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中午,赵稳又带着赵昆吾回来了。
带着十三万极品仙玉,攒了一辈子的七颗万年老药,四十多颗千年老药,文昌城中六处房产的契约。
东方宇看他心地赤诚,便收了他的七颗万年老药,其它的拒绝。毕竟丹药品质虽好,并不是高阶丹,本身并不值钱,放到其他星球,一颗老药也换不回来。
可赵氏父子坚决不允,跪着不走了。东方宇没办法,只推拒了房产。
这样,凤翅黑龙还嘟嘟囔囔呢,“给他留一套房子行了,一卖不是仙玉吗?想不开。”
当天晚上,朝都的名流分别聚集到赵稳和平顶城家中,然而两家却是一家欢乐一家愁。
赵家大宅之中,灯火通明,一些皇朝一品大员和家主都心甘情愿地坐在大院之中,毕竟老赵可是急科圣手,谁家敢说不得急病,这感情得靠平时培养。
这是一场喜宴。
欢宴的另一个主角竟然是皇朝七大家族,****之一的程守礼。
人逢喜事精神爽,赵稳七十多岁,程守礼还不到五十岁,两位老爷子震天的笑声不时冲天的响起,个个滔滔不绝。
各怀心事的人们从他们的口中听得到了许多震撼人心的消息,有些属于首次公布,显得惊心动魄。
比如,东方宇竟然随手拿出一颗丹晕、丹云、丹霞、丹音俱皆圆满的仙品丹。
再比如,他们竟然暗示自己和那个恐怖的古教大派有关。
程守礼那里也有惊人的消息,有一些甚至都没人敢相信。
比如,东方宇斩杀妖物后得到一枚鬼核,他的随从竟然惊呼是三品真仙的鬼核。
再比如,东方宇居然能篡改和编织他人的梦境,让一段记忆彻底消失。
人们惊骇了,不能淡定。许多人都在暗暗下着决心,还有人头脑特别灵活,提前告醉,转身再到平顶城家中打听情况。
而平顶城家中只能用愁云惨淡来形容了。这是一个炼器世家,分支众多,目前平顶城暂为家主,但地位并不稳固。
造成这种情况的,并非是他的炼器水平不行。事实恰恰相反,他能成为炼器师同盟的副会长,已经创造了家族史上的最好成绩。
关键是他唯一的儿子平步云太不争气了,不可能接替家主之位。可以说,平顶城是干的再好,将来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平步云幼年时也曾展露过天才迹象,一直是同辈之中的翘楚。可不知为什么,到了二十七岁时仿佛撞到了修行的天花板。
他勉强结婴后,再无寸进,连续六年滞留在元婴初期。已经成了与赵昆吾齐名的废材。
可两人的实际处境并不相同,赵家是数代单传,即使赵昆吾永远是个废物,也没有人会来抢夺家产,做个平凡的富家翁是没有问题的。可平步云完全不同了,将来平顶城一死,他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
这一直是压在平顶城心头的大石,正是这块大石压的他,近年来性格越来越怪异孤僻,脾气越来越大,自以为是,刚愎自用。其实,这些正反应了他心底的脆弱。
今天,真正让他彻底崩溃的是,他的儿子和赵昆吾的情况太像了。东方宇能治愈赵昆吾,有极大的可能也能治愈自己的儿子。
可自己偏偏主动作死。
想到这里,他不禁恶向胆边生,双目生寒,狠狠地盯向文昌学院的诸葛长老。
“诸葛辉,这些年来,我为学院炼了多少件仙器了。现在不过是求你们录取我的儿子,你们竟然利用我?断送我儿子的大好前程?”
看着平顶城像一个即将发狂的老狮子,诸葛辉在心里把副校长郝占鳍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时也只能小意地陪着笑,劝道:“平兄,此事未必不能转寰。另外,学院已经决定了,破格录取步云,我一定为他安排最好的传功长老。”
平顶城像个泻了气的皮球,委顿下来,文昌学院还真不能得罪死了,儿子如果连学院都进不了,前途更加暗淡。
这时,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劝着,但实际上都在拐弯抹角地打听着消息。
一个个惊心动魄的消息被再次证实,无数人的心中掀起了狂澜。
其中,最热切的数丹师协会了。仙品丹意味着什么?那是整个协会地位的提升,东方宇他们所宣传的精通六艺竟然是真的。
当夜,丹师协会、文昌学院连夜召开会议,研究了一个通宵,争论的焦点已经改换,必须接触东方宇已经达成共识,现在是以什么姿态接触的问题。
夜里,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指肚大的雪花夹杂着雪粒子簌簌而落,给大地裹上了银装。
清晨,院前大街的孩童们兴奋地出来堆雪人了。
“你们看啊,那里已经有人堆了一个了,真漂亮啊,像真的一样。”
“快去看看。”
一群十来岁的孩子呼啸而至,伸出冻的发红的小手惜地抚摸着。
有个小女娃惊呼:“这堆得也太像了吧,居然还有胡子。”
“真是哎。”孩子们纷纷把手伸向雪人的胡子。
“啊!”有孩子大叫起来,竟然是黑色的胡子。
“你胆子小,这一定是有人用头发扮的,我来拔一下。”
“竟然是真的!”
孩子们大叫着逃离。
太阳升起了,照在雪面上显得格外明亮,院前大街两旁,被孩子们堆了十几个雪人,但是最像的依然是学府酒楼前的这一个。
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魁梧老人骑马而来,带着八名精干的亲兵。老人在酒楼门前下马,先是看着跪着的平顶城一呆,皱眉不语,再抬头细细读了一遍那块大招牌。除了咨询费已涨到了三十万仙玉,内容与传说中的并无不同。
老人暗暗向跪着的平顶城一拱手,命八个亲兵等在门外,脱了雪氅,推门而入。
看着正在喝着热腾腾茶水的东方宇几人,满面红光的老人平平送出一个储物戒指,声音洪亮地道:“鄙人齐云鹏,养马的,能否讨杯热茶喝?”
东方宇看这老人说话讨喜,示意茶小七安排座位,奉上新茶。这才道:“齐姓是国姓啊。”
齐云鹏爽朗地道:“当今是我的侄儿,我只是一个闲王,酷养马,既为好,也为避嫌,只向当今讨了个养马的差事,其它一概不管。”
东方宇喜他直言快语,主动问道:“可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
齐云鹏脸上生起一股忧色,道:“我遇到了一件怪事。最近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来的好马却频频爆毙,已经七匹了,有的根本是孤品,可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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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