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双杰的例子毕竟是少数。
像衬衫男这样的弟弟,谁当他哥估计都要被气死。
凌白刚听到他说教主两个字,心里便是一道灵光闪过。自古以来,自称为教主的基本都和正道无缘。合欢派既然是这位教主手下的一个堂口,看来,此‘教主’说的应该是‘魔教教主!’
“社会主义好!”凌白高喊一声,脸色肃然,再次一脚踹在衬衫男的小腹上。
“你会后悔的。”衬衫男闷哼一声,却是咬牙忍痛再次骂道。
此人倒是有些骨气,或者说,有底气。
他知道待会的形势会逆转,所以哪怕现在被凌辱暴打,也绝不怯懦妥协。
这比那些稍微受点伤的纨绔子弟倒是好了很多。
凌白对他是越来越欣赏了。
“弟弟,6万块,还了这事就揭过。当然,你不强出头的话贫僧也不会难为你,乖乖闪一边去。”
“在我的地头动我的人,让我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钱,我是不会给的,另外,你打我的那些,我会双倍奉还。”衬衫男冷着脸站了起来。
“哦。”
凌白刚要动手,陆晓慌张的推门而入,紧接着后方跟进数十个拎着水果刀的黑衣人,瞬息间就把房间挤得水泄不通。
“嘿嘿。”衬衫男脸色狰狞的笑了起来,如今,已然是他的主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见人进来,众人都松了口气。
她们对会所的实力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当初,有个自称是虔州某帮派老大的在这闹事,直接被剁成了碎肉喂狗。那种血腥的场景,哪怕是现在想起都不禁脊背发凉。
“陆晓,亏我把你当好姐妹,竟然叫人来打我。”张雅也安定下来,一眼看到陆晓进来,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指着她的鼻子质问道。
说着说着,她情绪竟然激动起来,扬手便向陆晓脸上扇去。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张雅捂着另一半的脸颊往后退去。
“你........找死!”
衬衫男脸色也难看至极,当着这么多人,就算不看他的面子,看在那几十把明晃晃的水果刀面上,能不能不要表现的那么嚣张?
“砍死他,剁成稀碎,拿去喂狗。”
这几十个人可都是合欢派的外门弟子,比那些烂大街的混子可是要厉害的多,每个人至少都能以一敌十,这么多人一起上,已经是给足这个年轻和尚面子了。
几十个黑衣人令出必行,齐齐向前扑砍而去。
凌白站着没动,瞬间便被人包围。
“呵呵,土包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敬畏。”衬衫男冷笑。
众女均是捂住了高耸的胸口,接下来的场面,她们知道将会非常血腥,非常暴力,看到了肯定要做噩梦。
张雅眼中闪动着复仇的畅快感,她现在可不管凌白长的多帅,对她来说,都是有三条腿的男人而已,是长是粗,都差不多。
等了片刻,想象中血水喷溅,染红地面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数十个黑衣人散开,脸色惊骇的看着站在中间双手合十的凌白,他们手中的水果刀已经全部断成了数截,每个人右手虎口都在淌血,手臂不住的颤抖。
“阿弥陀佛,心地善良的人方能刀枪不入。”凌白微微笑道。
“你.......你是武者?”
衬衫男由于身体原因,不能修武,但是跟着他哥,见识还是有的,被这些外门弟子围攻毫发无损的人,定然是武者。
“贫僧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你一个武者管什么普通人的闲事?啊?你是闲的没事做了吗?啊?告诉我。”衬衫男状若癫狂。
几十个合欢派外门弟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他们对武者的敬畏更加深刻。
凌白笑了笑,淡淡说道:“我楚雨荨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楚雨荨.........楚雨荨....”衬衫男怔了怔,完全被凌白这句逼格十足的话给镇住了,喃喃道:“楚雨荨,既然你要趟这个浑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吧。”
“你没机会了。”
凌白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那些外门弟子压根就没看清,他已经站在了衬衫男面前,一把将他提起,狠狠的往地下抡了下去。
嘭。
衬衫男被砸的骨断筋折,口鼻溢血。
他张大了嘴,凄声喊道:“打电话拿锅(给哥),打电话拿锅!”
凌白微微蹙眉,踩在他胸口上,淡淡道:“我对你哥挺敢兴趣的,我在这等他。”
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那几十个合欢派的外门弟子,更是惊的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见过猖狂的可真没见过这么猖狂的,他们掌门........想到那些残忍的手段,他们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敢挑衅合欢派,结局,只能是死。
见凌白不阻拦,有人拿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们又不知所措,站也不是,打也不是,怵在那里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你们出去吧,我唱会儿歌。”凌白摆摆手。
几十个黑衣人沉默着排好队形走向门外,连关门的时候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嗯,接下来你是选择唱歌呢还是跟我讲讲你口中的那位教主。”凌白把衬衫男揪到沙发上,自顾点了根烟吸着,神态惬意悠然。
“魔教教主,转世重生,这世逆天归来,所有人都将臣服。那可是能让我哥都甘心俯首称臣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连呼吸都困难,给人的那种压迫感是你想象不到的。他..........就是,人间.....行走的......神!”
衬衫男老实下来吗,斜躺在沙发上,竟然向凌白要了根烟。
见他如此推崇这位‘教主’,凌白若有所思,丢了根烟过去,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楚休!他叫楚休!魔教教主!”
“你见过他吗?有没有照片什么的?”
衬衫男摇摇头,低声道:“我没有修武的天赋,就是个废人,根本没可能见到那位的存在。哪怕是我哥,也仅仅是见过一次而已,其他时间都是由那位的亲信传话。”
“挺神秘的啊。”
“呵,得罪了我们,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除非你是正道魁首的儿子。”
凌白抖了抖烟灰,笑道:“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仅此一个身份,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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