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看着她,她的眼角微微泛起了亮光,那一刻,我的心再一次被深深的触动了。 Ww』W. XS⒉②2.而这种感觉,却也似曾相识。
“对不起……我还以为……”
“你不要对不起,”谭雅打断了我,“这又不能怪你。其实,我……我以前一直以为,人是可以左右自己的情感的,人的理智是可以战胜情感的。在……在认识你之前,我一直都能保持住这种状态。可是后来,和你一起后,我慢慢的现……人,终究是人。感情是自内心的,是无法被主观所控制的!”
“可是我觉得……”
“现在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她啜泣了一声,将目光移向了一边。“我最恨的是我最想要得到的东西,甚至我不惜用生命去交换的东西,而且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样却终究还是得不到!得不到!”
我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边,坐下,将她的头揽入了我的胸前,同时用左手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是我……是我不好,对不起……”
那一晚,我和谭雅聊了好多好多,包括她在军校时候的往事,在海豹突击队的经历,甚至再往前的在她时候的事情等等,原来她以前的确是巴西人,的时候也生活在巴西。怪不得舞跳的那么有激qing……当然我也了很多我自己的事情,包括从战争开始到现在的一系列经历。而她也终于相信了我和索菲亚的清白关系……至少我感觉她是相信了。不过她对伊娃的担忧却始终没有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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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去?”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我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收拾行李,而她则刚刚起床。
“我不是和你过吗?我今天就要去圣路易斯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吧!”
“我仔细想过了,”她快的穿好衣服,站到了我的身旁。“这次行动还是我去,你留下来。”
“你什么?”
“我没有别的意思,”她轻声的道,“你毕竟不是海豹突击队队员,虽然有一腔热血,但还是……所以,还是让我去带领他们快完成任务,可以节约时间并且提高效率。”
“呃……那我们可以一起去啊!”
“不,”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你留下来,你才是那个更需要休息的人。”
“我?我需要什么休息,我很好……”
“哼哼,昨晚明显感觉到你力不从心呢!比之前在芝加哥的那回差了不少啊!”她笑着道。
“这个……其实……其实是……”我想的是其实如果是你昨天来……不,昨天不行,要是前天来的话就会好很多了……
我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呢,谭雅却突然过来用她的香唇封住了我的嘴……
“记住,这是命令!”谭雅笑着道,“还有,我准备让伊娃看着你,把你暂时寄托在伊娃那里。”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
“没错,就是让你和伊娃呆在一起。”从她狡黠的眼神中,我竟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要让我失望哦!”
这的考验……我想应该似乎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对,至少在昨晚之前!
后来,我终于还是拗不过她,她带着行李离开了。临走前,她一个人找到了伊娃,两个人在一边了一会儿的话。我只看到伊娃的表情一直很凝重,不知道谭雅都和她了些什么。
“诶……”卡洛斯特这时候长叹了一声,并且摇了摇头。“老大,难道昨天谭雅一宿都在你的房间里?实话,真的,以她的性格和作风,一般人真的很难承受……”
我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我还是觉得索菲亚更适合你,真的。”
“你要是再胡,信不信我……”
“但不管怎样,”他这时竟然傻笑了起来。“她们都照我的伊娃差远了……”
我将谭雅送到了机场,然后目送着她上了飞机。我在心里默默的祝愿着她能顺利完成任务,平平安安的归来。之前在德国黑森林谭雅曾受伤中了两枪,我当时顺手把她取出的那两枚子弹装在了口袋中。后来我为了留作纪念,便特地找人将它们做成了挂饰。刚刚,我将其中的一个给了她,告诉她,只要等她回来,我们便正式对外宣布我们的关系。
可是谁能想到,这一次,却很有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在和谭雅分别的这些日子里,又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了。
我在几天前被通知去一家豪华酒店参加一个什么庆功晚会,那个场面很是隆重,席坐的都是一些军政要员,不过并没有见到卡维利将军。让人有吃惊的的是我们的杜根总统竟然也出现在了这里。
我还看到了门罗上尉,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他也不知道他都去了哪里,看来这次去圣路易斯的行动他也没有参加。这次所谓的庆功晚会,是军方对一些在战争中有着杰出贡献的人做出的一些表彰。我,门罗还有卡洛斯特都被邀请上台接受了总统先生亲自颁的勋章。
可是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办庆功晚会呢?况且我们最重要的功臣都不在啊!
持续了将近两个多时时间的台上庆功加演讲总算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所谓的香槟舞会时间了。
“门罗上尉,”我走到了他的身旁。“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啊,都没有见到你?”
“没什么,只是随便走走,好好看看这个被我们费了天大的劲才收复回来的都。”
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些很不满的情绪。
“恩……我们去圣路易斯的行动你知道吗?”我接着问道。
“当然,”他仰起脖子痛饮了一口酒。从他身边的已经不知道多少个空瓶子上判断,这个家伙估计今晚又要不醉不归了。
“卡维利将军没有任命我们去,而是派了另一队的海豹突击队……来惭愧,因为我们分队里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他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