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惊讶,”
变色龙接着道。“怎么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她真的在这里,那么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她!
“你这是要去哪里?”
刚刚出了门口,却不巧正好撞见克尔温回来了。
“我……”
“我的老大同意了,”
克尔温边进了房间边道。“一个亿已经给你的账户汇进去了,但愿你能遵守你的约定,不要让我失望!”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文件在哪了,然后你便可自行离去,”6言道。
“我必须要亲自去查验账户才行!”
“了汇进去了就是汇进去了,你特么还不信我?!”克尔温瞬时又变的十分的气愤。
“查验就查验吧!我们一起和他去银行,让他眼见为实不就行了嘛!到时他要是再有什么推辞,我都不会饶他!”
“但汇款哪有那么快的?”
克尔温开口道。“更何况是那么大的一个数字,我的老大还要去调款,整个流程下来怎么也要几天的时间。”
“几天就几天吧,着急也没有用。正好我现在还有事,我先出去一趟!”
着6言便往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
克尔温直接就拦住了他。“你有什么事?”
“我要去找一个人,一个我找了几个月都没有找到的人。”
6言冷冷的回他道。“这个人很有可能就在这里,我现在要去找她。”
“她?是一个女人?哼哼,在巴黎的时候你过什么不该打女人,没想到你这个情种真是本性难易啊!”
6言不想多和他废话,便绕过了他想要出去。
“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否则后果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出了旅店,来到了街上。虽然这里人不多,但要是这么茫无目的的去找也无异于大海捞针。6言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几乎是每个行人他都会仔细的瞧一瞧,生怕落下了哪怕一丝的线索。就这么的,一直到了黄昏时分,他还是一无所获。
独自坐在了街角,望着天边。或许谭雅根本没有在这里,那些根本不是她做的。单凭变色龙那个家伙的一席话怎么就能确认呢?连他自己都只是了可能。
晚风阵阵袭来,街上的人较之前更加的稀少了。丝丝寒意流经了6言的全身,时候已经不早,或许真的该回去了,万一克尔温在和变色龙一语不合,动了拳脚就难办了。
他刚刚站起了身,准备离开。远方此时却出现了一堆红色的人影,远远看去竟然是苏联人的动员兵。只见他们竟然在挨家挨户的搜查着,很多平民被他们逐个赶了出来,赶到了街上进行盘查。看来苏联人已经着手开始调查了,6言更要快回去通知他们做好准备了。
“哒哒哒!”
一阵竟然有似曾相识的枪声从远方传进了他的耳中,他渐渐的放慢了步伐,缓缓的回过头……
我的上帝!
他呆呆的看着他,看着他那依旧敏捷的身手,灵活的身躯如闪电一般穿梭在巷之中,虽然只有一己之力却足以以一敌千,再多的苏联动员兵在他的面前也如同草芥一般不堪一击。
很快,那伙动员兵死伤惨重,剩余的人纷纷败退撤离了。而他,又很快的回到了一旁的一家旅店之中。6言平复了一下情绪,也马上跟了过去。到了那里,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倒着大量的苏军动员兵的尸,而旅店内的房客与店员此时都战战兢兢的躲到一边不敢出一声音。
二楼的楼梯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帮人等一听这个声音又立刻变的十分的慌张。很快,只见一个背包的男人从楼上跑了下来,他们两个人对视了对方一眼,都站住了那里,一动不动。
“言……言少尉?!”
“我终于又见到你了,门罗!”
几乎是喜极而泣的6言紧紧的抱住了他,那个几乎无所不能的“银河战舰”的黑曼巴门罗。而他则也显得十分的惊喜,不停的拍打着6言的肩膀,不出话来。
“你竟然还活着,太好了!”
6言大声的道。“感谢上帝!”
“你也是啊!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门罗回道。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当初在圣路易斯,你是怎么脱险的呢?”
“这个来话长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再!”
6言随着门罗来到了城郊的一座荒废的木屋之中,门罗称这个是他之前就找好的临时落脚,但6言对这的环境实在不敢恭维。除了能勉强遮风挡雨外,这里和露宿街头没什么区别了。
“真的是你啊,言少尉!我们这都多长时间没见了,真的是他么快想死我了!”
“我又何尝不是呢!”
6言接道。“记得当初我们一起闯荡圣路易斯,你一个人去棒球场摧毁心灵信标,之后我们就……其实我们之后还是又见过的,你被唐斯他们给抓走了,抓到了一个汽车回收站……”
“你怎么知道?”
“我当时正巧碰到了唐斯的车,便尾随他到了那里。我亲眼看到了你被他们所抓,还有,还有s。原谅我当时没有及时的站出来救你,因为s的缘故,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们抓走,而无能为力。”
“这没有什么的,”
门罗长叹一声。“那么看来你也知道s的事了。”
“嗯,她现在改名叫了天秤,还成为了鬼泣军团的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后来一直都怎么样了?又是如何逃出他们的手掌的呢?”
门罗显得很是落寞,他十分疲惫的靠躺在了一堆柴堆之上,闭上了双眼。
“
“这个真的是来话长了,”
他缓缓开口道。“想那天我押着那个叫丹尼斯的家伙去棒球场,谁能想鬼泣军团的那帮人已经埋伏在那里了。我拼了命才将心灵信标给破坏掉,但还是落入到了他们的手中。
被鬼泣军团抓住后,s就一直努力试图服我加入他们,我一开始肯定是不干的,后来他们便试图使用心灵控制对我施加影响。我便决定不如将计就计,假装是受到了心灵控制,假意服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