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面具的肖像画》更多支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下榻的旅馆,有时不得不上蹿下跳,在矮矮的平房之上飞檐走壁,虽然容易引来众人围观,但这么做比在街头拦车要快上不少。
无策赶回自己的房间,将木箱打开,搬出里面的青苔木乃伊,海尔辛见到他的表情一时有些困惑,于是问:“你在想什么?”
无策稍稍停顿,说:“也许是我多虑了,我总觉得房间内有人进来过。”
海尔辛肃然起敬,说:“你在房间内布下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小机关,对吗?就像一个专业的赏金猎人那样。”
无策摇了摇头,说:“床头上有灰尘,不对,到处都是。”
海尔辛一瞧,半点没错,这些灰尘甚至落在地板上,来人像是从地底爬上来的一样。他有些失望,对幻想中赏金猎人那些谨慎而仔细的手段不免美梦破灭,悻悻的说:“那人进来做了什么?”
“不管他做了什么,但他无意隐瞒,而且他并没有打开这个木箱,也许他并没有恶意。”
木乃伊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无策取出试管,剥去木乃伊表面的青苔,露出其下赤·裸的皮肤,海尔辛忽然说:“可咱们没有紫藤钟幼虫的控制器,那玩意儿在笛莎手上。”
无策一想没错,他问:“你和她曾经约定何时碰头吗?现在天已经黑了,她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海尔辛搔了搔脑袋,说:“她说会来找我,但我不知道......"
笛莎的声音忽然在两人背后响起,她说:“而且我不打算违背承诺,朗利。”
海尔辛惊喜的回过身,见到笛莎满身灰尘,模样狼狈的站在他身后,正冲他动人的微笑,他顾不上这些,一把将她热烈的抱住,喊道:“亲爱的笛莎,我的天使,我就知道你准能找到我。”
无策想:“几秒钟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笛莎笑了笑,说:“快放开我,不然你也会变成一个大泥球啦。”
无策问:“领队,你躲在泥地了吗?”
笛莎挑衅般的说:“我是个杀手,弱血者,我曾经在更加恶劣的情况下生存过,清洁与舒适并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怎么,你对此有什么意见吗?”
海尔辛立马圆场说:“你平安就好,亲爱的笛莎,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应该立即着手把面具救出来。”
笛莎淡淡一笑,说:“你说的就是那个血腥玫瑰制造的尸鬼吗?我曾经与他打过交道,事实上,他一度被我重创过,他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她嘴上虽然诋毁我的声誉,但她依旧打算答应海尔辛的要求。她手握光管控制器,突然间发现能够感受到紫藤钟幼虫微弱的思维,她向小家伙提了个请求,幼虫伸出吸管,刺入我的皮肤,开始消除我身上的青苔病菌。
我不得不说,这么做是毫无必要的。
我之所以陷入这样的境地,完全是由于绿面具蛮横的虐待。她攫取了我躯体的控制权,转变身体的模样,露出她的样貌,四处穿针引线,布下复杂的蛛网,推动命运的线团,随后又用巧妙的方式钻回了青苔木乃伊中,将身体重新交还给我。
她的时间计算的十分巧妙,我早已苏醒,但为了不揭穿我与她之间的秘密协定,我不得不委屈的蜷缩在这温暖舒适的青苔棺材中,任由柔软的植被紧贴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摩擦着我毫无防备的小兄弟,以至于在他们回来之前,我那不屈的部位一直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
不久之后,笛莎走了进来,但她似乎走错了房间。她四处兜了一圈,确认这儿并非海尔辛所住之处,随后走了出去。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海尔辛与无策闯了进来,与笛莎团聚,开始着手把我从棺材中解放出来。
我完全可以自己摆脱困境,但那样未免惹人生疑,而且也未免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意,更何况绿面具一直在我灵魂背后死死盯着我,就像是说一不二的母老虎那样,随时会凌·虐我娇弱的身躯....
绿面具在我脑海中冷冷的说:“你知道我能听得到,还敢这样胡思乱想,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我霎时暗自啜泣,我可怜巴巴的想:“我控制不住呀,绿面纱女士,我的思维是如此的自由,臣妾做不到呀。”
就在我与内心的恶魔苦苦斗争的时候,我意识到紫藤钟幼虫的信息素已经进入了我的脑神经,它调出大脑中的病毒资料库,开始中和我体内的青苔病菌,片刻之后,环绕我周身的青苔棺材飞速分解,绿面具放开了管束,让我恢复了自由。
黑暗散去,我第一眼见到了笛莎,她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裤,露出娇柔的身材,美丽的令人心动,她浑身满是泥土,看上去脏兮兮的,却反而有一种异样的风·情和性·感。
我骤然感到情绪在胸中涌动,就像纯洁的小孩儿渴望母亲的拥抱和甜美的奶·水,来驱散心头的恐惧,来填饱饥饿的肚子,我张开双臂,哭喊了一声,嚷道:“妈妈抱抱!”双眼放光,朝笛莎的胸·口扑去。
笛莎惊呼一声,一巴掌把我抽的不知今夕何年。
她真是下手狠辣的女杀手呀,面对我这样凄惨而无助的病人,居然下得了如此狠手,海尔辛呀,将来如有空闲,我一定会好好给你洗洗脑,让你认清你这位恋人的凶恶本质。
海尔辛奇怪的说:“一个昏睡了好几天的病人,怎么恢复的那么快?”
我心中一惊,娇·喘一声,捂住额头,说:“奴家全身都疼呀,奴家难受的要命,是不是你们对奴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呀?”
无策笑着说:“他脑子本来就被烧坏了,这玩意儿也制不住他。看来果然是祸害活千年,半点不假。”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而庄严,我看着他们三人,虚弱的说:“我是不是在做梦?海尔辛,为什么我眼前会有阿刹迈特的笛莎?你们两人还相互握着手。还有这位朋友,你长得有点像我以前的好友无策,但你却比他苍老了许多。”
海尔辛看了看无策,困惑的说:“那是你的幻觉吧,他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随后他又露出高兴的表情,说:“欢迎回来,面具。”
我装疯卖傻,于是他们匆匆向我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而笛莎则趁机在房间内洗了个热水澡,冲去浑身的泥灰。
我一本正经的听着,但我的注意力一直在用灵异感知打探浴室内笛莎的胴·体,可惜她是个杀手,她消去气息,让我一无所获,真是个狡猾而放不开的姑娘。
我问:“接下来你们打算前往恒雪山?”
海尔辛说:“没错,海德教授委托我寻找紫藤钟幼虫的虫卵,这可能是人类史上最重要的发现。它也许能够帮助人类实现永生。”
我说:“希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太好的事总显得有些可疑。血族也能永生,但他们付出了代价,受到许许多多的诅咒。”
海尔辛说:“教授可不是莽撞之徒,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无策说:“你认为一切有什么可疑之处吗?我们意外的发现了紫藤钟的幼虫,又意外的将你救活。我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操纵这一切。”
我知道的清清楚楚,因为那个始作俑者正在我脑子里盯着我呢。我虽然摸不清她的意图,但也明白她似乎要与山谷中所有诡异的怪虫作对,甚至包括那只母虫。
我说:“你还带着那些金币和雕像吗?”
无策连忙点头,将它们取了出来。海尔辛惊叹了一声,说:“这些是什么?你们原来还带着这样的东西?”
我说:“我一直在怀疑这些金币的用途,特斯拉将它们交到我们手上,必然有他的深意。”
无策犹豫了片刻,说:“其实,特斯拉就是赫尔墨斯,他正是凭借这些金币进入地底,找到虫群的聚集地的。”
我与海尔辛齐声惊呼,我是假装的,而海尔辛却是情真意切,他喊道:“特斯拉?你是指那位尼古拉·特斯拉的后裔?”
无策说:“他并非什么后裔,他正是尼古拉·特斯拉,同时又是赫尔墨斯,是一位非常古老的炼金术师,现在却成了一位末卡维的血族。”
我叹息了一番,说:“这些可什么都说得通了。这些金币中蕴含着某些契约或魔法,我们正凭借它一步步走入羲太曾经居住之地。羲太曾经被古埃及的人视作爬虫与毒蛇的神,我怀疑在山谷之中有他的神庙,在那儿,我们能发现他曾经的秘密,这也是帕斯卡尔,瑞文·海默与那个凶残毒辣喜欢打人耳光的女蛮子笛莎的目的。”
笛莎忽然出现在我身边,裹着一层浴巾,在我脑门上狠狠捣了一拳,差点儿让我头破血流,这世道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如此崇尚暴力?那些幽默感、文明的礼节以及优雅的嘴仗,难道都已经沦落而凋零了吗?
笛莎取过那些金币,问:“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拿着这些金币,峡谷中的虫群就会网开一面,放我们通行吗?”
我说:“时过境迁,这些金币与雕像可能有了其余用途,但既然特斯拉将它们交到我们手上,其中必然有他的打算。笛莎现在能感受到虫群的网络魔力,如果我们凭借她的直觉,以及金币的指引,我们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抵达此地一切秘密的核心。”(我的小说《面具的肖像画》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