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死者胸大胸小来判断凶手性别,也真是够奇葩的了。
祁彭勃把巩泰和洛凝眼中的鄙夷尽收眼底,而后像个没事人一般打了个哈欠。
“有个线索估计你会很感兴趣,屏幕锁已经被破解了。”巩泰在心里鄙视了祁彭勃几百遍后,从旁边的木床上拿下一个塑料袋。
袋子里装着一部黑色的华为手机。
祁彭勃皱了皱眉,拿出手机看了几眼,脸色变得极为古怪。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凌白的电话。
.........
砰~
凌白的恩恩啊哦听的他是欲罢不能。
木床瞬间被掌力拍的粉碎。
巩泰在旁边小心的记录,某年某月某日祁彭勃又毁坏了某某东西,公家将不予以他报销的机会。
..........
最后,
凌白还是上路了,
绝对不是因为祁彭勃承诺的那两万块劳务费。
他是个有骨气的武者,要么就自己赚钱,要么.........就让别人送钱。
呵呵。
两万块,不少了,二建出场连个零头都没有,还算是给面子了。
凌白打车到了卫校,向司机大哥要了张发票,这个是算在两万块之外的车旅费,得向老勃报销的。
从裤兜摸了根烟出来点上,慢吞吞的朝女生宿舍走去。
....
一个穿着灰色僧衣,脑袋亮,还叼着根烟美滋滋抽着的和尚穿梭在校园里,画风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更让雄性学生恼怒的是,女生们都凑了上去。
“哇,好帅的和尚,嘤嘤嘤。”
“总算是知道唐僧取西经的时候怎么那么女妖精喜欢他了,原来好看的和尚是真的好看啊。”
“和尚,你去哪儿啊?”
“和尚,加个微信呗,嘻嘻。”
莫名其妙的撞见一大批下课的学生,凌白顷刻间就被众女生包围了。
一个女学生,怂,
两个女生生,怂,
一堆女学生,呵呵,解放天性,甚至还有个别女学生已经自报三围。
真的是.........好大啊。
“阿弥陀佛,贫僧从凤凰镇而来,往女生宿舍取经而去,还请各位小姐姐们行个方便。”凌白抖了抖烟灰,笑眯眯说道。
“嘤嘤嘤,好帅啊,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了。”
“哇卡卡,和尚,要不要来我们宿舍取精?”一个漂亮的女生极为大胆的贴了上来。
周围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你很难想象的到,
平时矜持到抠鼻屎都要一个人躲到卫生间的女生会如此疯狂。
往往是人多的时候,有很多人就会做出非比寻常的举动。
你可以说她这是博眼球,
也可以说是尘封的勇气被激活了,
总之,
小心说话,
在国外,被女人轮、奸的男人不在少数。
“不要。”凌白不动声色的把手臂上蹭来蹭去的沉甸甸推开。
漂亮女生娇笑一声,往后退了两步,掩嘴惊呼道:“和尚,刚才你摸我的胸了。”
哗众取宠,
呵,
女人。
凌白嘴角仍旧挂着淡淡的笑意。
他的确是触碰到了对方的沉甸甸,很软,很有弹性。
那是青春的味道。
“阿弥陀佛。”
他朗声念了句佛号,抬步向前。
越是计较争论,对方可能就会越兴奋。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你反抗啊,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
这和抢占民女的恶霸其实是一个路子。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所以你越是叫,越是挣扎,对方就会越兴奋,说不定自己就高潮了。
平白无故的让人高潮,总觉得是亏得慌。
凌白不屑的做这种没有任何油水可捞的事情。你是高潮了,我钱没拿到爽又没爽到,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fuck!
漂亮女生还准备继续撩拨。
女生堆外围忽然想起一道中气十足的暴喝。
很国际范,
因为骂的是fuck!
几个黑人从外边挤了进来,领头的带着鸭舌帽,右耳带着闪瞎人眼的银色耳钉,全身上下潮范十足。
他拽的跟个二五八万的略微昂起头,斜睨着凌白,冷声道:“秃....撸....你....他娘的...做犀利东西......”
嗯?
凌白扫了他一眼,微微蹙眉。
这种蹩脚的南昌口音,是从哪里学来的?
现在,大多数的院校都有外国留学生。而且,那些黑人、白人的留学生个个都吃香的很,除了在学校受着比普通学生高人一等的待遇外,在私生活方面,跪舔的女生....呵呵。
新潮,
我的男友是黑人!
说出去面儿都大。
“切了佛,戳憋,戳母娘,一把僧死嫩切。”
标准、流利的南昌话从凌白性感的薄唇中吐出,把耳钉黑人骂的一脸懵逼。
“握....坐顾...拧真地...和嫩讲,嫩恰斋去吧。”耳钉黑人组织了下语言,脸涨得通红,回怼道。
“中国话都说不标准,还来留学?不知道我们的学生出国还得靠雅思、托福?你个二货,滚开。”凌白不屑的嗤笑了声,但也没真个打算和这帮子黑人计较。
跌份!
“李白,你怎么来了?”刚才那个漂亮女生上前搂住耳钉黑人的胳膊,一脸甜蜜的依偎在他身上。
“槽泥....嘿嘿。”黑人轻佻的摸了把她浑圆的屁股。
前面,
凌白忽然顿住脚步,
随后转身,面无表情的看向那个耳钉黑人,问道:“你叫李白?”
“是啊....小子...我要揍你....敢欺负....我...的..女人....”耳钉黑人挽起袖子,露出黝黑又结实的肌肉,洋洋得意的晃了晃。
周围围住的女生顿时识趣的散了开来。
“那,你来打我啊,怂。”凌白站在原地,淡淡说道。
这种态度让耳钉黑人很不爽,
他想要看到对方气的跳脚的状态。
可惜,凌白表现的太平静了。
不过,
怕什么呢,
他们在华夏享受极高的特权,丢个钱包半个派出所都要为他们去找,而且,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至于打打人,就更不是问题了。
黑人冷笑了声,慢慢走到凌白面前。
足足高两个头的黑人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压迫感。
他喜欢俯视别人,喜欢学校的华夏女人背地里说‘黑人器大活好’。
“你......”
他缓缓扬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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