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也是当初我的父亲,你的曾爷爷讲给我听的,当初他还说这故事一定要一辈辈的传下去,这可是咱们老田家的祖训,我也曾把这故事讲给你父亲听过,可惜……呵呵,说是祖训,但是怎么听也像是无稽之谈,封建迷信,传说咱们老田家的祖上出过神仙,这珠子就是这个神仙飞升时候留给他的后人的,并且要求族人将这珠子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久而久之,虽然这故事没多少人相信,不过这珠子倒是真的被族人视作了传家宝,一代代完好的传下来了,到了现在,这珠子其实已经算是一件古董了。”田勤缓缓的讲述道。
“神仙?”田震不由心中一震,忍不住有些惊异的说道。
田勤见到田震这么个反应,不由呵呵一笑,道:“你这是怎么了,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情连你爷爷我都不信,你这个新世纪的高中生好像还真的信了?告诉你吧,那颗珠子根本就不值钱,不可能是什么神仙留下的东西,当年你曾爷爷潦倒的时候,还想着把那东西到古董行,结果人家根本不收呢还,这故事你就当是一个家族文化,以后别忘了给你儿子讲就行了,嘿嘿,傻小子……”
田震闻此,只得干干一笑,其实心中却已经震惊无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爷爷说的这个故事恐怕还真的确有其事,不过所谓神仙不太可能,大概是自己祖上是出过修真者的。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爷爷怕田震明天迟到,便催着田震赶紧去睡觉了,爷爷租的房子有一间独立的小屋,田震此时便坐在这小屋之中。
但是此时的田震哪里有心情睡觉,听到了那么了不得的一个故事,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丹田中的珠子了。
捋了捋脑中的线索,田震开始逐步分析。
“那个被说成神仙的祖宗,大概是一个修真者,不过,故事里说的飞升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地球上曾经的灵气浓郁程度竟然可以让修士渡劫飞升?”
“暂且不想这些,这颗珠子被那位祖宗传下来,究竟是什么意图,为什么不干脆传一套修真功法,这样岂不是更加造福子孙?还是说修真功法的确有,只不过已经遗失了?这珠子的作用又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丹田之中?”
思考之中,田震非但没有得到答案,反而愈发感觉疑问多了起来,想要获知这珠子的作用,田震只有意沉丹田,亲自去观察看看了。
黑色的珠子沉寂在丹田之中,田震试着用那一丝微薄的法力去催动它,但是结果只是毫无作用,从外表看,这珠子毫无奇特之处,光华无比,连个装饰用的纹都不存在。
忽然,田震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得到这珠子的那一天正好就是自己穿越到玄天大陆的时间,难道这珠子竟然和自己穿越有什么关系不成?
想到此,田震愈发难以按耐对这珠子的好奇之心了,若是真的是这颗珠子让自己穿越的话,说不定自己重回玄天大陆的希望就在这珠子之上了,可惜的是,无论田震换了多少法决去尝试催动黑色珠子,都是毫无建树。
最终,田震不得不放弃,叹道:“一层的修为毕竟太弱了,光是催动法决就已经很勉强了,看来只有等到修炼到第二层,凝结神识之后应该可以直接用神识一探究竟了。”
暂时放下研究黑色珠子的事情,田震见天色尚早,干脆再次进入了修炼状态,尽管灵气稀薄,但是越是如此,修士的努力便愈发重要,就算只是增长一丝半点的修为,也总好过虚度光阴。
次日,田震早早退出修炼,并主动为爷爷做了早餐,随后爷孙俩一同出去,田震就坐在爷爷收废品的小三轮上来到了学校门口。
“这不是咱们大情圣田震么,今天怎么还有专车接送了呀,你还别说,这车子,敞篷限量版豪华驾座呀。”
刚刚下车,田震便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这样说道。
循着声音,田震看到不远处朱玲正和其他几个同学嘲讽的看着自己这边,脸上得意的笑容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与生俱来的优越一般。
田勤不止一次见过这种场景了,每次自己抑制不住见孙子的心情,来到学校的时候,总会惹来孙子同学们的阵阵异样眼光,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难听话,他倒是无所谓,但是看到孙子每次因此而抬不起头,田勤就愈发愧疚,久而久之,他也就学乖,再也不敢来学校看望孙子了,此时田勤有些局促的冲田震笑了笑,道:“震震,我就说嘛,让你坐公交来上课的,你非要让我跟你一起来,你看……”
平日里田震早就该撵爷爷回去了,但是如今的田震怎么可能再做出那种事情,田震非但没有再显露出半点的自卑之色,反而冲爷爷笑了笑,用毫不掩饰的声音说道:“没关系的爷爷,你孙子还不至于被一帮只知道攀比的小毛孩儿给打击了的。”
田勤闻言,不由心中溜过一道暖流,心道自己的孙子果然是长大了呀,真好。
朱玲见到平日自卑懦弱的田震今天非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还敢反唇相讥,不由得心中大怒,随即说道:“喂喂喂,田震,你刚才那话是说给谁听呢!一个收破烂的孙子也敢这么跟本姑娘说话,赶快给我道歉!”
田勤见事情闹得有些大了,不由有些慌,急忙下了三轮车,冲着朱玲歉意的说道:“对不住了姑娘,震震不会说话,我替他给你道歉。”
“滚一边去!收破烂的老东西,我跟你说话了么,赶紧起开我面前,浑身一股破烂的臭气!”朱玲厌恶的捂着鼻子说道。
“啪!”
朱玲话音刚落,一声脆响忽然出现,下一刻朱玲还有她身边的几个同学全都彻底呆住了,田震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朱玲面前,并且抬手就给了朱玲一个耳刮子。
“我不喜欢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打贱货!你如果再敢对我爷爷说半个侮辱的字眼,下次就不是打一巴掌这么简单了!”田震面色阴沉,声音犹如黄泉一般冰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