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怀聪说完我缕了一下思绪,按照推算周怀聪并没有骗我,一那个被华阳子送回轮回道的一魂应该就是现在的我。
估计当时华阳子也是想抱住杨修子,结果没想到杨修子却算计了华阳子,导致那个真正要投胎的林宿遭了殃。
而那个带着生死薄藏起来的一魂,那就是杨修子了,他藏在鬼河里,利用当时的三姨太女鬼给他打掩护。
而不知道是不是机缘巧合,还是杨修子机关算尽,我正好出生在了虚度村,又正好当年在鬼河出事。
当时杨修子的一魂藏身所地就是三姨太的肚子里,三姨太以为是把她自己的儿子往我的身体放,实际上放的就是杨修子的一魂!
就这样我又被我师傅收了去做鬼差,又稀里糊涂的养着杨修子的一魂活了这么久!
可我总觉得这其中一定少了什么,有些地方我总是觉得不对劲,杨修子是怎么算好时间的?
这弄来弄去还是拖不了杨修子,华阳子,地府一群,还有周家两兄弟。
"华青他...",我想说着华青为什么一直要去找生死薄,可还没有说出口时,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什么。
能把时间推算的这么准的除了华青还有谁?当时杨修子入魔我相信华青一定在场!
华青是华阳子的儿子,但是他有什么理由去帮助杨修子呢?
"你或许知道华青什么来历吗?",我试探性的问道周怀聪。
周怀聪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刚刚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让周怀聪怀疑了,他道:
"他是什么身份你心里有底啊,华阳子的独子,不过华阳子也从来没说他有儿子,只是把华青当做徒弟一样的养在身边。
当年我见过华家的五个徒弟,比起华青,华阳子似乎更加疼爱其他四个。
而且华青似乎也不是怎么看华阳子顺眼,方面我听我哥提起过,华青的来历似乎不怎么光彩..."
"不怎么光彩?什么意思?",我有些八卦问道。
"你也知道当年地府换成酆都的时候,那个时候华阳子,杨修子还有伟华勇在地府的势力可想而知。
他们爱去地府的风流场地,也就那点子事,华阳子喝多了,喝一个鬼妓好了一晚上,结果那鬼妓鬼晓得怎么回事居然怀孕了。
你要知道鬼能怀孕是多么轰动的事,但是华阳子要脸面,硬生生把这事压了下来。
毕竟肚子里有孩子,华阳子也不好对鬼妓怎么样,在鬼妓生完孩子后的一个月,她消失了...
阴间阳间都没有她的影子,华青也从儿子变成了徒弟,好像就是因为有了华青,华阳子才收徒弟作掩护。"
听完周怀聪说的,我不由得为华阳子感到羞愧,这孙子就是瞧不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最后还不是被他自己的儿子算计了。
沉思中我和周怀聪都没说话,空气中飘来一丝尴尬的气息,我也冷静了下来。
知道了这一切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杨修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反而他就是一个丧尽天良的人,无恶不作的人!
"你现在是去地府还是去虚度村?",周怀聪突然开口问道我。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
"去虚度村吧!我想知道为什么华青非要帮杨修子,还有非要得到生死薄。
再说了,我都把地府的人引了过去了,我相信那必然是一场恶战!"
周怀聪点了点头,脑子里似乎在想什么有些走神。
我觉得他估计猜到周怀戚应该会去,而以他现在的实力压根就不是周怀戚的对手
我拍了拍周怀聪的肩膀,说道:
"放心吧,我说过了会让你活着..."
见我这个样子,周怀聪有些恍惚,突然打开了我的手,冷笑道:
"林宿你可别忘了,当初我可是要杀你的,而且当初也是你把我杀了的!"
我收回了手,呵呵一笑,站了起来,拍了拍裤脚,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道:
"无所谓了...结束了这一切我可能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不知道身边的周怀聪听见我这么说什么表情,如果结束这一切他也不应该活着的。
当然我也不应该活着,在这一瞬间我似乎接受了我是杨修子的事实,但我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我应该感谢那个真正的林宿他给了我一定得良知和生命。
他让我可以去爱白焉,让我拥有马成功,张子龚这样的好兄弟,至于满欣,我现在还不清楚我对她到底要怎么处理...
既然打算去虚度村,我就立马和周怀聪动身了,三天的时间我和周怀聪到了虚度村。
此时的虚度村已经荒无人烟,看起来特别凄厉,不过这倒是像一场即将大战的地方。
这里的村民估计早就搬走了,我带着周怀聪来到了之前那老太太住的地方。
房子很破简直不堪入目,到处都是蜘蛛网还有各种的虫蚁,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受潮发霉了,压根就不能用。
我和周怀聪只能去别的房子里找一些没有腐烂,发霉需要的东西。
忙活了半天,就找到了一张像样的床,还有一张像样的桌子,我们简单的打扫了周围,把装备都放在了桌子上,开始计划起来要怎么办。
按照周怀聪所说的,他是想等华青出来然后地府的人去拦截,最后我们再上。
我觉得周怀聪这个计划可行,但是华青是什么人?他的卜卦那么厉害,我觉得我们的小九九他基本上也能猜到。
计划被推翻,我们两个人只能见机行事了。
可是我和周怀聪在虚度村等了三天,一根毛都没有等到,地府的人也不见,周怀戚的人也不见,就连华青我们都没看见。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想下鬼河去看看,可是转念一想,我这要是下去了,那就是中了华青的计谋了!
我和周怀聪在虚度村又等了三天,我们俩都快绝粮了,终于在第四天我等到了许晨的一封信。
送信的是一个女人,女人穿着黑斗篷,我压根就看不清她的脸,不过周怀聪见那个黑斗篷女人,却是冷笑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