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还在来回摇晃中的前进,这对母子惨案目前来看还没有什么头绪,而且如果真的按各位证词来讲,这的确是有诡异。但什么鬼神是不可能相信的,6言只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布的障眼法,想迷惑众人罢了。
如果真的按他们的,那么有一个戴着口罩的服务员,还有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一个半边脸都是胡须的大叔,还有一个长头的女人。这么来至少有这四个可疑的人。
难道是他们四个合伙做的?可是这四个人在一起不会很奇怪吗?还有他们为什么要对这对母子下手?而且是相同的位置,相同的手法?对了,最关键的是……
这四个人都是只有唯一的人看到,按理这么有特的人,应该不难找,而且很容易引起注意,可是为什么并不是这样的,而且唯一和他们有接触的人,又无一例外的无法看清楚他们的容貌?这是为什么?
“你们的这些人,我们搜遍了全车都没有看到!”警长道。
怎么会呢?难道是他们集体了谎?真的吗?
“把现场清理好了,看好每一个车厢出口!”警长喊道。“等到了下一站,我们在要求当地警方的帮助吧!”
6言回到了座位上,一个人坐在了那里。
为什么总感觉哪里有不对劲?要是真的有那么四个人的话,那他们的行动真是太缜密了。什么时候该出现哪个,哪个该回避,都做的很到位。
但最关键的是,他无法理解他们现在在哪?火车一直没有停过,他们怎么会凭空消失?以现在的车,如果是跳车无疑是自寻死路,那他们现在会在哪?
大脑越想越乱,人们的议论声也不时的传到6言的耳中。
“这对母子太惨了!她们招谁惹谁了?会被这么残忍的杀害!”
“是啊!谁这么残忍!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杀了个女人不算,还要对孩子下手!真是个魔鬼!”
残忍?6言默念了一声。残忍?
突然间,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上的鸡皮疙瘩也瞬间起来了。难道……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后方传进了我的耳中。脚步声真的很轻,若不是他高度集中注意力,否则应该是不会听得到的。
“我没注意到啊!”
6言开口道。“科尔赛,你刚刚去哪了?”
科尔赛坐到了我的对面,我看的出来他的装束有凌乱,头的型也有乱了。
“我?”他回道。“刚刚不是又听出了命案吗?我就随着大家一起去看了看。后来顺便去卫生间方便了一下。”
“是吗?”
6言冷冷的道。“我一直有个疑问,麻烦想请教你一下!”
科尔赛看了他,示意让他继续。
“你之前过,你最不愿意看到别人在你眼前干出残忍的事了。不过事实上,现在生了这么残忍的事,而你的表现却是非常的淡定,没有看出一丝的不愿意来。这个是我很无法理解的。”
“哦?那你的意思呢?我必须要做出非常愤怒的表情,歇斯底里的狂叫什么的吗?”他笑着道。
“你看我这么理解行不行。我最不愿意看到别人在我眼前干出残忍的事了,不过,我自己却除外,如果这件事是我自己干的,那我就没有理由不接受了!”
“呵呵,继续!”
“我一直很纳闷,”
6言接着道。“案子中出现的四个可疑的人,他们的存在本身就让人感到很不可思议!所以,我完全可以大胆假设,就是这四个人根本不存在!或者,他们本身就是一个人!”
“so”
“或许是某一个很擅长表演的人,通过自身的伪装,可以分饰四个角色。这对于一个马戏团的丑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如果是一般的丑,他是做不到的。”科尔赛回道。
“没错,一定是级的,是最出色的那个。”
“还有别的吗?”
“那两个凶器,两支短刀。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是丑用来表演的飞刀!一般人是不会被允许带刀上车的,而如果是表演的道具,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很精彩的推理啊!”
科尔赛鼓了鼓掌。“只不过你硬是是我干的,总要有些实际的证据的吧!”
“让我想想……恩,对,皮箱!你的皮箱!”
着,我站起了身,准备把他的皮箱给拿下来。“之前我帮你把你的皮箱给抬上去过,真的很沉。而现在呢……恩,明显变轻了很多啊!怎么回事呢?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拿出来了吗?我猜会不会就是你换穿的那几套衣服?
因为沾染了血迹,所以直接丢到了火车外?包括那两支飞刀?介不介意我打开皮箱看一看里面还有些什么呢?”
科尔赛的脸色稍稍一变,随之很迅的起了身夺回了他的皮箱。
“你要明白,你是无权这么做的!”科尔赛开口道。
“我是无权这么做,就是不知道警察有没有权利这么做!”
“诶!”
正要起身的6言被他直接给拦了下来。科尔赛看了看四周的人,然后示意他坐下。他的手拽着6言的胳膊。貌似他只是轻轻的一拽,但却很难想象,他的力道竟然如此的大。
“有话我们可以好好,”他淡淡的道。
“真的是你?”
6言惊讶的道。“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我还真的有低估你了呢!呵呵,”
他笑了一声。“本来听华盛顿,弗罗里达还有圣路易斯的事都和你有关后,我还不信,一个盟军大兵能有什么能耐?看来你还真的不太一样!”
“你……你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自然会知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告诉你的是,目前,我的只是目前,我们还算是朋友,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有一个共同的利益。
所以我们还算是朋友。你可能不会相信,要不是我的话,你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