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东方宇手中的那块“硕大”的土精,现在轮到虫唱儿和中年人露出“猪哥相”了,他们连呼吸都紧促了起来,两眼烁烁放光啊。
总算虫唱儿还有一点定力,不久便道:“这太多了,根本用不了。司马楼主,我看再破次例,把他的十年寿元还他,再过给老人十年阳寿。”
中年人一边点头,一边取出一个玉盘,一柄玉刀,轻车熟路地切割起来,然后将较小的一块仔细地收进玉瓶,道:“好了,可以做生意了。”
东方宇并不收取剩下的土精,对虫唱儿道:“这些算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我知道这无法与我的命相比,但是我的一点心意。”
虫唱儿一点也不小家子气,开心地把土精收起,俏皮地道:“别提什么救命之恩,这本来是一笔生意,我只能说,这笔生意我赚到了。”
东方宇却坚持道:“也许对你是一笔生意而已,但对我是一条命,这毋庸置疑。不过,我倒有心再与你做笔生意。”
“嗷!”虫唱儿露出极感兴趣的样子,道:“小弟,你说便是,我们从现在起真的不是外人了。”
神昆的眼中露出无比的崇拜,隐蔽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还有这么多土精,”东方宇明显发现了中年人热切的目光,继续道:“我需要能让人断裂的经络复原的宝药,如果你们能找到,记得找我换。”关看
虫唱儿又和司马楼主对视,再点头,取出一枚传讯玉简,道:“这是我的传讯玉简,这事这样暂定下。对了,什么时候回府阳城,说不定我能帮忙。”
东方宇会心地一笑,正待说话,司马楼主也递给他一枚玉简,道:“如果我先得到宝药,是不是可以和你交换呢?”
“哈哈,当然。”东方宇开心地笑了,突然道:“司马楼主,你对本城的道义堂是什么看法?”
司马楼主一边领路,一边道:“一群混蛋,欺男霸女,个个该死。”
两位楼主在前,东方宇抱着宋老太太在后,一起又来到那件奇特的兵王分身前。司马楼主在生死簿上写下两行字,东方宇看着无误,便按上了手印。片刻之间,他便感觉好像多了什么,又好像自己更加完整了,真是诡异。
神昆将老人的手指也按在生死簿上,骇然发现,老人的面相竟然改了,变成了一种生生不息之相。他转头看向黢黑的生死簿和如血的印台,神情凝重起来。
趁着老人还未苏醒,东方宇等连忙告辞而出。
虽然太阳还没有升起,但天微亮了,浓重的夜像渔夫手中的,渐渐收起,清明涌上心头,一直蔓延到白昼。
宋老太太在东方宇的怀中苏醒,有些惊奇地睁开眼睛,脸上尽是不解之,喃喃地问道:“孩子们,我不是死了吗?”
龙七开心的像个孩子,喜道:“娘,我们找城里医生治好了您的病,您哪里会死,医生说您老壮着呢,再活十年都没问题。”
“真的?”老人仍然不敢相信,忽然想起了什么,焦急地问道:“蝶舞呢?”
东方宇道:“您放心,我们另一个师弟在城外守着她,她非常安全。我们现在去为大嫂报仇,您老人家在我的空间念兵中看着,我们要亲手宰了他。”
东方宇说完,在老人惊疑的目光中将她送入玛瑙塔,嘱咐玛瑙细心照顾着,便大踏步地向将军街前行。
龙七取出一块白布,“哧啦啦”撕做三块,三人缠在头顶。东方宇手持黄金刀,神昆紧握着虬龙棒,龙七抗着三米多的超级长枪恨天低,三人这么坚定地走过大城。
朝阳把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们头上的白布随风轻扬,突出而刺眼,那场景格外震撼人心。
清晨,到处都是早起的人们,也有不少早点摊位早开张。人们吃惊地看着三人,慢慢地躲在街边,窃窃私语。极少的胆量极大之徒,远远地跟着他们,竟然敢看这种热闹。
刚刚转进将军街角,道义堂的帮众便已发现,这事情太过明显,来意不言而喻。十几个家伙挥舞着钢刀或念兵,叫嚣着冲向他们。
东方宇和神昆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他们。
龙七一压枪把,大枪如一条黑龙从肩上翻起,带动音爆猛得抽将下来,几十万斤重的黑枪岂是寻常武者能挡。一枪将四个帮众砸成了肉饼。黑枪如同猛龙翻身,在原位一抖,刹那间似乎幻化出数条龙影,凄厉地惨叫中,刚刚奔至的几个匪徒全部贴上两侧的墙壁。
“嘭!”
“嘭!”
“嘭!”
一团团触目惊心的血雾绽放,整条街霎时弥漫腥风血雨。
刚刚狂叫着冲出大门的帮众转身跑,两个一品武师窜出大门。
这二人一人持天长剑,一人持一条乌黑齐眉棍。满面狰狞,吼道:“什么人,敢擅闯道义堂重地?”
东方宇继续以不变的步伐前行,吐气开声地道:“道义堂的帮众听仔细,我们是宋铁衣的师弟,专门来为大嫂报仇。希望你们不要找死。告诉葛通,识相的,抓紧自杀谢罪,否则寸草不留。今天凡是敢阻挡我们的,与葛通同罪。”
两个一品武师面露恐慌,他们岂不知道宋铁衣出身万灵仙宗,假如他的宗门知道自己帮会的所作所为,他们绝对无法承受那冲天的怒火。
但是好在今天只有三个年轻人,虽然有两个二品初期的武师,但与二品巅峰的帮主比,那还差得太远,只有解决了他们,才能守住秘密。
想到这里,二人厉内荏地道:“站住,堂尊正带着几位二品武师前来,你们现在回头或许还有生路。”
龙七厌恶地喝道:“给脸不要,我大哥说了,凡是敢阻挡我们的,与葛通同罪。”
说完,长枪如龙,轰然撞向持棍男子,同时左掌向肩后一拉,携雷霆万钧之势悍然拍向使剑之人,口中爆喝:“恨地无环!”
“嘭!”
“嘭!”
乌黑齐眉棍被恨天低点中,像草杆一样从中间断折,枪刃穿进那武师的胸膛。传来护甲的碎裂声,他的身体如同无法承受长枪的暴烈,猛得炸开。
同一时间,那使剑之人被一个黑的朦胧掌影拍得飞了起来,天的长剑直窜云霄,带着啸声,如同一枚响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