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

第7章 夜宿.丝容(2)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 纪初七 2376 2024-11-16 12:48

  “陈,陈,陈尧叟?”她一时无法接受抬起头他就站在她面前的事实。

  “江兄,哦不,江姑娘,多有得罪。”陈尧叟抱拳作揖。

  “你,你都看见了?”她欲哭无泪,却还是残存的一丝希望,但愿他有些“近视”,没看清楚。

  “恩。”轻微坚定的声音,他从来都不擅长撒谎。

  苏莫如只觉得一阵头晕,抬手扶住额头,视线渐渐模糊,最后睁开的双眼望见了一张关切的脸和一双温柔的黑眸,“你,你怎么了。”

  漆黑的夜幕,篝火,蝉鸣,青草和泥土的味道,身上盖着的单衣,还有一个正往火堆里填柴的高大身影。苏莫如睡眼惺忪的望着这一切,随即又睁大了眼睛,一切回到自己的脑海中,脸上一阵燥热。

  “你醒了。”陈尧叟回头望着她,关切的询问。

  “恩”,轻应一声,思遄着下句要说什么。

  “你饿了吗,我刚才摘了一些水果!”他先开口,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六个时辰,因为她的昏迷一时无法下山,于是就找了一块空地将她安置下来,她应该饿了吧。

  经他这么一问,她这才觉得自己早已饥肠辘辘了,他将一个野果递到她面前,她一把拿起来,狠狠的开咬,清甜微酸,可口极了,对他微笑,“真好吃。”

  他看她的眼睛里充满笑意,“是吗,你慢点,这里还有”,从来没见过这么吃的不注意形象的女子,那样子,却是可爱极了。

  三颗野果下肚,苏莫如觉得自己已经大饱,“谢谢你啊。”

  “没什么!”他轻笑。

  这是,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笑唉,真好看,苏莫如心头一阵暖意,可是又突然不安起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女人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应该是最保险的问题。

  “我常来这里。”这是他的最先发现“天地。”

  “你……,你……”你会揭穿我吗,她想问他,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看出她的不安,他道出答案。

  “为什么?”她却觉得迷惑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女扮男装来国子监做什么,可是我想你应该并无恶意。”原来,他是个温柔的人,苏莫如想,可是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为了跟他套近乎得出他家传宝图的下落,他又会怎么样呢,苏莫如觉得一阵恐惧。

  “我,我只是想来读书而已。”她想起祝英台,可是他是自己的梁山伯吗。

  “你的确有这种的魄力。”她在课上回答提问时侃侃而谈,旁征博引,见解独到,他见过,曾经他的丝容也是这么难得的女子。

  这是赞赏吗,苏莫如心中有些欣喜,抬起头却看见他又拿出那方白色素帕,细细的摩挲和深沉的看着,眼睛里流淌出静默的温柔,他又在想那个叫丝容的女人吗?

  “那个帕子是丝容给你的吗?”她问出心中的疑惑,记者的好奇心被勾出。

  陈尧叟先是一怔,然后回过头来,满是困惑的望着她,“那晚,是你?”

  苏莫如咬紧嘴唇,小脸越来越红,不发一言。“你不想说,就算了。”苏莫如意识到自己的尴尬,迅速转移话题。

  他渐渐回转眼神,知道了答案,顿了顿,还是开了口。

  “丝容是我的妻。”他,已经有妻室了吗。

  “她也曾经是服侍我的丫鬟,从我们10岁的时候开始。”原来,他们是青梅竹马。

  “我教她识字,读书,丝容是十分聪慧的女子,熟读诗书,甚至会做精彩的诗赋,外人眼里,我是少爷,她是丫鬟,可是我们在一起时,就只是我们,没有尊卑,没有束缚,后来,我们都长大了,渐渐互生情愫,我们弩定对方就是彼此要携手一生的人。”温情的时刻,可是他温柔晶亮的黑眸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后来,家父发现了我们的事,认为这不容礼教,责罚了我们,然后把丝容赶出了家门。”震惊愤怒的陈省华发现儿子和丫鬟的“苟且”之事,震怒之下拿出家法,几乎把陈尧叟打死,而丝容也被他赶出陈家,并且让她永远不准在踏进陈家大门。

  “那她现在呢?”苏莫如出口询问。

  “丝容,丝容死了,带着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在他卧病在床的时候,他托陈尧咨到处帮他寻找丝容,当他能下床的时候,他自己去寻她,他告诉陈省华他一定要找到她,娶她为妻。谁知在见到她,她已经在冰冷的湖水里泡了多日,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疯了似的抱着她冷透的尸体痛哭,而当得知她甚至还有了他的孩子时,他当场昏厥,再醒来时已是三日之后。

  “我常想,如果那时我随她一起去了,是不是更好。”丝容死后,他就完全变了,再也不复往日的温和纯善,内心渐渐冷漠阴鸷,把自己囚在一个谁也望不到的深渊中,与陈省华的关系更是一落千丈,他甚至再也没叫过他一声父亲。

  “这白色帕子是丝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上面的字,是她亲手绣的。”每次,也只有看着这个帕子的时候,他才能给自己找到一处温暖的位置。

  苏莫如望着他,眼泪簌簌的流下来,她想起那****在纸上写的那行诗: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原来,他是在思念那个与他曾经长相厮守的女人,以他的方式把她放在心里最深的位置,有些爱,天上人间,都是无法阻隔的。

  “什么狗屁世俗礼教,都是这是世上最虚伪无知的东西。”流着泪喊出心中的呐喊,流言,世俗,都是害死人不偿命的封建礼教。

  陈尧叟讶异的望着她,怎么都想不到她能骂出如此的脏口,可是心中却突然一阵轻松,是啊,什么狗屁世俗礼教,“呵呵”,轻笑出声,“跟你在一起还真是难得的轻松呢。”这是他此刻最真实的感觉。

  他笑了,他说跟自己在一起轻松,他是陈尧叟吗。

  这是不是表示,她跟他不再那么遥远了。苏莫如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甜蜜的臆想中。(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