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贸然的进攻王堃。结果不幸成为了王堃的牺牲品,被“基因突变器”变为了狂兽人。
我将张毓文送到了机场,然后目送着她上了飞机。我在心里默默的祝愿着她能顺利完成任务,平平安安的归来。之前在德国黑森杜明航张毓文曾受伤中了两枪,我当时顺手把她取出的那两枚子弹装在了口袋中。后来我为了留作纪念,便特地找人将它们做成了挂饰。刚刚,我将其中的一个给了她,告诉她,只要等她回来,我们便正式对外宣布我们的关系。
“呵呵,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
“小子,你说你到底有什么本事?盟军竟然派你来协助我们?哈哈,真是搞笑!还是说你们盟军都是像你这样的废物?”
“苏联人已经在研究时空传送服了!”张毓文说道。的确,一旁的桌子上的电脑屏幕已经显示出了时空传送服的基本构架,而时空传送服此时只剩下四件,少了一件。桌子底下则躲着几个颤颤巍巍的科学家。张毓文将他们全都抓到了房子中间。
“你从哪里弄到的枪?”
这个……这个动作貌似在电影里见过……好像是中国功夫里的凌空扫堂腿!
“这可是上帝的玩具啊!”博士感叹道,“我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现在还有谁能靠的住?”
“张毓文队长,我的伞包呢?还有麻烦请给我一支枪最好是m16,因为我用它用的比较……”
我显得不经意般的向她的方向凑了凑,低声道,“我这有几张照片,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兴趣看一看呢!”
“你千万不要忽视了他们的4号后援基地!”我反驳道。“别看他们的规模最小,感觉很不起眼,但我认为苏联人就是故意让我们有这种错觉,从而忽视他,轻视他。一旦有变,他们可以快速的支援,如果不先解决掉他们,我们的处境始终都是十分危险的!”
“那怎么能同日而语呢?一看你就不是读书的料了,”我笑着说道,然后刚想说其实我也不是的时候,却又一次被张毓文无情的打断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失去太多的人了,不能再没有他们了!”
“你怎么知道镜像模拟”?他立刻变得很警觉起来。“这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克尔温笑了一声。“这个不重要,昨天晚上我到这饮酒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后来回去的时候才想起来了。”说到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感觉像是轻描淡写的一拍,实际上只有我知道他有多大的力气!我只感到肩膀一酸,莫名的火气也上了头来。
我被他重重的摔的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也随之被我给直接扑弄到了地上。我勉勉强强的从桌子上下来,那头熊就又冲我扑了过来!郭肃爽此时跑到了我们的中间,企图拦住他。但乌尔里克就像是得了疯牛病一般,竟然直接连郭肃爽都推到了一边!然后气势汹汹的冲着我过来了!
“保罗,你来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吗?”
“我离开后,还得麻烦你照顾一下冯婷婷,等我再回来就把他接走……”
“是那头熊侮辱的你们,郭肃爽哪里惹到你了?”
“没错,”对方又开口道。“可惜啊,你们有点高兴过头了!”
“张毓文,我们先走!”我说道,“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
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离开这个实验楼,外面的基地真的让我目瞪口呆。大批的战车工厂主要生产装甲的兵工车间在不停的往外输送着坦克,其中不少就是传说中的“坦克王者”天启。所有的苏联士兵整齐划一,基地外圈围了一整圈不计其数的磁暴线圈苏联定点防御武器,高塔状,可进行强电流攻击和防空炮。大门口有一排的磁爆步兵看守,周围草丛里隐约看到了不知数量的机枪碉堡,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我看到了巡逻中的猎犬!
我转过了身,又是一阵猛烈的寒风拂面而过,天空中竟然飘起了雪花!肩膀的伤势再加上低温使得我的左臂几乎都没有了知觉。
我扬起了右拳,冲着他的脑袋便是狠狠的砸了过去!
上帝其实是公平的,因为他对每个人,都不公平。
“我们被关押在亚马逊河边的一个木屋中,那个团伙的老大我记得叫里瓦多,是个光头,身体很健硕。他看张毓文队长是个女人,就很不屑,各种出言讽刺。结果张毓文队长就说要和他单挑比试。那个里瓦多就说他有很多个保镖,要张毓文队长和他们一一比试,每赢一个人,就放掉我们其中的一个。如果每输一局,就杀了我们其中的一个。结果……”
嗖!
他把目光对准了我,喘了几口气。
“时间到,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收起了报纸,看着我说道。
“这扇门为什么锁着?打开它!”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像是我们小丑最擅长的变戏法一样,通过各种欺骗与伪装,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外人却还是一头雾水,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了!”
“不要说了!”我连忙打断了她。因为我知道她要问什么,而我却不知道一旦她问出来后我究竟该怎么回答!
“要是能那么容易找到并摧毁,那圣路易斯早就解放了。”刘美麟回道。
王硕又叼了根雪茄在嘴边,然后从一边的公文袋中拿出了一叠文件,一张一张的翻阅着,说道:“不能算是要求,也不是什么目的,仅仅是一个提议!”
一旁的欧利秀将军此时递给了姜茜一个杯子,让他喝了口水。
她越想越烦躁,手上自然也就无法在弹下去了。
王硕并没有回答,而是从我的手中拿回了他的狙击枪,并走向了门口的方向。
中央医院外戒备森严,虽然已经入了深夜,但由于现在是非常时期,医院外还是被各种霓虹灯照的犹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