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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婚宴.夭折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 纪初七 2354 2024-11-16 12:48

  陈尧叟一时怔住,莫如,八个月,下厨……

  “陈公子,好久不见。”可是下一个瞬间,他抬起头,她便已经站在那里,果然,果然……

  苏莫如在众人的讶异中款款走到桌前,端起酒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人生四大喜事没想到今天还真让我碰上一件呢,陈公子,你我在这种境地还能重逢,还真不是一般的孽缘呢,来,这杯酒我敬你。”端起酒杯一仰而进,她一直对着他微笑,眼底尽是波光流转的柔情,一颦一笑都透着惑人的妩媚。

  “莫如,你,你好吗。”陈尧叟贪恋的看着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容颜,心口像是被捅进了一把尖刀,流着血,混着无尽的痛楚。

  “好啊,你呢,有没有想我!”巧目眸兮,笑容妩媚。他想她,想的魂魄都快碎了。她在对自己笑,可是,他比谁都看的明白,此刻的她早已不是他的莫如,而更像铜雀楼里那个绝色倾城的蔷薇,没有爱恨,只是单纯的想要刺痛他和另一个男人。

  如果,如果再重逢时,她已经再也不是他的莫如,甚至有了别人的骨肉,那么,他宁愿彼此再也不要相见,因为她已经不爱他了,因为他想怨恨她的背叛,却发现自己才是最没资格怨恨的那一个。

  她夹起一块荷叶肉放进他的碗里,凑近他的耳畔轻声说:“你还记得你吃过的最好吃的荷叶肉吗。”陈尧叟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他记得,永远都忘不了。

  看着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笑,对着另一个男人软声细语,耶律斜轸的脸色早已从讶异困惑变得铁青,手里的酒杯被瞬时捏碎了,被碎片割破的手掌溢出鲜血,熙宁冲过去握住他流血的手,“轸哥,你这是干什么。”可是他只是愤怒的望着苏莫如那张微笑的双眸,纯真无邪,看起来,那么无辜。

  “怎么,王爷生气了?”这是她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对他说的话,也是最伤他的话。

  “我与陈公子可算的上是同窗好友呢,你们可知道那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祝家小姐女扮男装去学堂读书,芳心暗许梁山伯,两人约好双宿双栖,谁知世俗礼教,门第观念毁了这对有情人,最后两人先后殉情,化作一对彩蝶,在世间翩翩起舞。不过,我与陈公子可不是那种关系,若我猜的没错,陈公子现在不但是驸马还是丞相吧,我哪能高攀的上啊。”她说的绘声绘色,刺痛不只是陈尧叟和耶律斜轸,还有她自己。

  “在下,先告辞了。”如果在多一秒中,他都会难以呼吸。曾经的莫如会用如孩童般天真的眼神看着他,会满是讨好和温柔的迎接他,他吻她的时候,她会羞红了脸躲进他怀里,只是他一个人的莫如,可是如今,即使是对他冷嘲热讽,也是为了激怒另一个男人,她的眼睛也只看着那个个男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耶律斜轸的吧,连孩子都有了吗,陈尧叟颓然的踱着步子离开这场最令人痛彻心扉的宴席,原来,一切早就结束了。

  没有一丝抱负的快感,望着耶律斜轸被割破的手掌,以及陈尧叟离开时落寞的背影,泪水差点在眼底又氤氲开来。可是下一秒,男性体温逼近,她知道,是他,转身欲离开,忽然,一只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动作迅捷,快得让她无法挣扎。

  无视熙宁的在背后的哭喊,他拉着她往内室走去。

  他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掌心内渗出的鲜血和她洁白的腕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心口抽紧,任凭他拉着,不自觉的往前走。

  来到她的卧房,他迳自的关了房门,把她抵在门沿上,黑眸凝望着她,闪烁着慑人的光芒,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着,握在门框上的双手,青筋浮起扭错,用力得几乎要捏碎门框。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愤怒的模样。

  俯下身,靠近她的耳畔,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有多少个男人,如果你在对他笑一次,我就把他杀了。”

  苏莫如抵着门,被困在他的目光下。她抬起头来,静静的注视他,用最平静的口气对他说:“你不是早就认定我是个满是心机,不择手段的歹毒女人吗,是啊,我还有多少个男人呢?”

  他用最愤怒痛苦的眼神望着她,她用最坦然平静的眼神望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紧握门框的手渐渐松开,“你爱过我吗。”

  “没有,从来都没有。”她对他冷笑,如果真的不爱,那该多好。

  “好,好……”他一阵狂笑,冲出房门。

  气派的门庭上烫金的双喜,守门的石麒麟上挂着的红绣球,还有络绎不绝的庆贺人群,那一派喜气洋洋灼伤了她的眼睛,扶着胸口,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疼。

  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的婚典,他迎娶辽国神医之女熙宁。

  他向太后请了指婚,让熙宁做了辽国最风光的女人。

  他的婚事成为辽国上下最热闹的话题,上至皇亲国戚,下到平民百姓,都知道他们的南院大王大肆筹办自己的婚礼。

  那****冲出她房门,翌日,就传来他将迎娶熙宁的消息。

  “苏姑娘,轸哥说,他要娶我。”她还记得熙宁低着头一脸娇羞的样子,眼底尽是甜蜜和羞涩,“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做他的妻子是我最大的心愿。”

  做他的妻子是我最大的心愿。

  她抬眼望着熙宁,敛下裙裾,坐到花厅的长椅上,抚着腹中的孩子,轻声对熙宁说,“祝福你。”那一刻,她以为所有的爱恨都走到了尽头。

  漆黑的房内,她只燃起了一支蜡烛,红烛摇曳,她侧卧在床榻上,眼泪簌簌的淌下来。他要成亲了,已经快到吉时了吧,天地,交拜,洞房……那些在电视里看过的无数画面在脑海里一遍遍闪过,据说契丹人的婚礼要更丰富些,载歌载舞,宾客尽欢。

  载歌载舞。

  宾客尽欢。

  果真还是应验了那句话,由来只见新人笑,有谁见到旧人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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