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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兔子必须死

反派都想打死我 骗人 2716 2024-11-16 12:38

  菩提是觉悟、智慧、知识、道路的意思,广义讲是断绝世间烦恼而成就涅的智慧。历来在佛门当中意义广大,是圣物,具有非凡的加持力。

  由菩提子制成的佛珠对鬼物邪祟有着绝对的克制作用。

  凌白很有信心,尤其是看到嘉庆年的老鬼都被搞的魂飞魄散之后,更加认定隐藏在影子中的兔鬼难逃死劫。

  金刚菩提佛珠贴着地板滑向矮挫黑的影子。

  “真好玩。”

  一道银玲般的嬉笑声响起,从矮挫黑影子里探出只白皙的小手,把佛珠抓在了手里。

  凌白眼皮一跳,兔鬼小萝莉片刻蹦上了床,把佛珠捧在手心咯咯的笑个不停。

  “兔....舒....舒小姐,把佛珠放下,那不是可以玩的东西。还有,请立刻从我的床上下去,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嗯?”

  舒芷荷迷茫抬起头,两只乌黑的眼睛瞪的浑圆。

  她低眉看了眼身上的装扮,粉色的连衣短裙,胸前装扮着丝带,腿上套着粉色的长筒袜,包括头上大大的蝴蝶结头饰,都是时下最流行的啊。有什么问题?

  “你年纪太小,不知床间险恶,青龙卧榻之处,岂容白兔酣睡?还是这么小的白兔。”

  “青龙?”舒芷荷眼神更加迷茫。

  “就是头颅狰狞他,青筋毕露的四大神兽。”

  “哦。”

  无法沟通。

  凌白望着跨坐在被褥上把玩着佛珠的舒芷荷,一时间没了主意。到目前为止,除了强吻过他,基本没有表露任何的敌意;尽管如此,他也不能把一个隐藏的炸弹放在身上。

  趴在背上的女鬼对他没有威胁,放任戏耍没有关系。

  但这只兔鬼,可是能把实力暴增的厉鬼生吞的超凶存在,放在身边,始终是隐患。

  兔子必须死!

  凌白目光闪烁,心中一动,从裤兜里摸出毒打师兄。

  舒芷荷瞟了眼卡哇伊的光头娃娃,兴趣缺缺的低着头,继续玩弄着菩提佛珠。

  “好,你选的。”凌白抛出娃娃。

  毒打师兄化作高大威猛,一身横肉的铜人,双手合十,静站一旁。

  “打我。”

  凌白翘着二郎腿,眼神轻佻,淡淡说道。

  铜人微微侧目,从身上摸出上回见过的短棒,迅速的冲了上来。

  “还是这种速度么?看来对我现在的实力有所误解啊。”

  凌白嘴角上扬,有多多次和厉鬼交手的经验,他的战斗意识、速度都比先前提升了不止一个电风扇档,以前是0档,现在怎么也有半档了。

  他踩了脚地板,不慌不忙的向后暴退,绕到了舒芷荷背后。

  “看你们孰强孰弱!”

  铜人这个道具可以随着实力的上升而调整对应的攻击力量,确保恰到好处的巩固、精练到他的肉体强度。这说明了一个问题,毒打师兄可以很强,而且是遇强则强。

  舒芷荷仍旧专心玩着佛珠,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降临。

  凌白躲在她背后,后面紧紧挨着墙壁,确保没有暴露一寸位置留给毒打师兄后,脸上的笑意才渐渐绽放。

  隔着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闻到舒芷荷如瀑黑发散发出的幽香。

  承载兔鬼的怒火吧.....

  脸上的笑意还未收敛,便已凝固。

  头顶一股劲风袭来,眼前一黑,他身体一阵晃动,手脚无力的看向头顶。

  毒打师兄像蜘蛛侠般双脚紧紧贴合在墙壁上,右手还保持着挥棍的动作。

  “好快。”

  凌白暗惊,掀起被褥往上一丢,向床上快速滚落。

  刚抬头,铜人已经面无表情的站在面前。

  砰。

  铜棍敲击在腿关节,让凌白脚下一麻,全然落入了下风。

  砰砰砰。

  一阵乒乒乓乓的暴打。

  凌白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无奈喊停。

  毒打师兄收棍而立,行了一礼,恢复卡哇伊真身。

  铜人和上次一样,对除凌白以外的人,态度很明确-不主动。

  凌白想要借他之手,和舒芷荷一较长短,显然是打错了算盘。他太低估毒打师兄的实力了。

  而舒芷荷的态度相对比较模糊,让人看不懂她在想什么。

  她明明表现出对佛门中的物品很感兴趣的样子,在他拿出铜人时,却无动于衷。

  唯一的解释就是,舒芷荷是故意的。她洞悉了凌白的意图,所以根本不打算出手。

  “呵呵。”

  凌白在地上躺了会儿,感觉全身好受一点后,才起身坐在床边,默默点了根烟。

  一阵吞云吐雾。

  他渐渐冷静下来。

  兔子是必须死,但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学勾践苟一苟了。

  舒芷荷也像是玩累了,揉了揉眼睛,低声道:“我要睡觉觉了。”

  “好。”凌白淡淡回应。

  “龟派气功波!”

  舒芷荷看了凌白萧索的背影一眼,把佛珠夹在手心,双掌贴合在一起,像花朵般绽放,横推而出。

  佛珠打在凌白背上,把他吓了一跳。

  “嘻嘻,好玩。”舒芷荷吐了吐舌头,迅速的钻进了他的影子里。

  “哪里学的这么多现代词汇?”凌白皱着眉,把佛珠捡起。

  兔鬼看上去年纪在18岁左右,身高155cm上下,娇小可爱,却有着和外貌完全不符的恐怖实力。她死了多久?石棺和她之间的联系是什么?石棺下的厉鬼又是怎么回事?

  他像是一头撞进了迷雾中,徘徊许久,找不到离去的方向。

  越是细想,越是觉得头疼。

  干脆就不去想,不知者无畏。

  裹着被褥,凌白眼皮越来越重,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

  上午十点,凌白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茫然的从被褥里爬了出来。

  这好像是他起的最晚的一次。

  匆匆刷牙洗脸,来到客厅。

  妙光已经先一步去了寺庙。沙发上,奶奶桂英坐在沉睡的丁萌旁择菜。

  “给小丁喂了点米汤,放心吧,醒了就没事了。”

  “我好像没有不放心。对了,您早上怎么也不叫我声啊?”

  “该醒自然就会醒,叫有什么用?”

  ....

  凌白语噎。

  “行吧,您就看着丁小姐吧。您孙子先走了。”

  “桌上有包子豆浆,热乎的,拿在路上吃。”

  听到这里,凌白心里一暖,提着包子豆浆麻溜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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