女兵给你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可是你却并不知道那个女兵是谁。
“是王堃亲自告诉我的!”
刘悦泉此时再一次的消失不见,而王硕则直接窜进了车里。我看到刘悦泉的身影似乎是出现在了那辆防空履带车的车身后,不过只是片刻之后他便又一次的回到了围墙之上。
后来,我们把丹尼斯的嘴堵上了,扔到了墙角,又把地上的汤姆也绑了起来。本来并没有想对米琪怎么样,但她反而要求我们也把她绑起来……
映入眼帘的正是耀眼的磁暴线圈,通过望远镜远远的我看到的至少就有四个。
王堃的复仇开始了!
车门自动关上了,然后非常快的启动并飞驰了起来。
“请问是阿瑞斯先生吗?”一个女服务员微笑着开口问道。“有您的电话,请随我来!”
盟军在里应外合之下,彻底的解放了圣路易斯全城,但却没有发现张毓文的踪迹。天秤和冯婷婷也带着刘美麟一起逃走了。
“你觉得现在争辩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你能让他起死回生吗?”
“对不起!”一个动员兵冷冷的说道。“你不能走出这间病房!请立刻回到房内!”
“我们非要依赖这个东西吗?”张毓文这时说道,接着她竟然脱掉了时空传送服。“脚长在我们自己身上,干嘛非要听一件衣服的指挥?”
“这里本来就是我们的地盘!只是暂时借给苏联人用的。刚刚你也看到了,这里全是我们天蝎自己的兄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平静的一晚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个人就出了。鉴于刘美麟可能还没有完全醒酒和潘丽雅的无证驾驶,我毅然决然的接过了驾驶的重任。这一路上我们看到了很多的盟军部队来来往往,而苏军的队伍却几乎没有看见多少。
“她肯定不是自愿的了,我知道,那拉什迪长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而且是个今年都快七十岁的糟老头了!但谁让拉什迪是天蝎的首领呢?对不对?霸王硬上弓,也没有办法啊!”
刘美麟将一个信封扔给了我。
“那个小贩说是象牙,还有牛骨什么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快去准备!”我大声吼道。
“真的是你吗?”克尔温一脸轻蔑的说道。“我只记得,当欧洲还是天蝎控制的时候,你就已经很有名了。法国马赛的公立修道院惨案是不是你做的?
德国慕尼黑的基督学校纵火案和你有没有关系?英国利物浦的红十字医院爆炸案难道你不肯承认吗?嗯?还有多少呢?我都有点数不清了!”
“博士你这时候就不要开这个玩笑了!”我也是难以置信的叫道,“博士你为什么不跟着他们一起撤离呢?”
我疯狂的敲击门面,同时试图撞开门。但由于我的双肩都已经负了伤,我目前根本是有心无力。
“我是他们的队长,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他们,我不需要他们保护我!”张毓文已经是在撕心裂肺的哭喊。
“你怎么能偷翻我的东西!”我愤怒的想过去将它夺过来,但却被她躲了过去。
“哈哈!”刘美麟大笑了两声。“没有想到我的小s竟然能说出这么豪迈的话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不敢怠慢,带着弟兄们飞的赶往诺伊尔说的比利亚山谷,现在和我一起的只有不到5o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