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几乎没有人在他的摊前停留,当其他的摊位还继续摆着时,惠惠的父亲,早早的收了摊子,带着一脸的愁苦之色,在生的清秀的惠惠的搀扶下,走进他摆摊的那临街小瓦房里。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慌?之前做买卖不听为师的也就算了,现在还准备多管闲事是不是?难道你小子是看上那女孩了?真是色令智昏,为师劝你一句:莫要……”天方尺十分的生气,在月乘风的脑海中闹腾着。
月乘风传音打断了师父的话:“师父!您不是最讨厌恶少欺侮女子的事情吗?我看这个女孩惠惠,就是遇到这种情况的女子,所以我们就帮他们一把,好不好?您也别训斥徒儿我了,我们拿银钱买下的东西,算是占了人家老大的便宜了吧?就当是还了这人情债,怎么样?”
“哼!居然教训起为师来了,希望你小子没有搞错情况。”天方尺留下这么一句传音,不再开口。
这时!月乘风的耳朵里,突地捕捉到一些令他感兴趣的话语。
“唉!这老李头啊,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前段日子突然间家里就糟了难,原本还算小有家业,现在不止家被毁了,婆娘也被打成重伤,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我看连他自己这把老骨头,都被折腾的不轻吧,以前原本还挺硬朗的一个中年汉子,现在!唉!”
“这都是命不好,原本家有一个貌美的女儿,应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坏就坏在,这个女儿不该让白家少爷给见着了,这不…听闻啊,我跟你们讲……”
“哦,还有这档子事啊,城中谁不知道,那白家少爷白勇冠,整个就是…一个花心好色的大纨绔,被他看上的女子,哪一个又能落得了好,这惠惠也真是的,胳膊拗不过大腿,从了那白家少爷便是,偏偏要搞出让那纨绔下不了台的事,这下好了,害了自己一家人啊。”
“嘘!我说你们,小声着点,这话要是被传到白家少爷耳朵里,我们这条街上所有的人,怕是都要遭殃,白家!说不定还派人盯着他们一家呢,就白勇冠那瑕疵必报的大少爷,不整的人家里家破人亡,哪儿会收手。”
原先临近惠惠父亲摊位的几个摆摊人,见他很早就收了摊子,聚到一起,交头接耳了几句,虽然他们的声音已经尽量压的很低,再有街头嘈杂声音的掩盖,可站在丈许外屋角处的月乘风,凭借强悍的灵觉,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还真是那小子,同是一家人,你那狐朋狗友饭桶胖子,没什么坏心眼,而他这个本家兄弟,可真是坏的连心都黑了。”天方尺显然也听了那些街头百姓的议论,忍不住吐槽到。
月乘风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您徒儿心眼好,交的朋友,当然也是好的,呃…当然!这一切,还得多亏了师父您的教导,还有您在一旁监督着徒儿,嘿嘿、嘿嘿。”月乘风感觉到右手臂那黑砖纹样处,一阵发热,心头一个激灵,立刻对师父讲好话,这才避免了一次头上长包的悲剧。
思量少时,月乘风来到一处屋角的隐蔽处,身形一闪之下,他整个人就在夜幕的掩护下,来到了李惠惠家的那处瓦房屋顶上,瓦房不大,他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目标,因为隐隐有哭声,从屋子里传出来。
“惠惠…咳咳…别…哭了,哭坏了眼睛,可怎么办?娘…哦咳咳…没事,没事的,真的,你看。”
“娘!可是…都是女儿害了您,女儿害的,呜呜呜……”
“这都怪为父没有本事啊,连你们娘俩都保护不了,咳咳…眼下这些原本从家里抢出来的东西,都卖不掉,我们这日子…唉!嗯!女儿啊,你快来看看,这个储物袋里,怎么还有些晶莹的小石头,这些为父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灵石吧?”
“嗯!真的是灵石,恩人他…白勇冠那畜生,让我见到恩人就通知他,我…我偏不让他如意。”
接下来就是父亲把灵石拿出,让女儿好好修炼,以及他们一家忧心以后日子的谈话,当谈到不知什么时候白勇冠会再次找上门来,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十分悲切。
月乘风听不下去,没有轻易去接触他们,而是用手段,加了灵识在老李头身上,一旦白勇冠找上门来,他能第一时间就知晓,能及时赶来。留下灵识标记后,月乘风也没有了继续逛大街看热闹的兴趣,就赶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月乘风打坐完毕,刚准备出门填饱自己的肚子,就在门外,遇到了白勇合。
“太好了!你没事啊?昨天你突然间跑到哪儿去了?看情形,你是突破到斗婴期了啊?走在白兄我的前头了,了不起,以后要是我遇上事,你可一定要为我出头,嘿嘿!”见月乘风完好如初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白勇合非常的高兴。
两人在街边的一个早餐小食肆里,坐了下来。
“白兄!白勇冠这个人,是你们白家的人吧?这人…在白家的地位,怎么样?”月乘风忽地问道。
白勇合吞下一大口肉包子,皱着眉头:“他是一个混蛋,他虽然和是同一个父亲所生,可我和他,势不两立,他在白家的地位,哼!若不是他那骚狐狸一样的娘,天天在爹的面前讲好话,他早就被赶出白家了,在城里到处败坏白家的名声,差劲的家伙。”
月乘风点了点头:“这样啊?那要是我把他狠揍一顿,你不会记恨我咯?这样我就放心了。”
“揍他?最好打重一点,你最好打断他两条腿,留他一条命就行,让他以后不能再到处去瞎搞,这种害虫一样的人,我羞于和他同为白家子弟。”白勇合几乎毫不含糊的讲到。
早餐完毕,月乘风正要往丹师公会而去,准备继续精习炼丹,突地,他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嗯!怎么说发生就发生了?得去看看。”留下几句话给白勇合:“白兄!我现在有要事要办,今天我们就先在这里道别了。”月乘风就身形一晃,飘飞了出去。
“诶!火急火燎的,算了,我找心铭去。”白勇合转身向宫家走去。
此时!白勇冠正与他两个狐朋狗友,站在一旁,三人笑呵呵的看着他们的八个家仆,正对李惠惠父女俩,拳脚相加。
“嘿嘿!让你犯贱,从了本少不就好了,偏偏要勾搭上一个没胆的缩头乌龟,哼!今天他要是再不出来救你们,老子就将你们一家子,全都活活打死在这里,然后放一把火给烧了。”白勇冠的话,引的他身旁的两个同伴,竖起了大拇指,他似乎觉得很得劲,下令家仆打的更狠。
咻!嘭!哎呦……
突地!一个人从天而降,好死不死的,正好掉在,全副身心放在那打人场景的白勇合三人这块,当即就把他们三个,砸的翻倒在地,哎呦哎呦的痛呼成一片,半天都爬不起来,显然是砸的不轻。
“我靠!你们三个,是什么东西?我本来飞的好好的,你们干嘛挡了我的去路?害的我摔倒,现在全身都痛,你们讲,这笔帐,要怎么算?啊?”这个从天而降的人,正是月乘风,他自然是故意的,故意从天上飞快的降下,砸了三人一个措手不及。
见三人还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喊痛,显然还处于头脑晕乎的状态,压根就没人回答他,于是!月乘风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然!这次他是以一张假脸示人,他一脚踢出,正好踢在白勇冠的屁股上,把他踢的飞出去丈多远:“起来!装什么死?赔偿我的医药费,我现在,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反正到处都痛,还有你、和你,都不要装死。”他又是两脚,那两个狐朋狗友,也翻滚着,飞出去老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