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作为主角,莱特不管死多少次都能坚强的再站起来,或者换一个世界砍掉重练。除非我写的烦了,要完本了。但是这间事情在短时间内不会发生,所以大家可以安安心心的继续看下去——
……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就在我的小队防御被破坏,我被围住了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在这里哦——”在这之后,是带着卡通音效的“喵喵喵”的叫声——一群莫名其妙的长着猫咪的脑袋的飞弹瞬间轰了过来。很是精准的击中了我身边的几台蒸汽兽,还有想要顺着队伍边缘的缺口冲进来的几台蒸汽兽,全都好像是零件老化了一样,动作变得缓慢了许多。
“好!快后退,重整势态!”我马上下令。其他人也马上向后撤了回去。与那台最新出现的光武会合了。
“寇库莉可,是你么?”我问。
“是的,莱特先生。”寇库莉可稍微有点害怕的样子。
“总之,谢谢你救了我……虽然现在我很想要让你离开,但是作为被你拯救了的人,我实在没有立场说出这样的话。让我们一起努力吧,至于加入巴黎华击团的事情,等到战斗之后再说,可以么?”
“嗯!”
听到我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寇库莉可重新变得开心了起来……
……
以下以寇库莉可的视角展开:
我坐在房间里面发呆,回想着与莱特先生有关的事情。他好像对于女孩子非常擅长,同时好像对“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两天,竟然就可以上床了”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惊讶。也就是说,他一定做过很多类似这样的事情吧?
像是莱特先生这么优秀的人,人很好,很帅气,身材好,脾气好,能力强,身份地位也高,还有钱……好像这样一个完全找不出来缺点的家伙,一定有数不清的女人围着他转吧,也就是说,好像是我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稀松平常的?
不不不,反向推论一下,和莱特先生交配的女人应该也都很优秀吧。好像我这样又瘦小又难看的女孩才是罕见的……
或许莱特先生只是一时兴起,或许他很快就会把我玩腻了,然后就抛到脑后去,再去找新的目标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非常不安——然后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然后就会觉得干脆就这么过下去算了——然后又觉得不应该这样沉沦下去——然后又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做——有时候我也会对自己说:别傻了,寇库莉可,你的命运比起绝大多数人都好的多了,你还能强求些什么呢——然后我又有些不甘心……
就是这样,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我也完全不知道应该不怎么做才好。我的大脑完全是混乱的,我担惊受怕,每当莱特先生不来这里的时候,我都会担惊受怕,害怕他已经厌倦我了。所以每当莱特先生来到这里之后,我都会很开心——那种松了口气的开心。
我不敢问他,我也不认为从他嘴里能听到真话,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要强迫说服自己,说服自己莱特先生是喜欢我的,爱我的,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蠢话,以换取心灵上的一点点安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法国女人出现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入我的房间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不过她就是这么进来了。
“你想要就这么过一辈子么?”她这么问我——就好像她有看透人心的能力一样,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个女人,真是可怕。
“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于是,出于自我保护的目的,我对她说出了这样只有弱者才会说出来的软弱的话。而且理所当然的没有吓到她。
“真是可爱啊,小姑娘。”对方包含恶意的笑了起来:“我是谁并不重要,不是么,不过关键的是我对你来说有什么样的意义。”
“什么意义?你该不会说,你能够改变我的命运吧?”
“不不不,能够改变你的命运的只有你自己,我只是给你提供了一个机会而已。就看你是否要把握住了。”她说。
“我现在很好,不需要改变!”
“真的么?”对方笑了起来:“你觉得你的生活很好么?实际上你自己也不会这么想的吧?吃穿住行,这些都只是表面上最肤浅的一层东西而已。命运——你的命运仍旧没有改变,只是掌握你的命运的人变了一个而已,从那个脑满肠肥的商人变成了英武的年轻军官。但是这实际上是一样的——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那个女人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我的最后一层幻想,无视我“不,不要再说了!”这样的怒吼与哀求,继续滔滔不绝:
“而那个花花公子,那个小白脸真的靠得住么?你真的以为他靠得住么?一旦他对你失去了兴趣,或者你再长大一点儿,他就会把你弃如敝履。到时候你的生活恐怕比在那个胖子的手下还要悲惨!”
“请不要再说了!”我终于哭了起来。而遇到了这个情况之后,那个女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所以说,现在有一个机会,有一个改变你的命运的机会,只要你抓住它,就可以彻底改变你的命运。他,莱特.鲍德温可以随意的摆弄一个一文不名的马戏团演员——而且还是一个并非欧洲人的外来移民。他即使是杀了你,也没有任何人会为此责怪他。但是如果你的身份改变了,那么你的命运也就改变了。”
“身份的……改变?”我隐约间感觉到了什么,感觉到了一些不好和邪恶,但是我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向她询问:
“什么样的身份改变?”
“巴黎华击团的成员。”那个叫做格兰玛的女人这样对我说:“保卫巴黎的秘密部队的成员——是真真正正的重要而且高贵的人。”
到了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这个“重要而且高贵的人”实际上可以用这样的词汇来代替,那就是“炮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