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想不通,撕裂般的头痛又随之而来。我用右拳猛敲了几下脑袋,眼前立刻感觉金星漫天,视线也开始逐渐模糊。我使劲晃了晃头,招呼了一声服务员,了一瓶白兰地,我需要一些烈酒来缓解我的疼痛了。
“先生你没事吧?”一个人从我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向后摆了摆手,勉强出了两个字,“没事。”
“你是军人吧?也是对面那个基地里的吗?”
我缓缓的抬起头,对面的是一个端着酒杯的,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
“你是醉了?还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我的酒,我拿起来咕嘟咕嘟的猛灌了几口,顿时感觉好了许多。
“谢谢,”我向他道,“我真的没事。”
“那我可以坐着里吗,我们来喝一杯。”
“你也是军人吗?今天又不是周末,怎么这么有时间来这喝酒啊?”我反问道。
“你不也是一样吗?”他笑了一下,“现在战火纷飞的,难得有个稍稍安宁的地方,现在不来喝一杯,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机会喝了。叫我邦德斯吧!”着,伸出了酒杯。
我用酒瓶和碰了一下杯,“我叫阿瑞斯中士。”
“阿瑞斯中士,我想……我想你帮我个忙可以吗?其实我不是这个基地里的人,我来自英国伦敦,是欧洲盟军的。我这次来是有特别任务,我要进入圣安东尼奥的基地汇报情况,很重要的情报。”他道。
我看了看他,示意他继续。
“可是我刚刚观察了一下,这个基地里光棱塔有多……”
“光棱塔是不会攻击盟军的。”我接道。
“我知道,但是我的身份有特殊,我曾经做过测试,光棱塔会错误的识别我为敌人,他们都无法解释为什么。”
我用很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那盟军还让你来执行任务?”
“啊……这个是秘密,所以没有办法,我只好请你帮我,你帮我和基地里的人沟通一下,带我进去,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情报要马上通知他们。”
“对不起,这个忙我帮不了你,”我站起身,不想在和这个人纠缠。
“兄弟,大家都是盟军,这个时候怎么还不互相帮助一下呢?我也是为了你们美国人的利益着想啊!”他还在我的身后不停的喊道。
谎话事先也不好好酝酿一下,我心里不禁暗叹。出了饭店,我走进了不远的一家桌球馆,卡洛斯特一直在这里打桌球。
“兄弟,我觉得事情有不妙。”我拍了拍卡洛斯特,然后把我刚刚遇到的事情向他简述了一遍。
“很明显啊!”卡洛斯特回头冲我一笑,“他肯定也看见那个性感女郎了,所以才想出这招的嘛!”
“我在和你正事!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来到这里的目的绝对不简单,肯定另有所谋……看,就是他!”
透过玻璃门,我看到刚刚那个男人正好路过这里。
“快走!”我示意卡洛斯特,我们出了门,悄悄的跟在了那个人的后面。我们跟了他三条街,看到他拐进了一个巷之中。我们也慢慢的跟进了那个巷,进去后现里面有三条岔路,一时间不知道该走哪条。
“你改主意了吗,阿瑞斯中士?”
我猛地一个机灵回过身,却已经晚了,一支枪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我。卡洛斯特想抬手袭击他,却被埋伏在这的另一个人制伏了。
“中士,不要和我玩跟踪,你简直是自寻死路!”他冷笑着道。
“你果然是另有所谋!”
“没错,既然被你现了,就告诉你也无妨,至少也让你能死个明白。”那个叫邦德斯的男人向我耸了耸肩,接着道:
“我是接受命令来刺杀你们总统的!”
“什么?!”我失声叫了出来。
那个邦德斯对着我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脚,我直接栽倒了在了墙边。他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边。
“没错,你们的总统杜根躲到这里了,我接受任务取他的性命。不过看来这个任务真的很麻烦啊!又是光棱塔,又是海豹突击队的,我忙乎了半个月,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也就是,你们是苏军的人?”卡洛斯特张口问道。
“不然呢?”
“那个……是莫斯科方面的,还是弗罗里达……”
“当然是莫斯科!”
“吓了我一跳,我们是自己人啊!”卡洛斯特拍了拍胸口,“我们也都是莫斯科来的!”
那个男人扬了扬眉头,“哦?是吗?那请问你们的部队编号?”
卡洛斯特稍稍停顿了一下,“我们,我们是苏联特工组的。”
“哈哈哈!”只听得他冷不防的一笑,“特工组?你编的太有水平了,怎么正好编到和我一个组织了?真有意思啊!”
“我们真的是特工组的!前些天我们奉命到华盛顿执行任务,那里的核电站就是我们引爆的!”
“是吗?那你们完成任务不回去复命,来到这干什么?”
“我们本来是想回去复命的,可是我们的代总理尤里大人又突然间给了我门一个新任务,就是来到这里专门支援你们的。”卡洛斯特一本正经的道,“尤里大人知道你们都半个月了还毫无进展,所以很生气啊,特别让我们来找到你们,督促你们快行动,否则会很严肃的处理你们的!”
邦德斯一听,顿时收回了笑容。“你们真是特工组的?徽章呢?给我看看你们的徽章!”
“徽章……有,有的!”卡洛斯特过来拍了拍我,“在他身上呢,我拿给你们看!”
卡洛斯特过来开始翻我的口袋,同时用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知道他在表达什么意思,可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徽章啊!
“恩……你不会弄丢了吧?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居然弄丢了?真是的!”卡洛斯特向我胸口处狠狠的打了一拳。
“演的真像啊!”邦德斯鼓了鼓掌,紧接着一把推倒了卡洛斯特,同时过来拽住我的衣领,将我按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